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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只有时间,
朕可以慢慢等,慢慢等,等到你肯回头看朕,
即使到时朕和你已经白发苍苍,朕还是愿意等,反正朕已经等了十六年了,不是吗?”
东陵烈琰此时他的眼神就像一个孩子一样那样纯粹干净,
透着一股哀乞,所有的希翼都在这双潭眸里得见。
情真意切的字眼里满是让人难以不忍拒绝的殷盼,
闻言,莫媛媛喉咙一哽,不忍的同时却终究抗拒地推开他,
对上他卑微的眼神,迟疑后,狠心摇头,朱唇迸出漠离的字眼:“皇上,请自重!”
五个字,让东陵烈琰全身血液逆流,悲戚的双眸盈满愤怒,
最后再也控制不住地按住她纤弱的肩膀怒吼道:“自重自重,
你就只会用这两个字来敷衍膳吗?既然如今想起要让朕自重,那十六年前你为什么要救朕?
你让朕把心搁在你身上十六年,却换来一句‘自重’二字,
书圆圆,你的心是铁打的吗?真的是泥雕的吗?
如果东陵轩胤对你的爱就是‘爱‘,那朕的‘爱’又是什么?
你说啊,你说啊?原来你和东陵轩胤都一样残忍,
朕的宽容却换来你们的残忍,朕的真心却换来你一句‘自重’,
既然如此,你为何要让六弟找到你,为何不永远销声匿迹,
你又为何肯给他一次机会却愿意留给我,你说啊,你,咳咳——”
突然,东陵烈琰频咳不止,苍白的脸色变得涨紫通赤,
看在莫媛媛眼里,让她黛眸睁膛,隐隐不安。
“皇上?你,你怎么了?”
蓦地——
“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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蓦地——
“扑——”一股血气上涌,东陵烈琰再也难以克制地破喉而出。
“皇上,皇上!”莫媛媛大脑轰然一震,看着地上的血迹脑中一片空白。
东陵烈琰的心脉似被裂开一般,痛得全身一阵痉挛,
无力地倒在莫媛媛的怀里,听着她焦灼的呼唤,心却暖暖的。
急促的喘息让他五脏六俯都痛得难言其表,
月华袖下的手苍白无力地伸到她的脸,用指腹拭去她因为害怕而渗泪的黛眸,
被血模糊的唇角竟勾扬起一抹干净的笑容:“你看,还不承认吗?
其实你在意朕的,对不对?”
言罢,他攥住她的手放在她的左手房,
无力睁阂着潭眸卑微道:“这个位置,就不能挪开一点点让给朕吗?”
莫媛媛黛眸难以克制地涌出眼泪,伸手拭去他被血模糊的下巴,
摇头道:“皇上,你听我说,其实我根本就不是——”
“皇兄,皇兄!”东陵轩胤急急上前,
身后的陈公公被惊得六神无主。“来人,快来人!”
莫媛媛的话被突然出现的东陵轩胤生生压住,
接着便是一片混乱的叫嚣。
东陵烈琰在被东陵轩胤抱起时,他的手紧攥着莫媛媛的手不放,
攥得那么紧,那么密。
这一幕,让东陵轩胤为之震撼和动容,他的心如被啃噬。
突然,一股寒气入侵,东陵烈琰喉中的鲜血破喉而出,
喷溅在东陵轩胤的胸襟,在场之人皆是惊得屏息抽气。
最后,他握住莫媛媛的手无力松开,鸦黑乌丝抚风自扬,
他抚头倒在东陵轩胤怀里,清逸绝美的脸苍白得近乎透明,
如雪山未融的圣莲突然一夕调残,嘴角带着孤独的弧度。
血红如粟,十六年苦思,换来了佳人一滴残缺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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血红如粟,十六年苦思,换来了佳人一滴残缺泪。
东陵烈琰在意识陷入黑暗时,他问自己一个可笑的问题。
是不是一国之君都注定孤寡独坐龙椅?
如果是这样,那他用了九年打下来的江山,又争来何用?
不能和自己心爱的人白头不相离,生命就如同嚼蜡干涩。
既然如此,那他生有何恋?死有何哀?
他感觉自己被一汪苦涩的寒潭吞噬,失重的身体没有力气施展,
他四肢敞开,一直沉,一直沉,
眼前似乎变成了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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