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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仇人不止是我刘东一个人的仇人，同时也是他水管和八中众兄弟的仇人。我可以让他退出，但如果他执意不肯，你就要跟我撕破脸皮是不是。”

“我并没有那个意思。”向仁道，“我只是觉得，你们这次的行动实在太冒险了，而你是八中的精神领袖，谁去谁留完全取决于你。只要你说让水管不去，他就可以留下来。”

“下午，水管去看李珊了。当时我也在，他说他要去日本，珊珊很是担心，可又劝不动他。所以……”

“所以你就来找我了。”刘东接住他的话道，“向仁，我这么跟你说吧。水管，我对他很了解。这次前去日本，不止是他，其他小领队个个都很兴奋，他们明知道这次的行动很危险，可他们还是这么开心，为什么？”

向仁有些狐疑的看着他，表示不懂。

刘东接着道：“那是因为他们都想为自己的兄弟报仇。以往的事情你可能不知道，曾经我们八中和陈泰等人拼杀，死伤兄弟多少。还有这次的武装袭击……这些死去的人，有好些都是和他们同生死共患难的兄弟。要知道，干我们这行与你们做杀手是不同的。你们做杀手是孤寂冷落，目标只有一个，杀死对方。而我们。”

停顿了一下道：“我们这行就如同一支军队，它有军队的热血和激情。它有战友之间的情感。我们可以残忍的把对手砍死，但都不愿自己的兄弟朋友死掉。一旦死掉，我们就要为他们讨回公道。所以，黑道仇杀是杀不完的。这是游戏规则。也是恒定不变的真理。无法阻止，也无人能阻止。”

“那你的意思是不答应了。”向仁现在哪听得进他这些。

“不是我不愿意。而是我说了，水管也绝不会退出。我要做的就是成全他。成全他完成自己的心愿。”刘东委婉道，“说真的，我也不愿意他们出事，但战争总会死人的，我只能保证尽全力保证他们的安全。上午，我跟水管说了，等这次从日本回来，我会让他和李珊回老家过安稳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