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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思。
“不准说这个字。”龙马咬牙!
“那么,青蛙如何?!”夕夏笑。
“什么意思?!”龙马问,难道说他长大很难看吗?!
“所谓青蛙,乃小个者也!”夕夏优雅地说道。
“……”
还是拐着弯说他个子矮!
“想打架么?!”龙马鼓成了一张包子脸,语气甚是不爽。
打架,翻译成越前家的词汇就是用网球说话。
“精力旺盛的话去找老爸,他会很高兴的,我不奉陪!”夕夏手指往门口一指,“出门右拐,恕不远送!”
“YADA!”龙马吐出硬邦邦的两个字,砸了回来。
“我也YADA!”夕夏吐了吐舌,她才不要和龙马比赛呢,又累又耗时长,那会搭上半条人命的。
“你今天和谁比赛了?”
沉默了半天之后,龙马闷闷地出声,好吧,他承认,他口才没有他姐姐好,而且他做不到不理自个的姐姐并发誓老死不相往来这样的事情。
“很好奇?!”夕夏微笑地问道。
“不说就算!”龙马转过了头,其实他也没有那么好奇的,真的,他真的一点也不好奇。不就是他这个懒人姐姐主动和人比赛么,不就是她主动比赛的对手不是他而已么,真的,他一点都不好奇的……
这个别扭的小孩,其实心理好奇的要死吧!但是嘴上总是不忘死鸭子嘴硬,真是一点都不坦率。
“好吧,我告诉你……”夕夏凑近了,故作神秘地,“是一个对网球很用心的人。”
废话!对网球不用心的人就只有你吧!龙马很想这么回她一句,但是想了想,原本到小舌尖的话又咽了下去。乖乖地等着听下文。
但是等了许久,也不见他姐姐说下去。
“还有呢?!”龙马主动问道,“就这样?!”
“恩,比赛情节是机密。”夕夏点了点头,就这样啊,要不然他还想听到什么?!
还机密?!
龙马额头冒出黑线。
不就是个比赛么,至于那么保密吗?!
“输了?!”龙马下意识地问道,要不然至于什么都不肯说吧!
一个栗子轻轻扣上龙马的额头。
“有你这么当弟弟的吗?!”动不动就问她是不是输了,难道说她那张脸看上去是那么像是会打输比赛的人吗?!
但是,有你这么当姐姐的吗?!龙马捂着自己的额头,一脸无辜的表情,总是明示暗示地说自个的弟弟是个小个子,偷懒偷的比谁都勤快,还老是像摸宠物一样摸着他的头,知不知道这样他会越发长不高,会长不高的呀……
“为了表示歉意,吹首曲子吧!”夕夏说。
要吹笛子给他听吗?!
龙马感叹着,然后点了点头。
“好!”夕夏从书桌上的一个盒子里拿出了一管竹笛,然后顺手递给龙马,“要吹好听一点啊!”
搞了半天,是要他吹给她听?!
“YADA!”龙马僵硬着一张脸,那两个字说的像是咬着牙一般。
“我要回去睡觉了。”龙马抱起在床上蜷缩成一团的卡鲁宾,急匆匆地往门口走去。
“那晚安,小不点!”夕夏挥着手向自己的弟弟作别。
龙马的脚步一顿,但是还是头也不回地走出了房间,他讨厌一切带着‘小’这个字样的外号!龙马在心底对着自己说道。
切原纪实
立海大的网球社晨练时间向来早的令人发指。
因为社团时间过早而深受其害的在网球社中除了切原赤也,不做第二人选。
一大清早的,因为起的迟而迟到了,结果在来学校的路上加上点习惯性的迷路,结果搞的原本就已经迟到的他越发地迟到了。
等到他来到球场的时候,其他人早就练的风生水起了。
然后,等着他的是副部长真田弦一郎那张黑得和锅底一样脸孔,在真田副部长那一声爆吼“切原你又迟到”声中,切原赤也承受了真田力度十足的一掌。
一张白白净净的小白脸就这么被扇的白中带红,红中透紫,紫中有黑,五个手指印清晰的连指关节都看得清楚。
就在他捂着自个的那张脸还没有摆出一个哭丧委屈的表情呢,他们那个美的像是个不食人家烟火的仙子球技变态的和撒旦有的一拼的部长幸村精市笑意盈盈地走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