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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样的骷髅也有粗壮的，灵活的，骨头硬的，或者是骨质疏松的，不一而同。

每个授课的老师都会告诉自己的学生，应该如何鉴别同种亡灵的强弱，就拿骷髅举例，同样是骷髅，它们的召唤和维持魔力差不多，签约的花费也差不多少，毕竟是同种的亡灵。但是，它们的战斗力却可能差十几倍之多。

赵汹没有老师可以告诉他这些，所以他尽管知道这些亡灵也有强弱之分，可他不会挑，相信他们的自我介绍，就像是相信小贩的推荐一样危险，这里面的陷阱绝对不必大男人第一次上街买菜少。

“等等，等等，我看看，一个个慢慢说！”赵汹匆忙挥动着双手，想要给自己争取一点空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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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这个动作不知道暴露了什么，那些亡灵在他身边用力嗅着，也不知道那些骷髅鼻子都烂光了，用什么闻味道。

“原来还是个雏儿啊，偏偏装出一副高手的样子，害我们浪费了那么长时间！”一个样子很老练的骷髅说道。

赵汹身边的亡灵们齐刷刷的发出“切！”的声音，冲着他一挥手，眨眼间这些亡灵就已经散个一干二净。

“喂喂，这是怎么回事？”还好赵汹及时拉住了刚才说话的骷髅。

“小伙子，你练习的亡灵魔法不够纯，怎么说呢，用你脑子里能理解的东西告诉你吧，这里每个亡灵都像是需要银行贷款购买的房屋，而你就是要贷款的客户，而你修炼的亡灵魔法就是你的信誉证，这个信誉证就是你能够得到多少贷款的保证，你的信誉程度越高，你的首付款需要的就越少，像是你这种最初等都算不上的信誉证，我们已经很久没有看到了！”老骷髅看赵汹似乎抓得很紧，自己一时无法挣脱，只能给赵汹解释一下，不过它似乎能够看穿赵汹脑子里的东西，居然知道银行是怎么回事！

“像是你这么驳杂的亡灵魔法，加上自己又没有多少分量，想要签一个骷髅兵，恐怕首付款需要的血肉就能要你的命，我们这里的亡灵都挺善良的，不想要你的命，骗你签约，自然就散开了！”

听一个老骷髅说自己善良，真的有些好笑，可是赵汹却笑不出来，一个人的生命不能完全寄托在别人的善良上，更不能寄托在一群自称善良的亡灵身上。赵汹听明白老骷髅也许是无意中透露出来的消息，虽然精神状态没有办法出汗，还是忍不住在饿头上撸了一把。

“怎么，觉得我知道银行什么的很稀奇么，要知道，全宇宙的亡灵界都是这个，哪里过来的亡灵都有，我在这里生活这么长时间，知道的要比你想象多得多喽！”老骷髅似乎误会了赵汹擦拭额头的意思。

“那个，老人…老骷髅先生！”礼下于人必有所求，不过赵汹也不知道应该怎么称呼这个老骷髅。

“叫我健大郎好了！”老骷髅鼓了鼓自己不可能存在的肱二头肌，给了赵汹一个称呼。

“我如果是先付款给一个亡灵，等到所有的款项都给全了，然后才算签约完毕，这样可不可以？”赵汹看着老骷髅那空旷的眼眶总觉得有些心虚，因为他觉得那老骷髅像是在看白痴一样。

他的感觉没错，那个老骷髅看他确实像是在看一个白痴，“你傻了，虽然说这跟贷款买房一样，但还是有不同的，你不把所有的款项付齐，契约本来就没办法成立的，你师傅没告诉过你么？”

赵汹还能怎么样，他只能用果冻一样，根本没有指甲的手指挠挠头，发出两声干笑，“嘿嘿，上课不大认真！”

“哼！我想也是这样，什么都不懂！”虽然老骷髅没有眼皮，赵汹还是觉得老骷髅白了他一眼，这世界真是太奇妙了。

正在赵汹喃喃的有些不好意思的放开老骷髅，准备回去的时候，却发现那个老骷髅脸色突然一变，赵汹从来没有想到一个骷髅居然能有这么多表情。

“算了，来，小伙子，我跟你签约吧！”老骷髅把赵汹拉到了一旁，神秘兮兮的说道。

“啊？”赵汹有些没反应过来，“你不是说我魔法修炼的方法不行，如果要签约，这条命都保不住么？”

“唉，你小子不光上课不认真，这脑子怎么也这么不开窍！”老骷髅叹了口气，“有时候客户不够条件，可是有的银行业务员还是会违规贷款给他们，你不知道么，这是因为业务员那时受到了业绩的压力！”

“我在这里的时间不短了，如果没有血肉供养，很快就要转生了，我对现在的生活挺满意，不想去过那未知命运的生活。刚才正在供给我血肉的一个签约者死亡了，所以我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