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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为什麽被说是幽灵的人是我啊怎麽看最可疑的人明明就是你!
──泽田纲吉忍不住在心里悲凉地吐槽。
「啊哈哈……」无奈地继续乾笑着,他是很努力想给对方表达善意的,只是对方能否接收是另一回事了,他慌忙开始解释:「事情是这样的今天下午我在这裡躲雨时不小心睡着了我,我刚醒来走出去…我什麽也没有听见,我…我并没有别的意图我可以走了吗…?」
到底为什麽要口吃和心虚啊明明什麽坏事都没有做!但被人这着揪住衣领用审视的目光打量,自己就像是做错事的孩子一样等着被教训,在这种似曾相识的场景却不禁紧张了起来,咦?似曾相识?他不记得自己曾被人这麽粗暴地对待过啊……并盛……并盛中学。
「你‘我我我我我’得有完没完啊白痴!你大脑表达句子好好说话的部分被狗吃掉了吗?!」不知道为什麽他就是觉得这个矮人一截的男生令他很不爽,就是看他不顺眼,虽然他的确没做错什麽但还是难以抑制地抗拒和发出敌意。甚至令他骄傲的优良教养言行举止全部扫地,明明是个毫不相关的路人甲。
并盛……并盛中学
对,是并盛中学没错。
有什麽东西在脑海中一闪而过,关键词就是并盛中学。这个词好像有种既陌生又熟悉得不得了的感觉,强烈地提醒着泽田纲吉某些东西。并盛中学是他在日本时读的中学没错,还有山本和狱…咦?刚刚他觉得自己好像又想起了一些事,真奇怪,为什麽自己会对中学的回忆这麽模煳…明明才毕业一年,居然一点也想不起来…啊,现在几点啦…
「你发完呆了没有!?竟敢无视我…!」
就在狱寺气得捏他该死的红该死的疑惑该死的令他心跳加速的面额唤回少年的思绪时,泽田纲吉突然又如梦初醒一样大喊一声:「真是抱歉!我现在就消失!」吓得他僵在空气中的手收也不是捏也不是,尴尬至极。而纲吉心中所想的只有糟糕一词可以形容,看也没看那隻骨节分明拥有着修长手指的手正暴出一条条青筋,风一般掠过狱寺冲出门口。
惨了惨了!宿舍的门限啊!
一定进不了门啦呜呜呜!
「切,算了,反正今天…放你一马。」咬咬牙,银髮少年说道,用力地坐到长椅上洩恨。
(纲吉:那个,我并没有做错什麽吧…还有那麽用力PP不会痛麽?呃..当我没说。)
长椅上似乎还留着那个褐髮少年的残温,他眼尖地看到地上有一张这个音乐学院的学生証。
「哼,泽田纲吉吗,矮冬瓜连名字也白痴过人,我就大发慈悲明天把学生証好心还给你好了,还有事要谢谢你呢…但可别指望我会对你这个矮冬瓜说谢谢!」他嘴角勾起一抹若有若无的承弧度,把学生証塞进裤袋。
***
看着紧闭的宿舍门,泽田纲吉的头……对,又发痛了。
「拜託啦,里包恩先生,让我进去吧,我今天只是因为迷路所以迟了回来…」
「啧,是吗。」对讲机传来冷冷的答覆,透过机械发出的声音变得更加不含暖意,殊不知里包恩正在玩味地看着闭路电视的画面,欣赏少年的窘态。心中暗暗用不近人情,恶魔,冷血,过分等词语骂了里包恩N次,终于泽田纲吉还是得放软声音求里包恩放他进去:「就这麽一次好不好…里包恩先生是个好人来的啊…」好个屁!
「不好,你今晚就将就一下找个乾爽的草地睡吧。」
今天下了一整天的雨你让我找什麽地方睡啊…|||
「哈哈,里包恩先生你也还没睡啊,你在跟谁说话呢?」
对讲机中传出山本的声音,有如救世主的歌声一样出现在泽田纲吉耳边,刹那间他的眼睛中亮起了希望的火焰。加油!山本!我今晚能不能睡觉就看你的表现了!(这是什麽台词…)
「山本武,你来干嘛,我不是放了个閒人免进的告示在那边麽,你眼睛不好?」
「怎麽能说我是閒人呢,里包恩先生,我订的卡布奇诺昨天送来了,正把这一箱拿来给你呢。」听着那轻快得像是在谈再也普通不过的事情的语调,泽田纲吉下意识地知道山本现在一定是在笑着的,一箱卡布奇诺……想到这裡他又轻叹了一口气,自己欠山本的人情都多到数不完了,现在又要加一箱卡布奇诺。
「唔,放下吧,真是多谢了。蠢纲,你可以进来了,明天打扫大厅的工作就交给你了。」
「怎麽又叫我蠢纲……唉…好啦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