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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开始驻守呀。不是担心,是心疼。
老幺多了解十阿哥呀,娇生惯养的。能习惯就怪了。肯定糟了老罪了,你说自家男人,自己不心疼谁心疼呀。指着康熙皇帝,人家儿子多了去了,能顾上多少呀。
想到这里,老幺对着十月吩咐“出产什么呀,自家养出来的玩意。咱们缺那两银子吗。把庄子上用不了的都归拢上来。在收拾出来几车精米,给你家主子爷驻守的地方送过去”
老幺这是要给十阿哥送点年货去。
十月心里思索着。能送过去一些什么。府上还能剩多少“是”
老幺想想,那么点东西,也不能十阿哥一个人吃呀,太不团结了,不利于团聚的事情不能做。太特殊化了,恐怕对十阿哥不好。面对十阿哥的问题,老幺从来都是细心的很。
转头对着十月说道“沿途收购一些肉食。多带点银子,多带几车米梁。怎么也得让他们都过个好年呀”
这是从照顾十阿哥,变成了照顾十阿哥的一众部下。尺度跨越的有点大。这就不是一心半点东西能打发的。败家的级别不一样了。
十月的脸色不好看了,这么一说,庄子上大半年的收成就没了,虽说十阿哥那个地方驻守的将士不会很多,毕竟康熙皇帝的军队不能再一个地方助手这不是。
可那也是军队呀,得多少东西,让他们过个好年呀。败家,太败家了,用得着他们操这个心吗。不对应当反过来说,这个心,不用十阿哥府来操。
老幺对着十月,人家能看十月的俩色吗,管你高兴不高兴“去呀”都要瞪眼了。小气玩意,弄那么多的银子,不花在自家男人身上,花到哪里去。
老幺估计自己说出来,十月这样的糟木头,也未见得理解,索性什么都不说了。
十月走人了,很无奈的走人了。辛辛苦一年的收成,就这么送人了。太心疼了。
老幺亲自动手,到库房里面,挑练了一堆上好的皮毛,准备让三月给十阿哥弄件儿新衣服。
随手把看的上眼的都倒腾着,让后面跟着的奴才,把这些东西给三月送过去了。
没办法,老幺拿得出毛皮,拿不出手艺呀,要是让他给十阿哥做东西,估计十阿哥就得围着皮子过日子了。标准的野人生活。
虽然老幺交代下去了,可是这些东西整治起来还是需要时间的,老幺掐指算算,这些东西,送到十阿哥的地界,估计正好能赶上过年。要是紧巴巴的赶赶,或许还能赶上十阿哥的生辰呢。
十阿哥收到东西什么心情,老幺说不好,倒是希望那些苦吧呵呵的将士,能高兴一下。
老幺看看外面稍微有些阴沉的天色,再想想那个地方的气候,比这里可是冷多了。有点心疼呀。这是放着福不享受,出去受罪的。怎么想自家 男人都是一个傻袍子。
看看这些皮子,老幺皱眉“没有牛皮吗”
孙大总管觉得主子要的东西,有点上不得台面,十阿哥府的库房,能用来放牛皮吗“主子,那东西,咱们库里没有”
老幺想,牛是耕作的苦力,估计是很值钱的“很值钱吗”
孙大总管黑脸了,咱们库里的皮子,那不是比牛皮值钱呀,这话怎么说的“主子,你要是稀罕,老奴让人给你弄来”
老幺点头,看来也不是很难弄到手,要不然他家总管不会说的如此轻省“嗯,让人弄来吧,给我弄两张牛皮来”然后老幺又挑了最暖和的两张貂皮走人了。
老幺要带着三月跟十月一起到庄子上跑一趟。有些东西,老幺要亲自指点一下。
老幺这么一心疼自家男人。十月在给十阿哥送东西的时候,浩荡的马车队伍中就出现了十阿哥的一车私物。
而且私物里面,夹杂着两双特别现代化的军勾,也不能说是军勾,的说成是军靴。老幺想想自己都是天才,愣是把皮子给治的流光溢彩的。而且里面是一层貂毛呀,这个玩意老贵了。
想来那个鞋子里面一定暖和。而且实用。至少不进水不是吗。
老幺想想十阿哥那身皮衣皮裤,就是在雪地里打滚估计也不会冻着,只要不放到水里泡着脚丫子,更不会冻着。早怎么就没有想到呢。沾沾自喜就是老幺现在的状况。只有想不到的没有做不到的,这句话谁说的,怎么那么有见地呀。
看着手上给闺女弄得小皮靴子,除了底子还是千层底外,一切都是那么具有现代化的气息。老幺头一次知道自己还有发明创造的能力。
当然了要说还是三月的手艺好,愣是把贵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