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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低低的讲阳孙之死,细君所受的折磨一一说出口,再讲到细君生下长夫之后的事时,霍峻幽幽道:“逸寒兄不过是出于内疚和责任,因为当时若不是他离家出走,那么任性,或许细君不会受那么多苦,几次死里逃生,所以他赶着细君生产的时候,来到了乌孙,而军须靡那时,还处于深深的误会当中,孰料当他得知一切都是误会之时,长夫却在当晚被偷走了。军须靡想尽一切办法找寻都没有找到,而细君因为得知长夫丢了,已经了无生意,逸寒兄帮她假死,才又回到了长安。丢失长夫的三年,他们所受的折磨,恐怕是任何人都无法想象的。”
海清颤抖的说:“是我母帝偷走了长夫,对吗?”
门外,一个白色身影泪如雨下。她从来不知道,原来父母之间曾经有过那么多的故事,从她记事起,他们就那么恩爱,没想到,他们受过那么多磨难。情字,怎么可以这么伤人?
海清的心一颤,迅速冲出门外,看到转身刚要离开的长夫,他颤抖的将她抱在怀里,低声道:“长夫,你去哪里?”
长夫挣脱不开,胸口又开始疼痛,她转过眼眸,泪眼蒙蒙的看着他:“云海清,放手,你非要这般羞辱我吗?”
海清被那一声“云海清”弄得脸色微白,她要和他划清界限了!她那时才三岁,怎么可能记得,她曾经怎样信赖的叫他海清哥哥!
“长夫,我不会放手,永远不会。”海清眼中闪过一道阴沉的光芒,手中掏出了那枚真正的吊坠,递到长夫面前:“长夫,这是你丢的,我再给你戴上好吗?”
长夫嘲谑的看了看那个吊坠,摇了摇头:“我喜欢父亲给我的。别人的我都不想要。”
说完,用力去推海清的胸膛,海清想要将她搂住,却发现她额头的细密汗珠,还有微微作痛的表情,立刻明白自己可能弄疼了她,只好放手,长夫匆匆的朝楼上去了。
海清站在廊下,落寞的望着长夫的背影,而身后是跟出来的翰达和霍峻等人,各自都皱紧了眉头。
他不能看着她落泪!海清抬脚准备追上去,翰达一把捏住他的手腕:“不许再伤害她!离她远点!”
海清转过头,看着翰达,沉声道:“前十年谢谢你对她的照顾,此后,她的一切都由我来负责。”
翰达愕然的看着海清,他愣了一下,未等开口,就听身后的霍峻道:“海清,记得刚刚我说过的,不要像你们的上一代一样,在伤害之后,才知道后悔,有时,后悔也无益了。”霍峻的眼中闪过一丝黯然,似乎勾起了他自身的隐痛。
海清重重的点点头,甩开翰达的手,随着长夫追上楼去。
霍峻放下琵琶,站起身来,今夜并无月色,凉风无限,不知那个人,过的如何?
恩怨,他早该放下了是吗?可是,为什么,他的心头涌上一种难以言喻的痛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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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夫跑上楼去,碧珠迎了过来,心疼的看着她守了一天憔悴的脸,拿手帕想要擦干她的脸,却看到她胸前已经渗出了鲜红的血色,吓得面容失色:“你受伤了?”
“我来处理。”海清站在楼口,走上前来。
碧珠知道他既然是云大夫之子,定然医术高超,只得点了点头,悄然退下了。
海清关上房门,看着转过身来的长夫,她的胸前微微淋湿,鲜血已经开始晕染开,却失魂落魄的坐在那里,丝毫没有上药的意思。
“你,出去。”长夫轻颤着,指着门。
海清扫了她一眼,道:“把衣服换下来,到床上去。”
“你——你要做什么?”长夫又怒又羞,捂着自己的胸口,冷声道。
“长夫,你非要这样对我吗?”海清已经开始在药箱中找好了药,慢慢向长夫靠去。
他的气息带着致命的药草味,已没有了之前的冰寒,反而让她想到了送药给她的那个夜晚。不!不能去想!长夫脸色一白,冲口而出:“你要我怎样对你?如果不是你送来琵琶,我父亲怎么会突然发病?如果不是你要办什么重要的事,延误了时间,他现在或许早已没事了。你根本就是存心的。”
海清又上前一步,伸手去剥她的衣服,当然遭到了反抗,只是胸前的血颜色更浓了。
海清眉间戾气顿起,他冷声道:“你非要躲我吗?”
长夫冷冷的点了点头。
“我现在只是想为你疗伤,如果你想让我做的更过分,就尽管激怒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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