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妈去参加一个婚宴,婚宴万分热闹,和我们同桌的有一个人是俩对新人的红娘,此人长得就像媒婆,脸上最显眼的就是一颗大痦子。
大痦子给大家炫耀,说她今年都收了四双红鞋了(谢)。她叽里咕噜不停气地给一桌女的传授她的媒婆经验。
“最重要的一点就是门当户对啊,不能瞎介绍,就拿这对新人说,男方家刚好可以给他们买一套房,于是出房,女方家给陪嫁点电器外加一辆小轿车。你说人家这刚结婚就什么都有了,工作又都不错,谁都不算亏,将来肯定可以白头到老,经济基础决定上层建筑嘛。所以咱热心当媒婆的一定要注意这差距问题,不然人家离了咱多别扭,你说这红鞋是怎么拿着都不舒服啊,退还是不退?”
后来我猫在被窝里强忍泪水。直用“他配不上自己”这样的烂理由安慰自己。
我坚定地说:“婚嫁要实际,先谈房车再谈恋爱。”
最后我还是委屈得大哭起来。
我还是孩子,十六岁的孩子,我想单单纯纯谈场恋爱。
我还个是孩子。单纯的爱情之花正开,我很想谈恋爱,和一切外因无关的淳朴的爱情。
也许是我长得太抽象?我没有自己的毕加索。
拾
一雄和唯宇的爱情长跑持续了三个月,不对,这叫短跑。
原因相当幼稚,一雄让唯宇带她去吃哈根达斯,唯宇没有同意,所以他们杯具在哈根达斯无耻的广告语上。
唯宇的情绪很是低落了一段时间。
后来我鼓起勇气小声对唯宇说:“其实我喜欢你你知道吗?”
唯宇默不做声。
“不需要你做什么。这是单纯的爱情,只缘感君一回顾,使我思君暮与朝。”
他呆愣了一下,摇了摇头。
这个年纪真的不适合谈恋爱,太单纯的我们会因为太简单的原因分开。
这个年纪真的很适合谈恋爱,因为后面堵着的是一个更不适合谈恋爱的年纪。
》》》 END
暖夏(1)
文/孙倩兰
孙倩兰
2010年第十二届新概念作文大赛二等奖获得者
我的亲爱的,在你的眼里,夏天是怎样的呢?
Candy说,夏天就是热裤、泳池、网络、冷饮、荒草、江边。最重要的是,开心。
Rico说,夏天总是冗长的、充满回忆的、美好的季节。没有什么具体的定义,总之,我喜欢的就是夏天,夏天就是我所喜欢的。
那么于我而言,夏天是怎样的呢?恐怕只言片语是说不清的吧。
这样一个日光泛滥成灾的季节,苍穹湛蓝澄澈,大朵大朵的柔软雪白的浮云,好像随时都可以摘下来塞进嘴巴的甜蜜棉花糖似的。远处的街角那家小巧精致的冰饮店里,走出穿着白T恤、沙滩裤的无所事事的少年。
他懒洋洋地夹着的人字拖与并不光滑的水泥地面摩擦发出沙沙的声响,打破了昏昏欲睡的午后,而他右手那杯五彩虹霓的晶莹剔透的冰粥,像是浸染了整个夏天的色彩。
》》》
曾一起走过的夏天,我常常会梦见。
2006,夏。
因为太过久远,所以很多记忆都变得模棱两可,像是氤氲着雾霭的清晨,一切都不明晰,恍恍惚惚。可以很坚定地确信的是,那一年的夏天是热得出奇。即使是万籁俱寂的深夜里,即使睡在冰凉的麻将席上,头枕着凉悠悠的水袋,空调也不曾停止运作,然而还会时不时因为炎热而迷迷糊糊地翻个身。床头柜上那个小小的电子温度计发出淡淡的蓝色荧光,仍旧是30°C左右的温度。
那个时候的自己,不过是不谙世事、稚气未脱的女生,厚且整齐的平刘海盖住了不好看的眉毛,哪怕因为天气炎炎额头长出了些许淡淡的红色痘痘,其实是知道把刘海束起来便好了,自然全部会消褪的,却并不这样做。
为了减肥的心理而选择在每个温润的傍晚牵着家里那条鼻头湿润的吉娃娃散步。出门前都会喷上点花露水,却无可避免地被蚊子叮咬出突起的疙瘩。
因为刚刚升入中学不久,身边也没有特别要好的、无话不谈的好友,没有什么激动人心的时刻,亦没有机会和某个女生拥有什么共同的少女青涩的秘密。
出于对毒辣的骄阳的惧怕,成日里窝在自己的房间里吹冷气,百无聊赖地翻看所购买的每一本杂志,时不时瞥一眼墙上的钟,在六点会准时起身开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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