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曹锟走上前来,将江月上下看了一眼,笑道:“我说怎么四处不见你的踪影,原是做了这副打扮!”说着点了点头,又笑着问:“这样就没人认得你了,一路过来看到了不少的东西吧?”
“舅老爷,别提了,咱们尽看到铺天盖地的雪,其他什么也没有看到!”琼花嘴快说道。
“我不信。”曹锟答着就看向江月,见江月微笑不语也不再追问,朝着玉带河的方向抬了一下下巴,又说:“你既然到了京城,这些人你躲着也不是办法,你说呢?”
“我听大哥的!”江月答着,就与曹锟一道朝玉带河走去。
“曹大人……”苏梦君见曹锟领着一个书生向自己走来连忙迎了上去,初时没有注意,待走得近了才发现这个书生竟是眼熟得厉害,所以喊了曹锟一声就顿在那里盯住江月不动了。
“咳!”曹锟轻咳了一声,指着江月对苏梦君很是正经地说道:“给你介绍一下,这位是小月的兄弟,江滔!”
“江滔?兄弟?”苏梦君心说他咋没有听说过啊?把江月看了看又明白了,越看越是眼熟,可越看越又觉得跟自己心里想的不是一个人!
“滔弟,这就是我方才跟你说的苏大人!”曹锟正经八百地向江月介绍苏梦君。
江月微微地扯了一下嘴角,冲着苏梦君抱了一拳。
江月身材本就修长,又因男装格穿戴了一番,多了些男子的英气,所以她微挺着身躯,不冷不热的也不言声,还真把苏梦君给糊弄了过去。
“原来是滔兄弟!久仰,久仰!”苏梦君闪过一丝尴尬,连忙又恢复过来冲江月问:“小弟是何日与令姐团聚的?令姐今又在何方?”
听得苏梦君问江月憋着笑看了曹锟一眼,与曹锟比划了一二,曹锟看罢憋得气讪,好不容易忍着说道:“啊,滔弟自幼便口不能言,苏大人不要见怪!”说完就立马别过脸,装着了一眼别处后才回过头来,又说:“滔弟刚才是说小月在途中身体微恙,今天不能赶到京城了,让他来跟你我说一声。”
“啊啊啊……”江月一边暗中发笑一边连连点头,还很应景地啊啊两声!
“苏大人,你看……,是不是你去跟那几位大人说上一声?”站在桥北头的那一帮全是受过江月教的,不比苏梦君熟悉江月,曹锟实在是怕被某个眼尖地瞧了出来,所以先支苏梦君去把他们叫走。
“那小滔兄弟呢?”苏梦君说他为江月接风的酒楼已经订好了,既然江月不能来那就让江滔去吧,姐弟两还分什么彼此!
曹锟却说:“这恐怕不行,家母已经在家等候多时了。再者小滔自小身体不好,还是在外面少呆一些才行。”
就在这个时候沐安摆脱了那位“美女”赶了上来,听见曹锟指着江月一口一个小滔心中便明白了大半,连忙扶上江月很是诚恳地对苏梦君说:“是啊,我们舅少爷自小身体不好,这一路已经很是劳顿,该歇歇了。再说他荤、酒都不沾的,去了也防碍诸位的兴致,不如早些回去歇着!”
人家是一家人抱成一个团,自己一个外人还能说什么?苏梦君虽有不甘到底还是点头了:“也好,等有时间了咱们再聚。”抬步走了两步又退了回来,问江月:“令姐什么时候才能至京?”
江月啊啊地比划了一番,曹锟翻译:“他说不一定,小月一路北行走的都是田间野道,指不定就在哪里给耽搁了。还说,反正圣旨上也没有说要她在什么时候到京,她也不急,指不定就在哪里耽搁了呢?”他说到这里的时候江月又啊啊地比划了几下,曹锟咧嘴一笑,双手一摊,对苏梦君无奈道:“瞧,这次不就这样吗?”
听得这话苏梦君没辙了,点了点头终于走了,到了人群里对着众官员说了几句,然后一大群人呼啦一闪跑了过来对着江月问候了一番,再呼啦一闪都散去了。
待众人散去,江月方才问出心中的疑惑:“大哥,这是什么意思?”
曹锟顿了一下,跟江月说:“见了耽搁正事!”说着就催江月上马走人,到了车上才将自己的来意跟江月说了。
原来皇帝头几日就召见过曹锟,跟曹锟说让江月到了京城少跟苏梦君等人走得太近,还让江月一到京城就到宫中面圣!
一听要见皇帝江月显得很兴奋!
——她江月还没有见过活的皇帝呢!
曹锟领着江月先回了曹府,在曹府中早有宫中的人等候了,等她换好女装就由宫里来的人以一乘大轿抬进了皇宫,曹锟随之同行。
入了宫门,曹锟趁换轿的空档与江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