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部分(第2/4 页)
”。《半个月亮爬上来》 是谁的创作?署名是“新疆民歌”。《可爱的一朵玫瑰花》是谁的创作?署名是“新疆民歌”。《马车夫之歌》、《阿拉木汗》、《玛依拉》、《青春舞曲》、《银色的月光》……是谁的创作?“新疆民歌”!
这些歌曲几十年甚至半个世纪传唱不衰,人们却几乎至今都不知道它们是谁的创作。
它们的作者:王洛宾。
然而,广大群众甚至整个音乐界有多少人知道王洛宾呢?
这是多么不公正啊!
几十年里,我们已经十分习惯于将那些具有浓郁地方民族特色的歌曲称之为民歌。除了新疆民歌、青海民歌,还有西藏民歌、东北民歌、云南民歌、湖南民歌…… 只有民歌,却没有作者,似乎它们都是自然产生的!
实际上,许多脍炙人口的所谓民歌,并非劳动群众千百年流传的口头创作,而是音乐艺术家苦心创作的结晶。即使有些歌曲在民间曾广泛传唱,但当它被搬上社会主义文艺舞台的时候,实际上已经经过了一番精心的提炼和改编。是音乐艺术家使之获得了新生。
然而,这些艺术家是谁呢?不知道。他们的大名本来应当随着广泛流传的歌曲而家喻户晓,结果却是非常不公平地被隐姓埋名。
一盘音乐磁带《红太阳》热销中国,随之也引出了几十年的历史悬案。磁带中的《毛主席的光辉》 、《北京的金山上》 、《浏阳河》等,起初均被署名为民歌。经过编辑和作者的交流,这些歌曲的真正作者才大白于天下。人们发现,它们不仅仅是一些悬案,而且是冤案。
《浏阳河》是词作者徐叔华、曲作者唐壁光于1942 年创作的花鼓戏唱段。1957 年反右,唐壁光被打成右派、反革命,徐叔华被划为中右。自然,此后的歌曲出版时,他们的名字被通通删去,改称为湖南民歌。徐叔华这样说:“每当我听到《浏阳河》这首歌,必里又高兴又难过,有时还免不了流眼泪。难过的是,分明是我写的,却变成了湖南民歌,人还没死就把我的名字给删掉了……
在长期的极左路线影响下,我们的社会对作者的精神权利简直是不屑一顾!
轰动美术届的“新加坡人体假画风波”(1)
至今还不明白著作权是怎么回事的仍然大有人在。心里很明白却在肆意践踏作者精神权利的,也大有人在。作者除了遇到被抹杀姓名的侵权,还遇到了被假冒姓名的侵权。如果说前者是无视作者声誉,后者则是损害作者声誉。
新加坡假画风波,就是一桩典型的假冒作者姓名侵犯作者署名权的案例。
“在北京引起风暴,现在来到新加坡!” 1990年2月,新加坡“北京人体画大展”做出这样的广告。
一年前,由中国中央美术学院在中国美术馆举办的人体画大展曾经轰动京华,轰动中国。
新加坡的这次人体画展,试图给人们造成一种印象,即这次展出的70幅作品是一年前轰动京华的“油画人体艺术大展”中的油画。
不明底细的新加坡观众一大早便被吸引到设在中华总商会的展厅。到中午,这个不大的展厅已接待1000余名观众,前来参观者仍络绎不绝。多少年来,新加坡本地的艺术画展从未引起过如此汹涌的人潮。画展票价高达3元,在当地可谓破了历史记录。
基于观众的热烈反应,画展主办者安排一些画作出售,标价2000元到5000元,这些作品被抢购一空。展室一角,展卖人体素描集和人体油画集的书摊,被围得里三层外三层。一些风华正茂的新加坡姑娘驻足展厅,瞬间决定此生目标:去当人体模特儿。
新加坡记者对展厅情景有一段生动的记述:“许多观众脸上表情生动,精采百出。有人张目注视,作无限陶醉或叹为观止状;有人依依徘徊,欲走还留,当场打开照相机猎艳留真;有人挤得头顶冒汗,却神闲气定地安抚同伴:‘忍忍!热一热没关系嘛!’本地观众的好奇心不亚于北京市民,‘玉体横陈’毕竟比‘高山流水’诱人。”
新加坡果然掀起主办者所希望的“风暴”。
然而,新加坡的画家们却在这“风暴”中冷静观察,发现了许多破绽。他们说:“越看越不对劲,一些画作没有感情、灵魂,缺乏动感,显得死气沉沉。看这样的画,有一种被欺骗的感觉。”
画家萧学民发现画展中的作品与自己印象中的中国画家的水准、画风不符,当场向画展的主办人提出质疑。
画家曾纪策说:“这是我参观过的画展中画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