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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下去吧,等会子过来收食盒吧!”
小丫头得了话,连忙行了礼一溜烟跑了。虹儿又怨恨奉直无情,又发愁等会该怎么对若水交待,无奈只好提着食盒进去了。
“小姐,你看,都是些爽口的粥菜,公子真是细心,处处为小姐着想。他可能酒刚醒身子不适,等吃了饭就过来了,咱们先吃吧!”
若水早把小丫头的话全部听到了,忍不住眼泪簌簌流下,自己难受了一个下午,想去探望被拦住,仙儿陪了奉直一个下午,这会两人又同桌吃饭,谁还记得自己的死活?要不是严妈,恐怕连饭也没人送。
虹儿也满心怨恨,这才几天,公子就把小姐忘到脑后了,枉为他受那么多苦,看若水难过,不知该怎么劝,想想只好说:“小姐,还是先吃饭,身子要紧,其他的先别想了!”
若水擦去泪:“你说的对,我老是光顾着自己难过,忘了孩子,咱们不想了,吃饭吧!”
一看满桌的饭菜精致清爽,还有一盘清香扑鼻的蒸鱼,很合这会的胃口,奉直一下午喝的醉熏熏的,想必又是那个能干的仙儿安排的,若水心里又一阵郁闷,强行忍住不快,招呼虹儿坐下一起吃,她也确实饿了,下决心再不能任性不顾孩子了。
吃过饭,虹儿麻利地收拾完装进食盒放到门口,小丫头等会自会来拿,又满怀期待地朝主屋那边看了几眼,希望看到奉直的身影,可是只有奴才偶尔经过,只好闷闷不乐回屋。
若水正切切地看着她,虹儿无法,只得说:“我没看到公子,可能还得等会才能过来。小姐别躺了,这会还没全黑,我扶你去主院里走走吧,化化食,躺了一下午了,这几天外面花开得可好了!”
仍然没有奉直的影子,若水心里更凉了,想必是与仙儿情热舍不得离开吧,闷声道:“咱们别去外碍人眼了,我虽睡了一下午,还是困得慌,听你的不躺了,你把烛台端来,我绣会花,好给孩子做小衣服。”
虹儿巴不得她只想着孩子别再想其他的,连忙不迭应了,放好烛台,取出绣花绷子、小块绸子、针线等物,自己也拿了活,偷眼看去,见她眉头紧皱,心里暗叹。
绣了几针,若水就不小心扎了手指头,心烦意乱把绷子扔下:“虹儿,去把院门关了,咱们也别等谁了,等守夜的婆子来了再给她开门吧。以后这种日子多着了,又怎会只是一个仙儿?不接受也得接爱!”
说完长叹一声,心痛难言,强行稳住心神又拿起绷子。虹儿不敢言语,来到门口又满怀希望地朝主屋方向看看,仍没有奉直的身影,这才死了心,没奈何关了门。
刚垂头丧气地回屋,不知该对若水说什么,外面有人敲门,还有喊声:“虹丫头开门,怎么这么早就关了院门,是不是在偷懒?”
虹儿抬起头满面惊喜,是公子来了,若水眼睛一亮,又暗了下去,恨恨地说:“不许开门!这会子陪够了人家才想起我们!”
第二卷 庭院深 五十三、色诱
外面奉直的敲门声一遍比一遍急,虹儿百般为难,明白若水既想见他又恨他一下午不理有睬,更恨他整个下午都和仙儿单独在一起。
眼看敲门声越来越响,既担心惹恼奉直转身走了,还担心动静闹大了惊动了老夫人和夫人罚小姐。
一急之下,扑通一声跪下:“小姐,虹儿经过了这么多事,这些天慢慢琢磨,也想通了一些。哪个富贵人家的男人不是这样?咱们走到这种地步已是没法回头,小姐已经有了身子,在这里又没人待见,如果再失了公子的欢心,以后和孩子依靠谁去?”
猛地站起来:“虹儿先去开门了,小姐要打要罚以后再说!”
说完不等若水反应过来,就跑出去开了门,奉直正使劲地拍着门,惊动一帮丫头婆子正往过赶,见虹儿开了门,焦急地问:“怎么现在才开门?你家小姐怎么样了?没事吧?
刚答声“没事”,奉直已经冲了进去,虹儿心里一暖,公子真正在乎的还是小姐,那个卑贱的仙儿算什么?又看到有丫头婆子好奇地围上来,担心传出什么不好的话,忙挥挥手:“没事了,没事了,我和小姐睡着了没听到敲门,公子已经进去了,你们散了吧!”
说完就关了院门,想想回到了厢房,两个人的心病自己解吧,自己在杵在那碍事。
奉直飞步进了房,若水正端坐着绣花,头也不抬一下,见她没事,奉直长吁一口气放下心来,刚才一直敲不开门,再加上若水吃完午饭那会身体不适,可担心死她了,这会亲眼看她好好坐着绣花,这才放下心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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