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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想要她,一直都想,好像这样就能表现出两人之间外人无可比拟的亲昵紧密,无声告诉所有人白绮歌是他的,谁也不可能夺走。
但现在不行,她累了,需要好好休息。
曾经他深爱着红绡,一心想与红绡作对儿比翼鸳鸯同生共死,甚至为了她不惜毁灭青梅竹马的好友,也曾执拗地逼迫白绮歌在身下承欢还自以为那就是真情。而现在,与白绮歌并肩走过许许多多风雨坎坷的现在,他蓦然发现自己变得成熟,对感情也不再是幼童般偏执。
喜欢一个人不该无度索取,而是护着她、暖着她,当做珍宝挚爱一生。
而白绮歌,就是他这辈子独一无二的珍宝。
第219章 结束开始
“你不是说不睡吗?睁开眼就看见无耻嘴脸一整天都会倒霉!”
“至于么,都说了是怕你冷。”
“冷不冷关你什么事!不声不响爬上别人的床还好意思找借口,天底下流氓都要叫你一声前辈才对!”
“那是我的床。”
“……”
玉澈一大早上揉着脑袋来到书房就听见里面吵个不停,还不等敲门,里面有人推门而出,伴随飞袭而来的笔墨纸砚文房四宝狼狈立在院中。
“殿下?这是……”目瞪口呆地看着易宸璟被扫地出门,玉澈惊讶望向书房内,只见胸口起伏不定的白绮歌站在门前,吊着眉梢一脸凶相。以前总见易宸璟对白绮歌冷厉苛刻,像这样反守为攻还是第一次,玉澈心里困惑不解却又有些暗自惬意,掩着口闷笑:“小姐这是母夜叉附身了,连殿下都敢打。”
白绮歌斜了易宸璟一眼:“若不是理亏他怎会忍气吞声?臭不要脸的流氓登徒子!”
早料到白绮歌会这么说他,易宸璟耸耸肩表示不以为意,轻松表情与昨日沮丧完全不同。玉澈多少知道些宫里宫外所发生事情,原本还担心易宸璟和白绮歌扛不住重压,没想到这二人比她想象中要好得多,不由松了口气,歪歪脖子轻揉酸痛后颈。
“怎么,不舒服?”白绮歌走到院内,看玉澈一直按着脖子便随口问道。
“可能是昨晚跌倒扭伤了脖子。”玉澈摇摇头呸了三声,“最近晦气,好端端的竟然会昏倒,睁开眼天都快大亮了。”
跌倒扭伤手脚可以理解,怎么会扭到脖子?再说玉澈身体一向很好,无故昏倒又是怎么回事?白绮歌与易宸璟对视一眼,快步走到玉澈身后往手掌揉的地方望去,而后倒吸凉气。
玉澈后颈上一块青紫,似是重击造成,显然不是扭伤。
看出白绮歌脸色不对,易宸璟表情亦凝重三分:“玉澈,昨晚你是在哪里昏倒的?”
“我记得……哦,应该是在门前,好像有人敲门来着,我去开门,再往后就不记得了。天快亮时小杞子来给娘娘送药,敲了半天门才把我敲醒,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跑到椅子上窝着睡着了,许是累糊涂了也说不定。”发觉白绮歌和易宸璟二人面色不善,玉澈吓了一跳急忙摆手,“不过敬妃娘娘没有事,到现在还没睡醒呢,刚才太医来看过,开了些安神药方才走的。”
听见有人敲门,去开门,然后莫名其妙昏过去,再醒来却不是在门前而是在椅中。几条线索联系起来汇成一件可怕事实——昨晚有人打昏玉澈潜入敬妃卧房。
易宸璟二话不说转身向敬妃住处飞奔而去,白绮歌则稍有犹豫,短暂思索后抻了抻衣领,也跟在后面快步离开。尽管只是一瞬间的动作,眼尖的玉澈还是看见了白绮歌想要掩藏的秘密,也终于明白为何一大早易宸璟就被怒吼的原因。
衣领之下,一朵淡红吻痕如狷烈腊梅印在雪肤上,煞是惹眼。
经历过同生共死的锦昭仪比先前更加亲近敛尘轩,是而不及吃早茶就赶来接替玉澈照顾敬妃,易宸璟冲进房内时正赶上锦昭仪拿着帛绢为敬妃擦洗,每一个动作都是轻柔小心,无微不至。
“七皇子怎么这样慌张?出了什么事?”见易宸璟喘息粗重似是跑来的,锦昭仪颇为好奇。
易宸璟忧心敬妃安危顾不得回答,坐到床边仔仔细细检查一番,并未发现敬妃有什么异样方才长舒口气:“什么事都没有,做了噩梦,所以着急过来看看。”
说话间白绮歌也紧跟着赶来过来,屋里屋外看了一圈,一切如常。
“收拾的很彻底,看不出半点蛛丝马迹。”易宸璟对锦昭仪有所顾忌,白绮歌却不遮不掩,全然把锦昭仪当做自己人,“门口干净到只能看见今早来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