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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钰瞄我一眼,打个哈哈晃了出去,看他那样就知道有人要倒霉了。
“你和吴钰相处的得挺好。”眼角瞥过重新阖起的门扉,端木渊似状不经意地开口,也没见得他们认识几天,‘小白’,叫得真亲切。
“嗯,吴钰这人不错。”
“是不错。”还真没看出来她哪里不错,不过,似乎真的哪里都不错。
我捏着黑子找落点,不经意地看着对面的人,便撞进那双身子眼眸中比起那种一眼望断的澄澈,其实这种眼睛才最吸引人,一团墨紫将全部的情封印成圈,凝聚在中心的深邃是引人跌入的诱饵。
“有没有人说过你的眼睛很美。”
黑子落下,乘早断了你的后路。
“有,十年前有人说过。”
十年!听着也觉得遥远,只是有些记忆即使过了十年,二十年,直到自己垂死之际依旧清晰吧。而且,似乎因为不幸比较具体,所以总是记得很清楚。我那时候快死的时候想了些什么,好像因为海水太冷,什么都不想的就记得冷了。
“十年生死两茫茫,不思量 ,自难忘,千里孤坟无处话凄凉,纵使相逢应不识,尘满面,鬓如霜。”
白子迟迟没有落下,端木渊紧盯着棋盘上的黑白子,不让自己转移视线。被看穿的懊恼与烦躁,怕抬眼看见她空无一物的眼睛,会不顾一切地将她摧毁。太淡漠指挥让人厌恶,太随性只会让人想要驯服,明明身在其中却又偏偏置身事外地朝所有人伤口上撒盐,然后也痛得大笑。他还没做好准备,他还不想知道,或许他想知道但不是应该在他问过我之后再说嘛,为什么要说,没有必要我为什么要说,说得就像一出唱烂的戏,末了还笑主角是傻瓜。
“不认真会输哦。”这一步有那么难落吗?
“救落尘煊的时候你多大?”恨透她恍惚的尾音。
端木渊脸色不太好,我刚才说错什么了吗?
“一十二岁吧。”
摆在落下,明显地把黑子往绝路上逼。一十二岁,为了一个素未谋面的男人在自己的命脉上割了七刀,放血救人,她的确够胆,当自己是猫吗,就算真是猫,九条命也不够她死的。什么叫‘觉得他那样的人比我活在这世上更有价值’,以命换命,所以落尘煊如此护她,端木渊气,却不明白自己在气什么,还觉得不值,却理不清到底是为谁不值。
手起手落,我有些诧异,却不好明说,端木渊走得不是他惯有的棋风,招招逼杀,不顾后果他的局势已经有了漏洞,这样下去的结果只能是两败俱伤,难道他看不出来。
‘哐’,两扇门被大力撞开,其中一扇坚强地承受住了这巨大的冲击,另一扇光荣的残疾了,上报的话估计可以报个二级。冲进来的是吴钰,受了惊吓的表情过份地让人看了都明白他是装的。
“小白——”
听这音,也知道吴钰要开始唱戏,但是,没看出来气压很低吗?我看着端木渊落子,死棋是肯定的了,这男人又抽哪门子风。
“小白——”吴钰悉心保养的手横在棋盘上空,手背上一块青色淤痕很是明显:“他们欺负我。”语调微颤,带着惊吓后的余韵。
我看着吴钰的手,嘴角抽了抽,还真下得了手,打个,你刚自己撞的吧。
“鹤羽,请几位客人进来。”端木渊无视吴钰的手,白子落下,将黑子逼入绝境。
“是。”
话音刚落,慕容傲小朋友一马当先地冲了进来,我很想问他,我欠你钱了吗,讨债也没这么激动。接着是落尘煊,不去找你失踪的老婆,跟这来凑什么热闹。最后是莫子忧,他甘愿走在最后,站在最后,结果到最后他也只能是最后。我点头微笑,估摸不清端木渊想干嘛。
“飞天。”飞天习惯性地行礼,做了一半被我叫住,这习惯千万不能放任了:“药膏。”
吴钰对慕容傲眨眨眼,蹭到我身边坐着,负伤的手举着十个人都能看得见。可惜他没敢弄出点血来,要不视觉效果更好,我一手接过飞天递来的药膏,一手捧着吴钰的手那叫一个心疼啊,真心疼,估计二爷要看到,直接心肌梗塞送医院去了。
“疼吗?”
“疼——”尾音使劲的颤,气死你们。
端木渊盯着棋盘不出声,我帮吴钰上药非礼勿视,鹤羽不服侍他家王爷以外的任何人,飞天被我不经意的一眼钉在原地。于是,慕容傲,落尘煊,莫子忧被很不待见地扔在一边,连个座位都没人给他们提供。
慕容傲盯着捧着别的男人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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