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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我才明白,老神仙之所以这样安排,就是让我们这一对恶人自相残杀,搞到两败俱伤,好为那些被我们设计陷害的好人讨个公道,这真是替天行道的神来一笔。
陆小佳和我,哪一个比较恶?这是我认识他之后常常会琢磨的一个问题。但是今天,这个问题有了答案,陆小佳此时正躺在急诊室里,我一个人站在医院的走廊里哭得稀里哗啦。这时候要让我说,那肯定是我恶,我比陆小佳恶,我都把他磨得生死未卜,还能有谁比我恶?
你这个朋友我交定了
2、你这个朋友我交定了。
半年前,公司运作新楼盘,老板派我去坐阵,第一天上班没迎来客户,倒等来几个不速之客。
领头的一人穿挂梁背心,露着半个胸脯和手臂上刺着的那条张牙舞爪的龙。他戴着大墨镜,乱蓬蓬的卷发遮住上半边脸,黑密密的络腮胡茬遮住下半边脸。
这个人一进门就坐在我办公室的沙发里,身边的小弟赶紧点了支烟递过去。
我坐在办公桌后面盘算着,这伙人摆明了来要钱,我得怎么把他们打发掉。
一个小弟掏出一把刀子丢在我面前,然后凑过脸来冲我龇牙一笑:“我来教教你,国有国法,行有行规,你在我老大的地头做生意,就得守我老大的规矩。”
我在心里偷偷的冷笑,来这儿收保护费,还敢提什么国法?
笑归笑,话里头可不敢怠慢:“倒想讨教讨教,你老大有什么规矩?”
“好说好说。”小弟伸出一个巴掌道:“五千!你们这卖楼的利大心黑,这千八百的小钱也看不上眼,再说这钱你也不白花,在这条街,有我老大罩着你,绝对没人敢来挑你的场子。”
小弟笑得很畅快,仿佛那五千块已经到手。
我再一次冷笑,什么利大心黑,我看你们才真是无本万利、手硬心黑呢!
只可惜,我的竹杠也不是好敲的!我笑出了声,从抽屉里拿出五百块,扔在桌子上:
“五千块要说也不算太多,可你们也知道我不是老板。花老板的钱总得有点正当名目我才能交待是不是?总不能说随便来个什么人冲我伸手我就立马给人点钱吧?我看这么着,我自己掏钱给兄弟们买酒喝,你们也别再为难我,全当交个朋友。”
小弟刚刚还笑嘻嘻的脸瞬间涨得通红,简直就跟蒸熟的螃蟹一个色:“你他妈的少费话!这是打发要饭的呐?告诉你,今儿个拿钱什么都好说,不拿钱就别怪哥儿几个不客气!”
说话间,他把刀举起来在我眼前晃啊晃,我发现那刀子根本都没开过刃儿,那只拿刀的手更是抖得像抽疯。
于是我也一拍桌子站起来,瞪着他怒斥道:“你甭装得人模狗样的来唬我!古惑仔我从小看到大,要学陈浩南也得有人家那招子,你以为什么阿猫阿狗都能扮黑社会收保护费?想混水摸鱼也不扫听扫听行事,我告诉你,这地头的老大就是我大哥!我今儿心情不错不跟你计较,你最好有多远给我滚多远,不然我大哥来了,你想滚都没有门!”
说归说,甭看我装得挺凶跟个大姐大似的,我其实也就是乍着胆子赌一把。黑社会我是没见过,可电影里演的也有七八分真,我就记得有一条,不能点头哈腰由着他们蹬鼻子上脸,再说看几个人的打扮充其量也就是一跑腿的,就算真是混黑的,也肯定是挨不着老大的边儿。
我这一番话他们就算不十分信,这一时半会也不敢造次,我也就是想先把眼前这场小灾避过去,往后再去疏通打点那就不归我管了。
果然,我突然发彪的举动把那几个小弟给吓着了,尤其是眼前最近的这一个,他手上的刀子当啷一声掉在我的桌子上,没顾得捡就扭头去看他坐在沙发上的卷头发老大。我也看过去,老大的眼睛藏在墨镜后面我看不见,就看见他嘴角似笑非笑的斜挂着,一个姿势呆了半天没换样。
我的冷汗顺着腿肚子往下爬,眼神可不敢动半分。
足足三分钟,那老大掐灭了烟,走到我面前,凑过来捏着我的胸牌看了看,吐着烟圈儿说:“周一诺,我记住了,你这个朋友我交定了。”
他言罢冲一旁呆若木鸡的小弟挥挥手,几个人甩着膀子扬长而去。
我一屁股坐在椅子里,脸上的肌肉不停的跳。我都不知道自己刚才是哪来的胆儿,胡扯一通差点连我自己一块蒙!这会儿子静下来,吓得我汗毛上都挂着汗珠。
我本想胡邹几句把这几个混混吓唬走,可是他看了我的胸牌记下了我的名,万一回去一打听拆穿我这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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