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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的交好,安乐候府倒是很快就在建康立足,成为京中新贵。
秦长瑞给庆阳去了信,离秦征与陈悠的婚期只还有半个月了,秦长瑞安排了人将贾天静、李阿婆、陈奇一家等都接来建康。
陈白氏九月初已产了一子,虽然早产了一个月,但是母子健康,孩子虽然没足月,小了些,但是并不瘦弱,加上身边又有贾天静照顾着,母子两身子很快就恢复了过来。等陈悠婚期前正好陈白氏满月,恰能来参加秦征与陈悠的婚事。
婚期一日日近了,有秦长瑞夫妇和秦征,婚事一切事宜都不用陈悠插手,她在建康并无闺蜜手帕交,她只写信给同在庆阳的孙大姑娘,请她与她的夫君孩子一同来赴婚宴。剩下的她也只需试试礼服便成。
婚事倒是颇为轻松,半月内,她将配好的药给阿梅服用了一个疗程,阿梅已不像那般自闭,时能说一句话来,有时候还能陪着陈悠聊聊天,脸上也多了笑。陈悠相信只要她配置的这种成药阿梅持续服用,用不了半年,阿梅就能恢复正常。
在陈悠婚期的前三日,一个让人想不到的人找到了安乐候府。
滕县令带着家人不远千里来到了建康,寻到了安乐候府前。
李阿婆年纪毕竟大了,陈悠并未告诉她周富叔找到的消息,怕她一时激动,见不到人,受了刺。激。本想等她与秦征婚后,再派人去寻滕县令,让他们母子相认,却没想到滕县令能亲自找来。
滕县令夫人在瞧见安乐候府的府门时,已经平息了这一路上的怨气,若是自己的夫君能与侯府攀上关系,她自是巴不得,所以对夫君千里寻母也没那么反对了。
李阿婆眼疾这时已经有些严重了,瞧人也只能瞧个轮廓,但是在见到滕县令时,在摸到他右手臂上一个狰狞的伤口时,她一把抱住了失而复得儿子。
哽咽道:“我的儿,娘就知道定能再见到你!”
母子两人被扶着到一旁叙旧,滕县令这些日子也依稀记起了一些年少时的事情。颇让人欣慰。陶氏带着人照顾着滕县令的家眷,并让人给他们一家安排住处。
这段日子,几乎是事事顺利的,只除了老侯爷的病情没有进展。
十月初八这日,秦征与陈悠大婚。十里红妆,因毅勇侯府与安乐候府就是门对门,所以送亲的队伍绕着建康城转了一圈这才进了毅勇侯府的门。
喧腾过后,小夫妻俩终于能见面,共度良宵。
*帐暖。红烛并蒂。
耳鬓厮磨,温情和激烈过后,秦征揽着陈悠,吻着她汗湿的鬓发,平复着自己的呼吸。
秦征紧紧地拥着她,有些粗栗的手指轻柔爱怜地摸着陈悠滑腻的背部。那里,在光滑柔嫩的肌肤上有一道明显有突起的长长的疤痕。
秦征眉头一皱,顺着那条疤痕摸下去,突然撑起胳膊,掀开层层帐帘。将放在旁边小几上的一盏灯拿了进来。
陈悠刚刚被他折腾的浑身酸痛,迷迷糊糊,身体连动也不想动,感觉到他的动作,又觉得帐内突然有了亮光,原来就酡红的脸颊更红了一层,嗔怪道:“秦征,你做什么!”
“阿悠。别动,让我好好看看你。”
说完不管陈悠的反抗,就掀开了盖在两人身上的大红鸳鸯锦被。春光乍现,陈悠连护都护不及,她侧身趴伏在枕头上,两人刚刚亲昵完,浑身赤果着,这样突然将被子掀开。陈悠整个优美的背部,以及翘起臀部都落入了他的眼中。
这样的美景。秦征却毫无欲念,因为他看到了陈悠背后那条几乎是横跨整个背部的伤疤。让几乎完美的雪背添上狰狞。尽管伤疤已经淡去。但是还是能让人想象到当时伤的有多么严重。
陈悠没有听到动静,睁开羞囧的眼偷偷看向他,秦征一张深刻的俊容,眉间却紧紧皱在一起。等陈悠发现他在看着什么地方时,开玩笑道:“这可是你抽的,现在只能是你吃亏了。”
秦征放下手中灯盏,深吸一口气拥住陈悠,“阿悠,还疼吗?”
陈悠也看着他,摇摇头。
“阿悠,对不起……”
他的自责反而让陈悠低低的笑出声来,其实决定与他在一起时,她就对背后的那条伤疤释怀了。
秦征却更紧拥着她,久久不愿意放开,而后又轻易将她翻了个身,一寸寸用唇吻遍了那条疤痕……
翌日,陈悠起不了身,幸而毅勇侯府没有长辈,两个长辈也只是秦长瑞夫妇。
陶氏有些不快的将香佩叫过去问话。
“姑爷怎么还未起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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