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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门外两名全副武装的近卫队面无表情的走进来,将跪趴在地的费格拖起来就往门外走去。只听见费格不停的嘶喊着冤枉之声。
殿堂又从刚刚的轻声细语陷入宁静。
谁也没想到今天的皇帝会做的如此决绝,这铁腕般的手段估计是要将南比特一伙集体给扳倒的倾向啊。费格是第一个,那第二个第三个呢?会是谁?每个与南比特有关系的大臣都隐隐害怕起来。
而其他大臣心中却想着南比特的时代是要过去了……
雷尔三世对费格的冤枉声丝毫没有在意,只是目光还在殿堂中的众人里扫视着。
有些人心虚的微低下头,生怕皇帝多看他一眼。
“看来我得亲自让人再去请一次南比特侯爵呢。”雷尔三世语气有心刺人的说道。
“陛下不用请了,臣已经来了。”一道声音从殿门外响起,来人走路不急不缓。
金黄色微卷的头发,白皙的皮肤看起来似乎也没那么健康了,更像是苍白,淡黄色的眼球,身材高而直,看起来就像是一个文质彬彬的中年大叔。
这不就是南比特侯爵吗?他怎么敢来?难道不知道今天是个非死即伤的局面吗?难道他有什么把握?
无数疑问在大臣们心中出现,当然,他们自己也无法解答,更加不敢妄自猜测。
那些与南比特关系要好的大臣,就要好群龙无首,但又突然找到主心骨似的,都轻轻吐了口气,他敢来,就代表对这次的事件有面对的信心。
“哦?我还以为南比特侯爵今天卧床不起,不来了呢。”雷尔三世不无嘲讽道。
“陛下召见,臣怎敢不来?再说臣既无病,也没伤为何要卧床不起?”南比特来到自己的站位上,途中那些大臣也主动给他让位。
“放肆!见了陛下竟敢不跪?”太仲见南比特未请礼,顿时大声喝道。
“为何要跪?”南比特嘴角上扬到一个巧妙的弧度反问道。
“陛下乃一国之君,你也是老臣了,这点礼数都没有?”一个满头白发苍苍的老人指着南比特说道。
“哦?我当是谁呢。梅克赛公爵大人,我好像没得罪您吧?何苦为难我呢?”南比特耸了耸肩膀说道:“首先我要说一下,刚刚在进殿之前,我遇到了被士兵带走的费格伯爵,他告诉我皇帝陛下冤枉他,问了个来龙去脉才知道原委。人家只不过是说错一句话,皇帝陛下却将他革去职位,押入大狱,这样妥吗?我南比特不是好好的站在这吗?看不出来有病吧?所以费格不过是真的一时糊涂才讲错话。”
“如果所有大臣在殿堂中都不小心说错话呢?是不是要都要像对待费格一样处置?这样一个不分黑白公明的皇帝我为何要跪?”南比特一脸义愤填膺道,就好像真的是为费格打抱不平一般。
所有人都被南比特的一席话语给震惊了,这是反将一军啊!
费格说南比特病了,后来说是自己一起糊涂乱说话。南比特来了,证明了自己的健康,为费格挽回清白,顺便狠狠的将了皇帝一军。
雷尔三世也被这突如其来的一语给击中心脏,南比特是在间接的骂自己是昏君啊!可是他所说的话确实是这么个道理,如果南比特今天没来,费格犯了欺君之罪,等待发落的下场便是死亡。
但南比特来了,而且还理所当然的说了一席话,让人防不胜防。
“我想费格伯爵应该没有对侯爵大人您提过一句话吧?”一道年轻带有讽刺意味的声音在人群后方响起。
众人回头,只见林赐正眯着眼打量着第一次见面的南比特。
南比特这时才注意到这个年轻人就是自己一直要抓捕的对象———林赐。他让那次见过林赐的平民描述了林赐的长相,通过画师将林赐的画像给画了出来,所以虽然没有亲眼见过此人,可是林赐的样子早已牢记在心。他断定一定是林赐指挥瑞尔杀死自己的爱子,可谓是恨之入骨!
南比特转头,蔑笑一声问道:“什么话?有话不妨直说。”
“费格伯爵他一定没跟你说他对皇帝陛下说的是‘侯爵大人要我跟你说他病了’这句话吧?”林赐笑着将费格的原话搬了出来。
南比特闻言顿时心生怒火,沉声问道:“他当真这么说?”
“当真。”林赐回道。
南比特心中暗骂费格饭桶,脸上却又恢复了平静说道:“我怎么知道他是不是那么说?有证据吗?”
“有啊,满堂大人都听见了。”林赐眯着眼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