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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逼疯刘拓,这失心散似乎在房中熏的有点多,连我都有点觉得呛鼻了。”蔚诗晴说的很淡然,她已经被大夫人等人都快逼疯了,一个两个个整天都在想着如何算计她。她也会觉得累,既然累了那便一并收拾了,免得大夫人成日里仗势欺人。
这条,似乎走的越来越长了。已经完全超出了她的预想,她没有想到复仇竟然如此疯狂,伤害了这么多无辜的人。可她并非善类,早在当初她被丢弃在乱葬岗时,便丢掉了那颗善良的红心,如果剥开她的心或许是黑色的吧?
大夫人在刘府哭肿了双眼,她当然会哭。亲人之间的感情占一小半。最让她伤心难过的是……她最后的盾牌没有了,再也没有人会给她撑腰了。说不定,她相府主母的位置一定会立刻就被蔚如海罢免。他早就想让二姨娘做主母了,这样一来,蔚梓冉就是嫡,他有名正言顺继承相府一切的权利。她什么都没有了,什么都没了。
大夫人正这样想着,突然二公刘毅风尘仆仆的从边关赶了回来,在刘府外面便挂着白绫,他还不相信弟和父亲真的死了,可是当他走进大门,大堂内两具棺木摆在那里,让他不得不信。为何一夜之间家大业大的刘府竟成了这副模样,刘拓疯了,什么都问不出来。刘显死了,父亲也死了,母亲病倒了。这家里的一切的一切都乱套了。
为什么会这样?刘毅快步走到棺木前,敲打的棺木,怒吼道:“给我打开,生要见人死要见尸。”一般大户人家里死人后棺木要在灵堂摆放七天,下葬之前才将棺木盖给钉死。
下人们将棺材盖掀开,刘毅看到躺在棺木里的父亲,刘傅年岁已高,心脏一直不好,受不得刺激。刘显的死已经让他有些承受不住,再加上刘拓疯了,直接逼死了刘傅。他死之前手捂着心脏,仿佛很疼痛的模样。
再看看刘显,满身是伤,嘴里连舌头都没有了。何其残忍,连他这个上阵杀敌的人看了都忍不住浑身寒颤。
俗话说,男儿有泪不轻弹,只是未到伤心时。刘毅也是一个重情重义之人,父慈孝、兄友弟恭,一家人其乐融融。可是,就那么短短的一两天内,好好的一个家族便成了散沙。
刘毅扶着棺木,低着头,一两滴眼泪滴落!谁能告诉他,现在应该怎么办?父亲死了,母亲病了,恐怕已经熬不住多久了。
他扫了一眼跪在大堂哭哭啼啼的所有人,只感觉仿佛天都要快塌下了。
现在唯一能问的就是眼前这个跪在灵堂哭的红肿了眼睛的大姐,刘毅捏紧了双拳沉声问道:“大姐,到底怎么回事?家里好端端的怎么成了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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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 ; “四公,你回答我啊?又当如何呢?我只是一个女,竟然招来这么多人对我的仇恨,我不明白我哪里得罪了公他要将我赶尽杀绝,主母虐待我,嫡姐陷害我,我不过是在捍卫自己的性命?我……错了吗?”蔚诗晴咄咄逼人却说的头头是道,句句在理。反而让一向聪明的刘拓不知该如何说起了。
刘拓竟一时哑口无言,但很快他又清醒过来道:“可你也不应该用如此残忍的法杀害我哥啊!他也只是性直了些。况且,你一个弱女,又是怎样做到将我哥的人都杀害,然后神不知鬼不觉的将他送到青楼,还割了他的舌头,你残忍了。”
“是吗?你也觉得我残忍吗?可是,你的嫡姐做的一些事情比这些要残忍的多得多。你又哪里能够知道?”蔚诗晴说着的一脸悲伤,仿佛她才是今日的受害人。
“大姐她……真的有你说的这样不堪吗?”刘拓竟忍不住询问道。
“你知道我娘怎么死的吗?我娘是被她灌下堕胎药用白绫勒死的,最后她还一把火烧了天香阁,让我娘尸骨无存。我被扔在乱葬岗里被人捡回来才救了一条命,我亲眼瞧见她杀死我娘亲。她那样的人,难道就不该死吗?”蔚诗晴故意说出自己的往事,一点一点的击溃刘拓的内心。
刘拓虽然聪明,但是却很善良。他不愿意做官,不愿意武就是因为他不喜欢杀戮。可惜……这样的人容易被人迷了心智。
“我娘亲肚里怀的可是儿啊!她怀胎十月多么不容易,临死前,她还在给我弟弟织着小鞋。你没看到那些鞋,真的很漂亮。”蔚诗晴说着不自觉的落泪,虽然这些话她是故意说给刘拓听的,自己却也入戏深。
蔚诗晴也不管刘拓是否在听,继续自顾自的说着:“我娘亲一生从未做过伤天害理的事情,她只不过是因为怀了一个儿,却遭到这样的下场,她该有多疼啊?除了身体上的疼痛还有心里的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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