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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如此!”魏爷赞叹着便呵呵一笑,对江月无比佩服地赞道:“虽是浅显小道理,却蕴含着大道理,我等怎么就不明白呢?”说着又道:“姑娘那天跟我家人说的那句话,我觉得很有道理!”
“什么话?”于沣听着他们说得热闹,也掺和进来搭话!
魏爷看了一眼龙生,呵呵一笑,说:“就一句话,要致富,先修路!”
一听这话江月噗滋一下喷了,见着众惊讶,她尴尬地抹了抹嘴说:“我也是随口一说!”
“虽是随口一说,可却是大道理,我当初也是觉得修路是一件极好的事,所以才应了官府所邀,联同几位亲家修了从利州到绵州的那段路!”魏爷说着就叹了一口气,又说:“只可恨新任官府欺压,见我们几家势大,便找着由头地盘剥,我等实在是经受不住如此才出了那等下策。唉!”
“官府之事就是这样,历任执政不同。”江月对官府无理深有其感,叹了一声后便也不再往下说。
于沣与沐春阳都知道江月与官府的关系,知道说多了不好,便扯开话题说别的去了。
有了于沣与沐春阳扯开魏爷,江月这才有空跟龙生好好说话,也就在这个时候江月才知道龙生如何跟着魏爷一起的。
原来江月和龙生留下那封信后,魏爷看了大喊好主意,当时就向络腮胡子等人问了留这信的人的来历。络腮胡子告诉他,说是一个叫龙生的书生留的笔。龙生虽然是一个穷酸生,但却是当地的一个秀才,在当时也算有些名声,魏爷一打听便打听到了,第二天一早便去了利州找龙生,一番谈笑后才知道龙生要出去游学,魏爷便邀他来杭州,说杭州有文学之象饱学之士众多,是再好不过的游学所在地。其实龙生也有意来杭州,二人一拍即合,过了几日便上路来了杭州。
弄清这一切江月再一次大呼“缘份哪!”这世界真的是太小了!
跟龙生说着话江月就感觉到自己的胳膊被人碰了一下,抬起头,见沐春阳看着自己,便问:“怎么了?”
“你不饿了吗?”沐春阳笑着朝桌子上噜噜嘴,说:“刚让人做的,你快吃吧!”
“这,不太好吧?”好歹沐春阳他们也在谈正经的生意,江月她想她在这里带快朵颐多少有些不好吧?
“没事,都不是外人!”沐春阳说着又转身接过了船家端上来的个盘子,挪到江月的面前,见江月还不动筷子便唬着脸说:“咱们要把十景游完,要不吃就得饿到晚上了!”
一听这话江月便抬头看了一眼众人,只见他们都对自己一副鼓励的表情也不再客气,尽量保持着风度以最快的速度将自己填饱!沐春阳在身边一个劲儿地提醒她别吃急了,喝点儿水什么的,闹得坐在跟前的龙生好大的不自在,总觉得沐春阳和江月坐在一起是在卿卿我我,他实在是不好意思,干坐了一会儿便到了魏爷他们那边。
“你不陪人家魏爷,干坐在我边上看我吃算怎么回事?”江月瞥了一眼沐春阳,一筷子夹起沐春阳刚挪换到自己面前的菜进嘴里。
沐春阳手上一边挪换着盘子,一边随意地答:“我们都谈得差不多了,且又都不是外人,没什么的。”沐春阳说着话又将自己离江月远一些的清炒虾弄到江月的跟前,一边为江月剥着虾皮,一边低低地问江月:“你说要不要给魏爷算点儿优惠?”
“这要看你自己喽。”江月眯了眯眼,想了想说:“说到底是他该给咱们俺惠才是,我给他们出了那么好的主意,他怎么着也得表示一下不是!”
听着江月说这话沐春阳无奈地笑了,将手上的水渍弹了弹,好生无奈地笑着说:“好歹人家也是救了咱们的一条命,怎么的一条命还抵不过你那一个馊主意?”
江月也就是那么一句玩笑,听着沐春阳说有意思也笑了,嘴上还不依地辩驳:“我那可不是馊主意!”
“是是是。”沐春阳连连应着,见江月很喜欢吃这虾便又为江月剥了两只,然后说:“算了,人情是人情,生意是生意,看于沣怎么跟他谈吧。”
“对,有道理。”江月附和着,偏了一下头,见于沣饶有意味地盯着自己笑便皱了皱眉头,捅了捅沐春阳问:“于沣那小子出门的时候捡着金子了?”
听着江月这样问沐春阳也回过头来看,果见于沣一脸暧昧地朝自己笑便沉起了脸给他发了一个警告,待于沣稍稍有些收敛了才回过头来跟江月说:“这魏爷是利州数一数二的财主,想是这小子眼皮子浅,以为攀上这位爷他发财了,所以才笑得那么欢!”
“哦。”江月回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