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血,一边控制着伤口,估摸差不多了,头微微有些眩晕了,就赶紧将手臂举高止血,撒上止血药粉。
她想救人,但还不想人没救成就把自己弄死。
不一会又给公子陌把了脉,脉象很奇怪,夏夏辨不清是否危险,但能肯定,这脉象绝不在正常之列。
好在,她的血似乎有效,没一会,就感到公子陌的手心渐渐不那么冰寒了。
四下无人,还有刺客袭击过,公子陌此刻完全不能自保,她不敢轻易离开,只好守在他身边,不一会检查检查他的情况是否有好转。
看见她喂血的嘴边沾了许多红,又找来纱布给他轻轻拭去。
嗯,不然太像吸血鬼了,吓人。
擦完,纱布索性往手臂上一扎,权当止血带了。
夏夏想起,青老曾说,每当公子陌受伤的时候,嗜睡的毛病会犯得更厉害,但只要休息足够,他就会恢复过来。
那么她可不可以理解为,他现在只是在睡觉,养精蓄锐?
又想到,他以前寒症发的时候,她被他强行抱在怀里…
灵光一动,立刻脱了鞋袜,爬上床,将公子陌挪到一个更舒服的位置,自己在她身侧躺下,将厚厚的棉被扯下来,盖住两人。
棉被底下,小小的纤细的胳膊搂住坚实有力的腰肢,整个人悄悄覆上去,脑袋贴在宽阔的胸膛口,听着胸前有力的心跳一声一声砸击。
公子陌的身体不再温暖,好在也不寒冷,夏夏放心地依偎着,总算不用担心自己又会被冻僵。
她的血,如果一次不到解毒的量其实会打很多折扣,这也是当初那个人执意瞒着她取血的原因吧?君隐之毒,榨干了她才勉强能解。
夏夏猛地晃了晃脑袋。
毛病!这个时候想他干嘛!找不痛快么?
又紧了紧抱着公子陌的手臂,感觉到自己的体温明显正在温暖着他的,脸上慢慢浮现出意思满足的笑意。
原来,弄懂自己的心意也挺好。
以前她觉得这些东西烦,不愿想,不愿烦恼,随着感觉走就好,连基本的判断能力也不屑用之。
到如今,却深深感受到,原来,知道自己喜欢一个人,爱一个人,本身就是一种幸福。
能安宁地躺在他身边,搂住他,拥有他,更是如偷了密的老鼠一般想窃笑。
可是也不知道是不是刚才脑袋晃得太厉害,头居然愈发地眩晕起来,想着还要观察公子陌的状况变化不能睡,就开始自己叨念起来。
☆、不如说是贪心
公子陌其实并非完全睡死过去,隐隐约约地,总能感到一些清醒的意识。
仿佛堕入一个无边的梦魇,可以想,可以听,身体却被重重禁锢,不能动弹,也无知觉。
模模糊糊中,似乎有个声音在喋喋不休的抱怨。
“坏人,坏蛋,猪头,狠心的家伙…居然敢骗我,还合起伙来骗,我脑袋坏掉了才会送上门来让你欺负…”
公子陌很想苦笑。
狠心吗?不如说是贪心。
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就想要那么多那么多。
远远地看她安好已然不能满足,还想要她回眸,想要她将他烙进眼底,想要她为他停留。
他固执得不肯信她心底没有他,他自负得认为他理当不比钟离差。他只是少了一些筹码,失了一些先机。
所以,当乐乐提出建议的时候,他几乎没有犹豫。
他本该是个极霸道的人,只是因为没有性命,才被剥夺了一些争,一些狠。因为那一切对于一个将死之人来说,没有意义。
可是,她还活着!他也将活下去!机会摆到了眼前…
她也许不知道,对她狠心的同时,也是对他自己狠心。
当他看着她面对欺辱也默默忍让,面对辛劳疲倦也咬牙坚持,他着急了。
他生怕自己逼得狠了,把她诸多锋芒也磨砺了干净。又或者,干脆挣脱束缚,又一次逃离。
他甚至无所顾忌地跳出去,就站到她的面前,只要她向他开口…不,只要她走到自己身边,哪怕什么也不说,这一切就全部结束了。他愿意容忍她,包容她所有缺点,他愿意终身宠溺她,维持她原有的锋芒。只要她…眼里有他。
没有人知道,她倒地不起,仍倔强地瞪视他时,他心里有多痛苦。
他曾说,夏夏,如果这次你再敢跑,我公子陌发誓,这辈子再不会追逐你的脚步!
他平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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