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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凝瓶儿心不甘情不愿的稍稍离开暖暖的被窝反唇相稽。身上过大的衣衫经凝瓶儿这样一动,露出了雪白的细肩。
“我的老天爷,主子您身上怎么全都是一个个大小不等、红红紫紫的痕迹,刚刚怎么都没发现?”蝶儿像发现新奇事般瞪大了小小的双眼。
她对身上斑斑吻痕一点都不感到惊讶,在秦天趵的强烈占有欲下,要全身而退实在太难。
蝶儿忆起了一早花总管的吩咐,她急忙动手。
“蝶儿,你手忙脚乱的要做什么啊?”凝瓶儿对她的行为感到万分疑惑。
“主子,蝶儿正想将床单换下拿去清洗。”蝶儿解释着。
“等一下,蝶儿去拿把剪刀给我。”
“是上蝶儿放下手中解下的床单,找着凝瓶儿要的剪刀。
凝瓶儿指着被褥上头的血迹,“这就是‘落红’,我要把它留下来,它可是本姑娘贞洁的象征呢!”
“主子,您确定您真要这样做?”蝶儿摸着上好的布料做的床单。
“有何不可?难不成堂堂飒国会在乎区区一条微不足道的小小被子吗?更何况‘它’可是属于我的,取回自己的东西有什么不对?”凝瓶儿理直气壮的反驳。
夜晚,秦天趵一踏进御香阁,就见凝瓶儿背对着自己发呆。
“该上床睡觉了,甜美的小东西。”秦天趵轻舔她小巧敏感的右耳,性感的嗓音邪气的诱惑着。
“王,你来了,瓶儿正好有样东西要给你看。”
凝瓶儿拿起下午剪下的一角床单摊开在他的面前。
“这一块破布是什么?”他不感兴趣的反问。
“别小看它,对你而言,它只是一条破布,但是它的来头可不容小觑,上头的斑斑血迹正巧就是我贞洁的象征呢!”
凝瓶儿对此可骄傲极了。
“那又如何?”秦天趵的态度急转直下,冷漠的语气带着一丝的厌恶。
早知道天下的女人都一样,一旦得宠,就会永无止境的要求所谓的“报酬”,贪得无厌的本性令人作呕。
不过内心深处为何会希望她和以往其他女人有所不同呢?
“这就证明了我已经成为你的女人啦!所以我想要一个东西,不知王能否赏赐给瓶儿?”第一次主动向人开口求报酬,凝瓶儿显得有些不好意思。
“珠宝、翡翠、珍珠,还是黄金什么的?你想要什么就快点说吧!”
秦天趵对待女人一向大方,也希望她们懂得好聚好散的道理,了解两人仅止于床上缠绵的关系,休想进一步去贪求不属于她的东西。
“那些珠光宝气的玩意儿我才不希罕。”她对那些东西一向嗤之以鼻,“我要的东西再简单不过,像昨晚那位美人儿不是叫芳妃,我也好想要一个如此气派的名字。”她偏着头微微思索了一番。
“你还真懂得狮子大开口。”秦天趵似答应般地挑着眉。既然自己对她的眷恋超乎寻常,给她一个封号也无所谓。
“你答应我了,太棒了!”
凝瓶儿一想到可在那条“落红”的被单上绣上瓶妃的字样,似乎是件很值得骄傲的事,回去绝对要好好的向其他两人炫耀展示一下这伟大的成就。
“既然你都这般大方的答应了我的要求,这样的话,我可不可以再多知道一些有关你的事?”今晚秦天趵心情似乎挺愉悦的,不如就多聊聊,以拉近彼此的距离。
方知“知己知彼,百战百胜”的道理,凝瓶儿便急切的想多打探敌方的“军情”,好让“考验”执行起来能顺利无阻,安然过关。
“不需要,你还不够资格来了解本王。”他对凝瓶儿得寸进尺的要求深感痛恨。
他拒人于千里之外,不让任何人走进内心深处,早已将自己的心房牢牢的深锁。
凝瓶儿不免捏了把冷汗,这样一个狂妄不羁的男子真的能被人征服吗?
他太骄傲、太自负了,如此极具挑战性的男人,她虽感兴趣,但也好怕会一个不小心便跌进万丈深渊,落得粉身碎骨的下场。
“我……”望着因愤怒而离去的秦天趵,她不禁为未来忧心忡忡起来。
秦天趵匆匆来到暖香阁,想借着热情如火的芳妃,忘却被凝瓶儿勾起的陈年往事。
“王,您来了。”芳妃欢欣地向前迎向他。
秦天趵将芳妃凹凸有致的身段扣在大床上,随即把自个儿身体覆上,居高临下的望着她,残暴地撕裂她身上的衣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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