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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是是,你最漂亮。”何邪乐呵呵的笑了起来,小心翼翼的牵起她的手,放在脸颊边枕着,爱怜的抚摸着她无名指上的戒指。一身的杀气都因此而涤尽,只留下宁静如花的微笑。
而他的无名指上,同样款式的戒指,淡淡发光。
“我没变。”他只说了这一句话。
其他的,不需要说,我们都明白。
眼泪掉下来,息夜抹了一把脸,奇怪的嘟囔:“怎么不开空调,我都要脱水而死了。”
何邪哈哈一笑,直起腰来,将她整个抱入怀中。
息夜一开始还能哎呀两声,不咸不淡的说两句搂搂抱抱成何体统什么的,可是过了一会儿,就忍不住轻轻抱住他的背,那种刻意为之的淡然从脸上褪却,留下的,只有一个受了委屈的小女孩。
因为我喜欢你,所以你的一言一语总能轻而易举的刺伤我。
因为我喜欢你,所以你的一言一语被无限放大,而我在你面前,永远只是一个无法反抗的小女孩。
如果你不爱我,如果你离开了我,我就是一个永远彷徨在人来人往中的,被遗弃的小女孩。
“不要哭……算了,你还是哭吧。”何邪轻轻抚摸她的背,“这是我最后一次弄哭你了……”
“还有下次,我就跟乱马私奔去。”息夜哭道。
“原谅我吧,我错了。”何邪懊恼的哀嚎一声,然后低低的说,“我太在乎你了,结果脑袋变笨了……以前的误会啊,最重要的是我做错的事情啊什么的,我们都忘掉好不好?”
“笨蛋!我哪有时间管什么误会啊。”息夜吼道。
“也是,我们相亲相爱的时间都不够了,哪有空去误会这误会那啊。”何邪蹭了蹭她,“等我处理完这里的事,我们就回家吧。”
经此一役,我们才发现,原来我们并没有很多时间。一次误会化为太平洋,阻隔他们天各一方,只要一方缺少一点点勇气,就再也不能重逢。也许许多许多年以后发现自己后悔了,可是那时候该去哪里寻找对方?
于是,忘了吧。与其花费更多的时间去解释这个误会,不如宽容的各退一步,过去的让它过去,好好珍惜如今的来之不易。
云方背对着他们,鼓起掌来。
“老实说……从刚刚开始就看你不顺眼了。”何邪转过头,十分有异性没人性的对他说,“电灯泡为什么不自觉一点?”
“咳。”云方叹息,“好久没看肥皂剧了,让微臣观摩一下……别开枪,其实,微臣有礼物送给你们。”
云方回过身,神秘一笑,然后掏出一张纸来。
“看起来很像……”何邪摸着下巴看了一会,突然震惊的抬起头看他。
这是他的未婚妻名单,上面有他老爹老妈,甚至其他大佬们的签名,在黑道世界里绝对具有最强法律地位。他的正妻是必须从上面选的。
两个男人对视一眼,一切尽在不言中,只可意会不可言传啊。
云方在纸角点起打火机,一簇火花跳上白纸,很快就将纸角烧焦烧卷,一片片的化为黑色灰烬落了下来。
“从今天开始,你就是个单身男人了。”云方状若无意的对何邪来了一句。
“多谢,这个就算我们两个重逢的礼物了,还有没?”何邪摆出一副人心不足蛇吞象的样子,伸出手说,“把我们结婚的礼物还有孩子出生的礼物都预支了吧。”
云方呵呵呵直笑。
何邪其实也是开开玩笑,正要收回手去,云方已经慢慢抬起右手。
黑红色戒指闪耀在他的无名指上,那是一枚红宝石做成的黑桃,也是长老会的标志。
“微臣刚娶了个媳妇,名字叫权利。”云方淡淡一笑,欣长的身体靠在红木桌前,红色西装衬的他妖异无比,映在镜中,仿佛两朵一模一样的玫瑰花。
“你什么时候……?”何邪惊讶的看着他。
云方淡淡垂眸,笑而不语。
戒指在他手上,意味着他已经血洗了长老会。为了某人金盆洗手的诺言,他倒是不介意替他满手血腥。
“就在你去英雄救美的时候。”云方耸肩一笑,“你该不会以为微臣这奸臣的外号是叫假的吧?架空太子,排除异己,吞并权利,最后逼宫,微臣已经可以载入史册了。历代奸臣能够做到的极致都已经被奸臣完成了。”
“不错啊,想干的话还是干的到的嘛!”何邪又一次狠狠敲了他的胸口一把。
云方扭曲的弯下腰,哼唧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