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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曾经处处欺压她的皇姐踩在脚下,向那个昏迷中的女人证明,她才是最好的皇位继承人。
“来人啊,将凤熙舞给我拿下,谁杀了她本皇封他做大将军做宰相,杀啊。。。。。。给我杀了她。。。。。。”红着眼,冲着从容淡定的凤熙舞嘶吼,那张蛊人的美颜狰狞着,扭曲着,全然没有了先前的威仪,如同笼中的困兽,做着最后的挣扎。
“皇姐,你束手就擒吧,我还能做主给你留个全尸。”话间尽是顾念姐妹情深,可嘴角那抹压不下的笑意却出卖了她,她爱看那个曾经不可一世的女人发狂,想听着她的求饶,想要让她跪着自己的脚下乞怜。
“杀我?”那一瞬间,凤熙岚好似又回到从前呼风唤雨的时候,冷着眼,嗤笑道“我是女皇,谁敢杀我?”
“我!!”随着我的一声应和,持兵对持的将士自动让开一条道,让我能看到场中间,那让我恨之入骨的女人。
月白的戎装将那日光晕开,散出七彩的斑斓,亦刺痛了凤熙岚的眼。瑟瑟秋风过,扬起了那带着祈福的丝巾,好似一只欲飞的彩蝶,舞着最美的轨迹。拖在地面的长剑跳跃着点点火花,在汉白玉铺成的大厅里留下一道长长的剑痕。我,便是那个裁决者,手中的剑将会为这一切画上一个句号。
“哈哈,原来是你这个贱人,你抢了我的皇弟还想杀我,痴人说梦。”对我,凤熙岚的恨不比将她打垮的凤熙舞少。是我,让她的禁脔动了情,是我,帮助凤熙舞平了赫氏攻入皇城,是我,让她失去了所有本该属于她的一切。所以,她恨,那种恨,入血入骨入魂。。。。。。
抬眼,冷冷地看着她,看着失态癫狂的她,有那么一瞬间,我竟然发觉,我对她的恨,原来已不多,取而代之的,是同情,是怜悯。
“你的军队已经全部被我们收服,现在,你只是一个人,你还要负隅顽抗到何时?”
“你骗我,你骗我,影卫,影卫。。。。。。”嘶声的叫嚣,但是只有那在殿中不断回荡的余音在嘲笑她的固执,她的失利。“我输了,输了。。。。。。”终于肯正视自己失败的凤熙岚颓然坐倒在地上,美眸里没有了焦距,空洞地,好似一个布偶。转而,似乎想到了些什么,摘下头顶那明珠为缀,美玉为饰,象征着至高地位的凤冠,紧盯着我道“我,认输。我只有一个要求,让我单独和她说会话。”
凤熙舞挥手示意军队退下,将这个富丽堂皇的大殿留给我和凤熙岚两个人。
“他还好吗?”见众人退下,她卸下那份冷静,美颜化为那三千柔水,向我询问着那个让他挂心的人。
“寒他很好。”
“他还恨我吗?呵呵,他怎么可能不恨我,他是该恨我,恨我毁了他。。。。。。”自知将死的她如同邻家大姐姐般抱着膝坐在地上,讲述着她的爱恋。痴迷的神情,低柔的语调让我无法将现在的她与那个邪美冷血的凤熙岚联系在一起。
随着她的讲述,我好像寻着时间的轨迹回到多年前。
鼓乐齐鸣的女皇50寿诞上,随着丝竹声,台中央那红发冰颜,美的好似雪山之神的寒用那纤瘦的手臂,挥舞着一柄长剑,一曲剑舞为他成功地引来高高凤座上,那个名为他母亲的女人的注意。凤座下,那个凤国第一皇女的凤熙岚更是痴迷地望着那抹绝美的身影。
空间碎裂,时间跳转,场景移至凤熙岚的寝宫。
骑在赤·裸的寒身上,享受着交合的欢愉,满意地看着身下,那紧闭的冰眸,他,终于是自己的了。即便是自己用他父妃的性命为要挟逼迫他就范,可这些都不重要,重要的是,他,是属于自己的了。
。。。。。。
“你笑啊,笑啊,我要你对我笑。”发狂似地对着自己眷恋的容颜扇去,血,顺着那冰白的肌肤流下。她讨厌他的倨傲,讨厌他不甘的眼神。她要的是顺从,是征服,是完完全全属于她的人。
撕碎了那修长身体上的长衫,毫不怜惜地强迫他交欢,用尽一切方法相让这个占据她心底的男人屈服。她,要的不仅是他的人,还有他的心。
鞭抽、针刺。。。。。。
几乎每隔几日,凤熙岚的寝宫便会上演这般的惨剧。只要那男人伤一好,便会被她拖来寝宫,继续那几近变态的征服。纵然遍体鳞伤,可那个男人从来没有卸下他的那份骄傲,对这个折磨他的恶魔,有的是憎恨,是厌恶。
他眼底的恨,像针一般刺着她的心,痛的无处宣泄,只能将那痛楚化为更加残酷的折磨。。。。。。
十多年的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