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盲目扩大,也不要盲目缩小。看守者本身都是相对世界而言渺小的人,看守的责任很大,看守的失败会导致自己成为俘虏。看守与俘虏之间的契约关系值得研究,我与周仲孙之间的关系值得研究,当我是一个看守而周仲孙是一个俘虏的时候,我对帮助周仲孙交待罪行的过程值得研究,已经有非常多的科学家研究过周仲孙交待的罪行,我看守的是周仲孙的肉体,不让他从历史从逃跑。
我需要给周仲孙一个契约,与他建立看守与俘虏之间的契约。他不能消极,他已不是亡国之臣而不是亡国之民,但是他有误国的嫌疑,他有破坏苗山安宁和谐的嫌疑,他要是想破坏李焉大夥儿的团结,他就得继续在俘虏与看守之间的契约中生活,我可以陪着他,必要的时候我附体到他的身上,我从看守变成一个俘虏,周仲孙不管是谁,他都不能逃跑,没有交待出来就不能逃跑,他不能消失,他身上的罪恶源头需要调查,周仲孙心里没有条理的价值观,需要李焉大伙儿给予教育。用大伙儿的有知来教育周仲孙的无知,同时也要让周仲孙身上的有知帮助大家认清每个人身上的无知。
周仲孙前面交待的事情,很多都是西晋历史,不能厚古薄今,历史是需要有知的现代人来厌倦的,这就是历史的价值。我处境尴尬,我作为一个现代人,当然讨厌周仲孙身上的特权思维,他以为自己从皇帝家族那里学到的特权思维是有知,皇帝特权再无知不过,我是很讨厌特权思维的,我甚至仇恨特权思维,问题是我回到古代没有根据,这一点无论我附体到谁的身上,都不可能让周仲孙明白,他一个满口文言文的东晋末路官员,会听得懂我的现代思维吗?我尝试过,周仲孙的确没有听懂,他听不懂就需要给他时间,我可以慢慢地开导他,他周仲孙做过宁州刺史,作为一个宁州人也就是古代东晋的云南人,他也是可以有云南人籍贯的,他这个云南人成为俘虏,对于古代东晋的云南人来说是非常重要的,我自己也得要认识到其中到底有哪些重要性,是不是古代云南人身上的确有很多无知的认识没有被激活,我又怎样去激活呢?唤醒整个宁州境内所有部族心里的善良意识,带着美好的愿望,在没有剥削者的统治下用平等契约来组成劳动?很多问题,各个部族的风俗习惯,各个部族的地理物产,各个部族之间交流的语言,教育问题上的苦难,经济上的苦难,激活劳动价值观上的苦难。我可以研究,但是不能把没有完成的研究当作实验来交给各个部族。周仲孙,因为他经历的事情,他说不定可以帮助各个部族,现在我成为看守,就要约束他心里的邪恶起源而唤醒他身上善意的本性,用他的阅历与过去的职权来帮助部族,他过去的知识,错误的认识教育他开导他,正确的认识向他学习请教,能者为师,相信周仲孙能够听懂这四个字。
所以,我不是找周仲孙来攀老表,而是找周仲孙来交流能者为师的道理,这一点我这个看守与周仲孙这个俘虏之间是平等的,他有优点愿意展现出来也是他的进步,也是一个很好的交待。他身上有哪些优点呢,懂得《周易》和一些《易经》的道理,但是还没有到成为学者的地步,我举觉得他并不专业,既然要讲《易经》,我这个看守只能用科学的态度来听他讲易经。我有科学的态度,我就是一个聪明而且挑剔的学生,我会挑剔他说出来的道理是巫术算命还是一种对起源的表达,不好的当即就指出,我作为看守对俘虏具有这个心理优势,但是我并不是打败他的人,我作为一个阴魂,虽然不害怕战争带来的伤害,但是我仍然在现代里害怕任何战争,我希望能打败一个邪恶透顶的周仲孙,他也已经被打败了,但是我现在已经站在李焉大伙儿的立场,还要通过周仲孙来了解秦国人和晋国人的心态,这是为了更好的帮助李焉大伙儿生活与工作,我来到东晋的目的虽然是激活自己的劳动并研究罪恶起源加以遏制,这已经是与现代无关的事情,我只有回到现代来才能加以遏制,在东晋我这个阴魂不需要遏制什么,我作为旁观者就够了,观察善良与邪恶之间的较量,实在看不顺眼的就反对一下。
周仲孙要是交待过关了,我甚至可以邀请他一起回到江西老家去,他到江西九江市去探亲访友,我到江西新余市去探亲访友,要是顺路,我可以作为周仲孙的朋友一起先到九江市,或者他先跟着我经过新余市。我老家怎么在江西新余市,我并不清楚,也许周仲孙对于自己曾爷爷周防老家怎样在江西九江市浔阳郡也不清楚。返乡探亲,要有一个明确的目的,他返乡探亲那是在他重新做人的基础上,我返乡探亲那是在遏制邪恶的基础上。我既然可以到古代东晋去,他也可以带来到现代中来,只要我能够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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