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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种事情。
但大人们一开始总是如此的虚伪!当金根的爸爸妈妈谈到他们结婚时的事情的时候,他们说的是他们的父母把他们用铐子铐在一起并用绳子绑了他们在牛栏里。
而刚开始,我竟然也是相信他们那一套说辞的。
当我问自己的妈妈,我是从哪里来的时候,我总是得到这样的回答:是捡来的!但这种回答却不能令我满意,我发现了其中的可疑之处。我想到的是:难道大家都是捡来的吗?我发现他们蒙混不了我。我为我自己的机灵而高兴。
我很有些鄙视我那个坚持说他是从她妈妈腋下生出来的无知的傻瓜同桌。只因为那是他妈妈告诉他的,所以他竟然不惜跟我打架来证明他所坚持的是真理。
我开始猜测:大家都是来自于所谓的##这个丑事情的。我甚至开始相信那个大哥哥告诉我的:在女孩子的两腿之间,有一个小洞洞。当我的小几几伸到女孩子两腿之间的小洞洞的时候,我的小几几就会变成一根小棍子。当小棍子在小洞洞里伸进伸出的时候,那是很好玩的。
我认为自己的猜测并非毫无根据,大人们对我们的谎言,就是我的根据。我觉得大人们是在干着这一件事情的。那么,大人们又为什么要干这事情呢?我又一次被困扰住了。
我也感觉到男孩子对于女孩子的那种暧昧的好感和爱慕,可是我不会看着那个自己爱慕的女孩子而想到##这一事情的,我的爱慕似乎与此无关。 电子书 分享网站
义务劳动
义务劳动
在读小学的时候,我们有过两种任务。一是按照年级的高低而确定的标准交足多少斤两的稻穗,二是按照年级的高低而确定的标准交足多少斤两的油茶籽。学校给学生所布置的任务在教育上的目的是为了从小培养学生热爱劳动的良好品德和优良习惯。
但是有一年,为了交足任务数,哎!倒霉吧!——不是我们,我说的是那田主。我和我的几个同学在一个雨天,冒雨做了件坏事。目的正是为了交足学校的稻穗任务。我们在一处靠近某单位的围墙边的田地里,用手大把大把的扯下那些尚未收割的稻穗。我至今还记得是当时心里的害怕,但得手的时候,竟是怀着莫大的惊喜的。我跟他们一样把偷来的稻穗一把一把的往书包里塞,而不管稻穗上粘着的雨水会把书包弄湿。那时候,大家都用那种千篇一律的兰色布料书包。稻穗藏在书包里带回了家,而我却不敢告诉家里这是偷来的,我甚至一回家就把它们掏出书包塞在床底下,还生怕家里其他人发现。
在那个我们搬出来的冲里,我们家有几亩山。跟冲里其他人家一样,我家山上也是种了油茶树。所以每年到了要交任务的时候,我和哥哥,还有伙伴们就一起上山去摘茶子。每一年,我都超额完成了我的任务数而得到了班主任老师的表扬。我记得当时我装茶子用的那个手提布袋,是一个没有装什么的时候就可以折叠好放在口袋里的。有一年,我的任务数是十三斤,而我那个袋子刚好装十三斤。于是我第二天又提了一袋子去学校。当年老师的表扬所带给我的快乐几乎要超越很多站在领奖台上的诺贝尔奖获得者的感受。
有一年,我和沈二麻子两个人上山去摘茶子,竟发现自家山里的都给人摘了。我问人家,人家就说是我舅舅家的人翻山过来摘走了。沈二麻子于是再三鼓动我翻山过去到舅舅家去要。我竟听了他再三的鼓动而真的上舅舅家要了一篮子。我去要茶子的时候,沈二麻子一直在距离我舅舅家两里地外的田间等我。而我妈妈在听明白了我的一篮子茶子来源的事情原委的时候大骂我并要我退回去的时候,本打算等着也分半篮子的沈二麻子却自己回家了。
常常自己家的山上没有了茶子可摘,我们便到别人已经摘过的山里捡那些掉落在地上的茶子。而我那时候,总是带着那个能够装十三斤的布袋,找个家属楼围墙内的伙伴一起出门。
有时候,并没有家属楼围墙内的伙伴跟我一起去,我也是要去的。那一回,我在学校就早早的跟一个别班的女同学说好了的,要跟她一起去捡茶子。我不知道她家在哪里,我不敢到她家去叫她。那时候,也没有手机这样一些玩意。但是我们约好了在学校等,于是我们就在学校见面了。当她弯腰捡茶子的时候,我有两次吻了她。第一次是我偷偷的吻了她,她脸红红的。第二次,我又偷偷的去吻,她在我靠近她的时候就已经发现了我的阴谋,但是她并不避开我。虽然吻过之后,她还是脸红红的。
那一回,我们并没有捡到多少茶子,那座山上,是那样的空空的,只有我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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