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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说什么?”
“哦,没什么……”
月无奈道:“你怎么老是说些奇奇怪怪的话?额……对了,我还不知道你叫什么呢?”
“我叫沐小风。”
月看我像是在看什么怪物一样,说道:“你这人真奇怪,说的话奇怪,现在连名儿都那么奇怪,我们的名儿都是以一个事物命名的,而你的名儿是什么意思?”
我解释道:“‘沐’是我的姓,小风是我名儿。”
月又问道:“什么是姓?”
这下子可难倒我了,我不知该如何解释什么是“姓”,只好说:“‘姓’就是在你的名儿前再加上一个,比如你可以叫王月或者刘月,这样你的孩子就可以叫王什么或者刘什么了,只要你老公不介意的话,这样解释你明白吗?”
月似懂非懂的点点头,弱弱地问道:“这样子啊……那么老公又是什么意思?”
我以为她年纪小,害羞,不知道什么是老公,我就换了个词:“就是相公?”
“相公?”她还是不懂。
“就是丈夫!”
“丈夫?”
“你还不明白?就是就是……就是……哎呀,我也说不清楚了。”和史前生物真是难以沟通,我已经快给逼疯了。
月看我着急上火的样子也跟着着急了,声音也不由得升了几格:“你就告诉我老公是干什么用的不就行了么?”
这个问题我真的不知道怎么回答,直白回答有点十八禁的感觉只能采用迂回战术,说道:“就像你爸爸和你妈妈一样,你爸爸就是你妈妈的老公,这样你总该懂了吧!”
月听后似乎有些恼火,抱怨道:“你怎么老是说一些奇奇怪怪的我听不懂的东西?什么爸爸?什么妈妈?到底什么意思啊?”
我是彻底无语了,难道野人连爸爸妈妈都没有么?
“爸爸,就是那个生你男人。”
月还是不明白,又问道:“生我的是一个女人,怎么变成男人了?”
我从没像此刻那样有耐心,又解释道:“那个生你的女人是你妈妈,另外还有一个男人就是你爸爸!”
月道:“真不知道你在说什么,生我的只有一个女人,我管她叫做娘,没有什么男人。”
我突然有一种守得云开见月明的感觉,我竟然忘了j市方言中“妈妈”除了妈妈这一种叫法外也有“娘”这种称呼,虽然和普通话的读音半点都挨不着,之所以用这两个词区分开了,无非就是两个音和一个音的区别而已,想到这些,我忙应和道:“对对对!就是娘,那么‘爹’就是爸爸,懂了么?”
我想,“妈妈”的另一种叫法成立的话,那么“爹”应该也有。
“‘爹’又是什么?我都说了我一出生就一个娘,没有‘爹’,也就是你说的‘爸爸’!”月说道。
我这才恍然大悟,原来她从小生活在一个单亲家庭里,怪不得她对爸爸没有概念,想来也是过得十分可怜,没有爸爸的孩子肯定会受人欺负,现在又被抓到这个鬼地方,九死一生,危在旦夕,这样看来我比她幸运多了,我有一个幸福美满的家庭,爸爸妈妈相濡以沫,一家人都非常和睦,家境也还算富足,我活了整整二十年也没有受过一点委屈……
一股同情心油然而生,随即而来的就是深深的愧疚,刚才我一个劲儿的解释什么是爸爸,大概戳到了她的痛处,这无异于伤口散盐,她可能明白只是不愿提及而已。
“月……对不起,我……”想道歉却开不了口。
“怎么突然说对不起,怎么了?”
“别难过,我……”我一时间也不知道该说什么。
月将头一杨,画出一个优美的弧度:“我才不难过呢,我想通了,我娘肯定会来救我的!”
在这个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的鬼地方,四周岗哨密布,要想救人谈何容易!
我叹了口气,祈愿她说的是真的,到时候能把我一起救出去就最好了。
接下来的几个小时里没有人说话,安静地能听到水滴岩石的声音,四周变得更加暗了,看来外面的太阳已经落山,卡卡族的晚宴大概要开始了吧!
呵呵,不知道我是宴席上的哪道菜。
正是我愁绪万千,心如死灰之时耳畔突然响起了歌声,听声音是头顶上面的小溶洞中传来的,声音很轻。
“谁在唱歌?”月问道。
“嘘……”我示意她不要发出声音。
我怀疑我的耳朵出了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