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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呃、”
“……”
目光回落书页,肢体语言静止,我的存在被轻易忽略。
为什么?难道故意……
啊啊,当然是故意。她会从仆人口中了解一切,包括自作主张运到目的地,休息时候频繁来凑热闹,然后再次迁怒。因我上次的错误还没改正,又累犯一堆崭新的严重的。这下牵连我们十几个都不免厄运缠身……
“您……好些了么?”
费力停止设想坏到极点的后果,稳定心情鼓足勇气,补全刚刚的问候。
“谁让你进来的?”
目光没有离开书本,次回答已经足够证明自己相当不受欢迎。
“没……那您休息吧,我……”
反应性的后撤半步。
“允许你走了吗?”
视线锋利地刺过来,面孔冷得像块铁板。“啪”地合上书,把全部注意投向我。
糟糕了……这样的话根本无法脱身……
“回来,坐下。”
坐……哪里?
房间只有你正对面木桌旁放着唯一一张椅子,这种架势是要审问吗?
“可……”
“闭嘴。”
连言权都不给,布强硬命令。
只得听话坐到位置。也许等她看完书,幸运的重新想起我后,尽可能解释清楚些。
遗憾命运往往爱好捉弄,少有随人希望改变。
也就是说耐心静候对我提起兴趣,打算借机融洽关系后,不知几时竟睡着了。等被人晃动身体唤醒意识,窗外日光早已黯淡,远山传来孤寂的鸟鸣。面前的Jan换回日常装束,微微俯身,右手搭在肩上。
“回你房间去睡吧。”
“------?!!”
唐突近距接触混合羞愧导致过度亢奋,心跳猛地提。其实表情和语气比白天和缓很多。可听上去,总有点异样……
一时说不上来什么原因。我这么走了,真能行么?
“那个,jan……”
“嗯?”
“不是有意冒犯……你明白,实际上……”
“我累了,”打断好不容易出口的话。“诺也是。都放到明天再说。”
接着打开房门,干脆地撵走。
所有疑问皆未得到解答,为一步拒绝阻隔。
关怀也许不该给予我。仅因为身边没有更合适的,而施舍下来吧?那东西,不是我期望的。付出方面可以做某人的替身,但你意欲回报,除非获得内心认可,与思想同步指定受益对象,才能平静接纳回赠。
抑或彻底厌恶了,再没有理由和动力继续协助我们。是女性的怜悯令她无法硬着心放弃,不插手维护和平初临的脆弱世界,找个荒芜之地隐居到离开日期。毕竟,几年的努力终于快将成就。
现时感觉并不比拿匕剜除心脏好过多少。诸多想法不断在头脑中碰撞,胡思乱想下去说不定三天内就会被它们逼疯。同样,从聚集我寝室的几个身上,也收获了近似的焦虑。
他们上午到处找不到我人影,又不敢主动去敲jan房间招惹麻烦。正在走廊犯愁的徘徊,门扉意外打开。
大概凭借气息察觉在盯梢的家伙。出来没问太多情况,直接叫每个多分担点,以挤掉基尔今天的任务。当冒险询问我怎样,是否安全时候,jan早早关闭房门,没给半句解释。
“一直担心janet生气把你从窗户丢出去,还好……”
此外,假若殿下的担心就是句恶意诅咒,倒宁愿你恨我。
…………
结果第二天清晨,又固执的跑去找jan。
无论之间误解有没有加深,什么也不做总不会出现转机吧?任凭付出多大代价,打动前休想我罢手。
“休息得好吗?”
“嗯……”
昨天相比,阅读的姿势有所改变,态度依旧爱答不理。难道昨晚是梦游……
不可能!绝无法怀疑那份记忆!固然光线黯淡,听觉视觉尚未灵敏到满意程度,但敢确定那个才是熟识的人。
“您要吃早餐吗?叫人送过来?”
“人们都说:‘在床上吃早饭是种温柔的放荡行为’,所以不用了。”丢开书。“为什么,诺还要来?”
眼睛里没有光辉。好像被无赖纠缠欺负,饱含忧伤失落。
“因为我有没达成的期望。”
“人类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