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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功,要将自身功底掩盖的一点皆无,那么,她的内力之高就有些可怕了,这样的武功修为与她的年龄也不符啊,而且,如果真是这样,她跟着我的目的又是什么呢?难道她——”展昭道:“我知道,你和她同行数日,互相照顾已有了感情,你疼她就如自己亲人,所以不愿往坏处想,但是,有些问题是不能逃避的。”
白玉堂道:“你是说,她有可能,有可能——”他回想着自己遇到苏樱后发生的一切事情,还有她曾经的一些话,面色不由越来越苍白,冷汗慢慢从额上沁了出来。展昭见状关切地问:“怎么,玉堂,你是不是想起了什么?”白玉堂半晌才道:“也许,正如你所说,我是被感情蒙蔽了视线,我和苏樱相识时间虽不算很长,但是,她的确是个好女孩儿,我真的把她当亲生妹妹一般看待,一心只想保护她,不想让她受到一点委屈,所以,有些事情,也许我早觉得不对但就是不愿去细想——”
说到这儿,他不由长长叹了口气,展昭握住他的手,轻轻捏了捏:“别人都说白玉堂狠戾绝情,但我却知道,你其实是最重感情的,可是,现在这个局面,拖下去对谁都不好,我们都得面对现实。”白玉堂道:“你怎么会怀疑苏樱的?”展昭道:“我去找过苏九,从他当时的态度我就觉得他让苏樱跟着你绝非只是寻亲那么简单,但他不肯告诉我实情我也没法逼他,而且我在你们住过的客栈检查过,在苏樱的床头,我发现了洒在枕头上的鸡鸣五鼓断魂香,再加上她离开客栈无人看见,我推断她是从窗口走的,这一切都表示她并不是一个不谙世事的小女孩儿,而是大有来头。”
白玉堂的神色一变:“鸡鸣五鼓断魂香?难道这也是她的东西?这就难怪了,那天我在八仙楼中正是被此物迷倒,当时房中只有我和她两个人,我也没听到任何异常响动,我一直奇怪究竟是什么人有这么高的手段,也很奇怪那人为什么只是劫走了她而没有对我下手,不过若真是她做的,这一切就不难理解了,她这是早就设好了一个局啊,其实,我早该想到她有问题,在洛阳时就该想到——”
展昭道:“怎么说?”白玉堂道:“我刚带她回到洛阳时,为怕人误会曾与她兄妹相称,那时她就说过,她不配做我的妹妹,若她真是我的妹妹就会玷辱了我,她用了这么强烈的字眼,让我很是迷惑,现在想来,也许那时她正在是否真的要骗我的矛盾中挣扎吧,那天晚上,让石三郎去青罗桥救我的只怕也是她,更有甚者,她和石三郎也许本来就认识,可我当时,一点也不愿怀疑她。”
展昭闻言轻叹一声:“如此说来,苏樱果然不单纯,但是,她心里还是不愿伤害你的。”白玉堂道:“不错,所以不管有怎样的内情,我都不会怨她。”展昭点点头:“我知道——现在,我的思路有些清晰了。”白玉堂平静一下心情:“说来听听。”展昭道:“我在苏九那里得到了一些线索,后来又经过欧阳老哥哥证实,我现在可以肯定,苏九和苏樱身负奇冤,出事的时间多半就是老哥哥十八年前遇见苏九受伤的时候,多年来他们的冤情无法申诉,这让他们心中始终不甘。现在苏九重病缠身,命在旦夕,所以他们铤而走险开始用自己的方法复仇,希望在苏九有生之年能看到仇家得到应有的报应。结识你,教你东西,让苏樱跟着你,都是他们复仇的手段,方文俊和青龙帮的帮主叶天龙也许都是他们复仇的对象,至于他们为什么一定要把你牵扯进去,我一时还想不明白,而且,若我想得不错,他们已快要完成心愿了,桐柏,只怕就是他们复仇的最后一个地方。”
白玉堂道:“你说的不错,旁观者清,当真如此,我身在局中,反而忽略了很多事情。那么,淅州之行也是他们早就计划好了的,祭奠故人只是借口,突然病倒也是计划的一环,甚至在青龙帮救我的也是她,给你送信的也是她,他们祖孙俩,心机当真深不可测。不过,就像你说的,为什么我会被牵扯进来?而且,方文俊真的是他们的仇家么?他比苏樱大不了几岁,如何能和他们有那么久的仇怨?若说是方家上一辈的问题,那他爹为什么还好好活着?”展昭道:“这个,我也许知道。”白玉堂有点意外:“哦?”展昭道:“我曾夜探方家,听到方之林和他夫人的谈话,原来方文俊并非他二人亲生,而是过继来的,所以,也许当年犯下罪孽的是方文俊真正的亲人,所以才会报复到他身上而放过了方之林。”
白玉堂道:“方文俊竟不是方家的亲生子?若真是如此,苏九和苏樱还真是恩怨分明,猫儿,现在我们该怎么办,苏樱若再这样下去,一定还有命案发生,就算是为了复仇,到头来她也是难逃刑律,我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