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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又是用如此激烈的方式,我的灵魂怎能平静,那种永远都不可能弥补的悔恨,我一点都不想品尝。
“寒儿……奴家……不该的……咳咳……”桑桐用力往我身上依,抬起一只手,不停的抚摸着我的脸庞,那样哀怨懊悔的语气,连我到现在都觉得他对我还是有情的,只是事实摆在眼前,不过是哄我而已,可我也不那么放在心上了,只要他好,骗我又何妨?
“乖,你把药喝了,我什么都原谅你……”我顺手端过碗来,放在他的面前,我相信只要我给他空间,他一定也不会想要寻死的,假设这次他还是想博取同情的话,那我也算给他台阶下了。
“奴家不喝……奴家已经没脸……”桑桐窝在我怀里,难得的哭得畅快,仿佛要把长久以来的憋屈,都发泄出来,只是他刻意压抑的哭声,让我的心犹如被人狠揪一般,生疼生疼的,不由低下头,双臂抱的更紧,双手扶住他的腰间,路上被风吹凉的手指,顷刻间,温暖了起来,我的双眸也渐渐凝上了雾水。
“都过去了,桐儿,不是你的错,以后我不会丢下你了,是我不好……”我心里清楚,这件事情上,我们双方似乎都没错,可站在对方的角度看,却又都是错了的,这样剪不断,理还乱的感情,却又不能一刀斩断,还不如就这样,含糊度日,直到分离的那一天吧。
“寒儿……”桑桐紧紧抓住我,在我怀里不停叫着我的名字,即便下身不能动弹,还依旧想融入我的怀抱,这次看来……我真的是他唯一的依靠了……
也许是再也不想经历前几日那样的生活,我与桑桐打那之后,都很默契的对那揪心的事儿绝口不提,桑桐经过我每日的保证,也终于开始好好的喝药,慢慢的调理身体,只是睡觉还不踏实,总在午夜里惊醒,寻找我的身影,最后被他闹的实在没辙,本是不想再住一起的,却还是打了地铺躺在他的床旁,只是再不同床。
要说还是那文书想的周到,也是事先调查清楚我家的大小,竟是买了我家旁边的宅子,在毛黄子来的那天,将房契派人送到我的手里,还嘱咐我,让我找人把那宅子的门封了,从我宅子里打门,融成一个。可说是旁边的宅子,却也离的老远,经人砌墙圈地之后,我的家竟然大了三倍出来,两家之间的道路,被毛大哥改成了院中小径,两旁种满了鲜花,以及……我的辣椒盆景……
“行了,东西都搬过来了吗?”我站在门口,看着那些强壮的女人们搬着陈旧的家具,往里边去,还不停朝门外车子上看,检查是否少了什么。
“老板,你放心好了,一样不会落下的。”搬运工头和我算是旧识,曾经我家买床的时候,她被店家聘用,给我送过。
“知道你们用心,这次多谢你们了。”老规矩,我给了几个铜板打赏,随后再安排其他人手,将搬进来的家具分到里院去,那里是毛黄子一家的新居。
忙忙碌碌一个上午,终于帮她们把所有的东西都搬进了房间,剩下收拾的问题,就交给她们自己处理好了,我估摸着时间,该给桑桐喂药了。
顺着小径出来,我转的有点迷糊,因为两家的大门合并成了一个,我总觉得我与桑桐的院子太过暴露,这人来人往,隐私没有保障,便趁着他们为外面砌墙的功夫,也把我们的石榴院圈了起来,再把大门拆了,往外挪了一点,算是留了地方可以小歇和过人,虽然大门进入这块地方不大,可对我们来说,已经足够,再做点装饰什么的,勉勉强强还算是个大户了,只不过大户没有下人,更没有钱。
“桑桐,喝药吧。”也许是我心里有坎过不去,我不再那么亲密叫他,只是叫他全名,与叫章意相同。
“都忙完了?”桑桐坐在石榴树下的木椅里,盖着厚厚的羊毛毯子,晒着太阳,即便他下身瘫痪,可也不能老待在屋里,于是谭大叔就建议我每天抱他出来,呼吸新鲜空气。
“恩,其他的,等毛黄子她们回来,自己弄去吧。”我拿着纱网过滤掉药渣,又拿过勺子搅了一搅,这才端到他面前,轻轻吹掉药上白沫,再给汤药降降温度。
“恩,冷吗?寒儿?”桑桐伸手捂住我的双手,一同端着那碗,碗本就是热的,他的手也是热的,我微凉的手被包在其中,驱走了寒意。
“不冷了,不过这天冷,你先把药喝了吧,等会儿就要凉了。”我抽出一只手,给他腾出碗边儿,让他好拿,再等他两手都端起碗时,从怀里掏出一包蜜饯,味道有点酸甜,不过是润肺的,多吃点也有好处,还不减药性,是谭大叔指明的好东西。
“你下午在家歇歇吧,你从前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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