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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轻松释然的笑容。黄法氍败走,压抑了三个月的天空终于放晴,他们紧张了三个月的心神也放松下来。
小校将高兴等人领到内史府,送上吃食,便恭敬地告辞离去。
连日来的奔波征战,风餐露宿,高兴等人也确实累坏了,此时有热气腾腾的食物送上,自是放开怀抱大肆朵贻起来。
吃了饭,高兴吩咐众人休息后,自己也是难得的没有修炼,躺在温软的床榻上睡起觉来。
昨日,高兴一行伏击徐峰后,便连夜向阳平城赶来。至于那两千俘虏,高兴此次倒是没有灭杀,而是将他们绑缚在树林中,任他们自生自灭。那些辎重,高兴毁去了九成,剩余一成便留给了那些降卒。
两次劫杀运粮的陈*军,高兴都将马匹留了下来,一来他们流lang在野外,身上并未携带多少食物,若是情势不允,这些马匹就是很好的果腹之物。二来,这些马匹虽然只是驽马,战力不足,上战场不行,但是载人载物却无甚问题,可以帮高兴等人节省不少马力。
对于阳平的局势,高兴基本了然于胸。黄法氍军中虽然无粮,但阳平城中绝对有。凭借两万士卒,一鼓作气,攻下守军不足两千,城池残破的阳平城,成功的几率在八成以上。
若高兴只凭一千骑兵前去救援,那也绝对达不到扭转局势的作用。思量再三,高兴便采取了这么一个办法。高兴将陈*军降卒的武器全部绑在运粮车上,排成一字阵型,自陈*军身后冲击陈其阵型,然后骑兵掩杀,配上言语呼喝,连番惊吓打击陈*军士气,最终获得成效。
高兴放走黄法氍的缘由,他只说了一部分,最重要的是他不愿意自己的士卒有什么大的伤亡。连夜的奔驰冲杀,无论是士卒还是战马,都已经透支了大量的体力。若是强自追击,一旦被黄法氍抓住机会颤抖,这一千骑兵定会损伤惨重,这是高兴绝不愿意看到的结果。
高兴这一觉自晌午直睡到傍晚方才醒来,身心疲惫尽去,神完气足。
高兴打开门,正准备出去走走,门口侍立已久的仆人立即上前禀告,说是王琳早已在前厅等候,只待高兴醒来便引他前往。
高兴还未进门,王琳便大步迎上来,笑着道:“贤侄可还休息的好?”
高兴便呵呵笑着,歉然道:“对不住啊王叔叔,小侄贪睡,让您久等了!”
“哪里,哪里?你是我阳平城的恩人,是我王琳的恩人,为我们奔波劳顿,厮杀了如需时日,理应多休息一阵,叔叔就算等到明日天明又算得了什么?”王琳忙说道,走上前来牵着高兴的衣袖就向厅内走去。
厅中已经设好了宴席,但除了王琳之外倒是没有别人。王琳请高兴坐下后才语带歉意地道:“贤侄莫怪,陈*军刚退,阳平事情繁多,城中的官员将领也都脱不开身,所以只能由叔叔一人在陪。待得过上几日,城中事情稍松,叔叔在好生款待于你!”
高兴不在意地摇头道:“叔叔客气了,有您在就行了。咱们就是吃个便饭,您要是太客气了,小侄怕是就吃不饱了啊!”
王琳听后哈哈大笑起来,道:“贤侄,来,坐下吃东西吧,这些天怕是受了些罪过吧!哦,你带来的那些兵士,叔叔已吩咐人为他们送去了酒肉,你也不需担心。”
高兴笑道:“小侄替他们多谢叔叔了。”
“你们不顾自己性命解救阳平于水火,便是我阳平的恩人,是英雄,怎能让他们饿着肚皮呢?”王琳端起桌上的酒杯道:“贤侄,第一杯酒,叔叔敬你,为了阳平城的全体百姓!”
说着王琳便一饮而尽,高兴不敢怠慢,忙举杯相随。王琳还要敬酒,高兴却是不肯,佯装生气地道:“叔叔若是再如此客气,小侄羞愧,这便回阳平城去!”
王琳见高兴如此坚持,也不再谢他,只是心中却对高兴愈发欣赏感激。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高兴与王琳之间热络了许多。高兴却是突然放下筷子,脸色有些阴郁,皱着眉头叹了口气,喝起了闷酒。
“贤侄这是怎么了,可是叔叔招待不周?”王琳诧异,也放下筷子问道。
高兴勉强一笑,摇头道:“叔叔说的哪里话,小侄却是为它事担忧啊!”
“所为何事,贤侄尽管说来,叔叔或可帮上一二。”王琳关切地问道。
高兴叹了口气,站起身来,看着屋外已经暗淡的天色,缓缓道:“小侄却是为家父的命运担忧啊!”
“王爷?”王琳也站起身来,皱着眉头问道。
“叔叔当知家父处境尴尬,”高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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