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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挤入城,城门立刻“哐啷”一声重重关上了。有传令兵在高远的城台上扬声道:“着——洛城门——关——”
那骑马的军士牵马让开了一些:“姑娘,你们是投亲还是什么?”我心情不好,嫌他有些烦,低头扮演不说话的淑女。
小吱用他落玉般的声音接口道:“我们今晚想找一家店住宿。”那军士不由看看他,道:“长安城里客栈不是太多。”他打量了我们一番,“你们这样可能会无法进入客栈,不如我帮你们去寻一间?”
“好的。”小吱微微含笑。我看到璇玉忙着检查行李,观察那鲁的伤口,小吱则双手抄起,上一眼下一眼地看着那名军士。那军士没有注意小吱的目光,从怀里掏出一个铜质扁瓶对我道:“这里有金创药,给你们的马儿上一些。”白色的粉末洒在那鲁的腿上,鲜血终于不再流出来了。璇玉姐姐过来搀起我的手:“弯弯,拉住了。”我不想在外人面前多罗嗦,遂对自己复明的事情只字不提。
我抬眼看这个长安城,一条大道自东向西在我们的面前铺展开来。中间是二十来米宽的御驰道,青石板铺地,汉白玉镶嵌。旁边种满了碧绿的柏树,高大的槐树,还有结着一串串嫩绿色榆钱的榆树,被这暮雨吹打得东倒西歪,碎叶满地。那军士带着我们向平民官吏行走的旁道走去,马蹄在我面前踩着一丛丛小小的水花。
“姑娘,你们没有雨具吗?”我不明白,他老是跟我问这问那的做什么,抬起头看到雨水顺着他的盔甲流到脸上,从下巴上流入衣甲之中。他脸上似乎深了一层红色:“我是说,姑娘看着单薄,这么淋雨怕得了病。”我越发特意盯着他看,他吃不住,掉过头马鞭一指:“到了。”
迎面是一大排房墙逼仄、穿斗抬梁的狭小民居,组成了一条相对狭窄的街道。虽因大雨,大多数的店铺都已经关门上栓,但是,满街招摇的酒旗茶牌、柜台壁立,还是让我们可以想见天一放晴,此处的市井热闹、里坊喧哗。那军士轻车熟路地来到一家客栈前,下马为我们敲开门,店老板看着我们满身泥水的模样,脸上却没有半点嫌弃,异常热情地招待我们进去,一迭声地跟那军士打招呼:“赵爷,您可是好久没来小店了,小的们可想着爷呢。”
“是啊,期门军里前一阵练兵练得紧,难得有机会来这里。”那姓赵的军士接过老板亲手奉上来的一壶茶,问我:“姑娘,你们要几间?”我按照我们平时住宿的规矩道:“两间。”他回头笑道:“掌柜可听见了。这几位跟赵某有些面缘,还请掌柜的给他们备些热水,两位姑娘又淋了雨,再烫烫地熬些姜水……”大约是看到璇玉姐姐在偷偷笑,他不好意思起来,“这个……晚回去了怕人问,我这就告辞了。”也不等我们说话,抬脚就往门外去,走到一半又折过身:“姑娘,我姓赵。”
嗯。我点头,早知道了:“谢过赵公子。”
他笑得头红耳赤:“其实,也……不是什么公子。我叫赵破奴。”
嗯?我看他似欲有什么话待说,嘴唇动了一动又收回去了。小吱道:“赵公子相助之恩,小的感激在心。今天家妹受了凉要早些歇息,就恕不相送了。”
“对对对对对!”他憨憨地大笑了起来,“我走,我这就走!”说走便走,跟逃似的,眨眼便在雨地里走远了。
走过咯吱咯吱的楼梯,我们来到了一个小小的房间。里面一个床挺宽敞,铺着厚实的蓝土布床褥,一床素布被子叠得还算齐整干净。坐在屋里等热汤洗沐的工夫,小吱问我:“他们赔了我们多少钱?”我这才想起自己手上的钱袋,我将钱袋递给小吱:“小吱,我的眼睛看得见了。”璇玉姐姐先抱住了我:“真的?”我点头,小吱也笑着祝贺我。姜汤上来,我们一起喝完,暖融融地身上舒服了许多。
放下海碗,小吱掂量着钱袋,将里面的钱倒出来,摆弄着那黑色织锦囊的钱袋:“弯弯,那个赵破奴奉命送这个钱袋来,却因我们耽误到现在才去复命,怕不是那么好蒙混过去的。”璇玉口角噙笑:“他一定是看上弯弯了。想起他方才罗罗嗦嗦的样子就好笑。”我却觉得小吱另有意图,小吱将钱尽数装入另一个本白布钱袋,放在我手心里:“这件事情,本来我还一直在犯愁。现在,既然你眼睛恢复了,不如明天就跟我们分开吧。”
“表哥!”
小吱摆手止住璇玉:“弯弯,你的武功完全可以自保。我一个残人,只能去那做杂耍的地方谋一口饭吃。这样抛头露面的日子,你若同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