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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铃子似向外喷涌出云气一般,借着这股气劲,那云朵居然向山崖的空中飘了去。一会的功夫,便飘出了几里之地。
无诤看着,心中既是激动兴奋又是略感惊惧。想了一会,便觉得不对,便又大声喝了起来:“你这妖人!到底要带我去向哪里?!”
那老汉淡淡的对他说道:“倘若你自己坐不稳,从这万丈云端上跌落下去,那便与我没有关系!”说完便不再言语,只是从怀中拿出酒葫芦,自顾自的喝了起来。
无诤只得随着他坐在这黑云之上,气恼的随他飘去。行了多时,眼见天光大亮,那云朵也越飘越薄,最后几乎能从上面望到云下的农田村舍。
无诤心下大惊,伸手拽扯那老汉的衣袖。那老汉似乎正熟睡之中,忽觉有人扯动自己,一下便掐住无诤的脖子,暴怒的竖起眼瞳。
无诤挣扎着,却是怎么也挣脱不开。顿时喘不过气来,脸上也憋的通红,便指了指云朵下面。
这老者定了定神,向下望去,才知云势将尽,便举起铜铃,那云便往下方处飘去。飘到一个河滩上面,那云朵忽然散尽,两人直直的落到了淙淙的河水中。
无诤身材矮小,呛了几口水,索性河水不深,便挣扎着爬到了岸边。那老汉见他狼狈,便哈哈大笑起来。无诤心中有气,越发的觉得此人无礼,便赌气的顺着河道向远处走去。那老汉看他走远,忽然在河中用手撩起一股水流,那水流便如箭一般向无诤的小腿处射了过去。
无诤便觉腿下锥心的疼痛,一下瘫倒在河道边,回头看那虬髯老汉,见他目光中流露出鄙夷,当下也不喊疼,只是往前一点点的爬挪。
那老汉从河中走出,几步走到无诤的身边,轻蔑的说道:“玄乙门是一代不如一代了,那夏侯,白发老儿尽收一些无用的废材!我若不是想用你换回我那神兵利刃,便早在那山中将你饲喂那些虎兽!”
无诤心中忿恨,便大声说道:“我便是废物!不配换你那什么神兵利器,你赶快杀了我吧!!”
那老汉也不动怒,躬身将他挟在腋下,大步的超前走去。无诤便一路大声呼喊,直喊的声嘶力竭,便没了声息。
两人一直走到河岸的渡口,远远望去,那水流逐渐的开阔了起来,江水上游很是湍急,不再像刚才那河堤般浅狭。
那渡口的艄公见了他二人,也感觉诧异,那老汉便大声喝道:“不会少了你的银钱!只管往那通海的地方舵去!”
那艄公见他威武,当下就不再做声,载了无诤与这人,驶向江水的深处。
行了半日,来到江边的一处江镇旁边,那威猛老汉见四周到处都是行航的艄公与船舫,便对艄公说道:“往那岸边停靠了,我等要上岸找些酒家。”付了船钱,便将无诤挟下,走到那酒家要了些酒食。
无诤心下有气,又腹饿难当,便不客气的大吃了起来。那老汉要了几坛酒,叫小二选了一处船家放了进去。
吃过酒食,便带着无诤走到那船家问道:“此船能否往那进海的去向舵行啊?!”
那船家一个个系着斗笠,看了看这老汉,便说道:“我们这的船,十有**都能往那海口处行驶,只是事先讲明,到了那海口,便将客人卸下,我们不再往海中前进,一来船小浪大,二来我们也不做那远航的生意。”
老汉点了点头,示意船家出航。那船家众丁七手八脚将船帆升起,往那江中航了去。
无诤坐在船中,望向那翻滚的江水,心中思念起师傅苏年生来,也不知道他老人家如今到了何处,现在自己又落入了这个魔头的手中,想那伏羲宫是回头无望了,便沮丧起来。
那老汉宛似没有看见一般,只在那船头饮酒,饮罢便躺在船头上睡了去。那几个船家时不时的交头接耳,仿佛在商议着什么事情,不多时,船行驶到一处偏僻的水域,那些船丁狞笑着朝这老汉围聚了过来。
其中一个对船老大说道:“大哥!这货怎么处理?是做落水馄饨还是贩给那些海上帮派做杂役?”
那船老大笑道:“看他这精壮样,还能卖几个酒钱,就贩给那些人吧,那小孩看着聪明伶俐,能卖个好价钱!一会切莫伤了他。”说着便踹了那老汉一脚。
无诤在船中见了心下着急,自己虎口未脱,便又入狼窝,便大声的呼救。
那些船家看了,都哈哈大笑起来,一个青年的船丁说道:“你喊破喉咙也是没用,这地方除了鱼鳖水蟹”
话还没说完,只见他神情怪异,双眼往自己的身后斜视过去,一只毛茸茸的大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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