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厚,梅瑶萍的脸皮却薄,如果我在叙述当中有什么言词失当之处,尚请梅瑶萍不要生气……”。梅瑶萍脸儿红红地道:“秋离……何前辈与马大哥都不是外人,你……你就照直说好了,我怎会生气?”马标大笑道:“你看看,兄弟,人家梅姑娘一个女人家都这般落落大方,没得你却粘缠磨蹭,推三阻四,一点也不够干脆……”何大器盘膝坐在床上,也笑呵呵地道:“怎么搞的?秋老弟一下子变得忸怩起来了?简直就和昨天以前的豪壮气魄判若两人啦!”哧哧笑了,秋离道:“好,好,我现在就说,如果再拖延下去,还不知道会被你们两位形容成一个什么样子呢!”
一拍手,何大器道:“对,这才叫利落,老弟,快快将你与梅姑娘之间的前因后果全盘托出,老夫等也好分沾几分喜气。”
马标立刻问道:“兄弟,你们是何时相识的呀?”秋离想了想,道:“大约快有半年了。”
长长“哦”了一声,马标又道:“这么久了,是谁给介绍的呢?”
看了梅瑶萍一眼,而梅瑶萍也正抿着唇儿微笑望了过来,秋离搓搓手,有些不好意思地道:“没有人介绍,我们是自己认识的。”
呆了呆,马标呵呵大笑道:“好小子,看不出你真还有两套哪……”一拂银髯;何大器跟着问:“是在一个什么样的情形下认识的呢?”秋离笑吟吟地道:“说出来只怕你们不相信,我们是打出来的朋友,我与瑶萍初遇的那一天;正是她奉命截杀宗家母子的时候,而我又恰好碰上,便踹了她的生意……”接着,秋离便仔仔细细将他与梅瑶萍结识的经过,及梅瑶萍被驱出狼牙帮,单人只身在山上找他寻仇,被伤,又替她疗治的事情,叙说了一遍,末了,他索性连今晨于松林中为梅瑶萍追敌,及两人互表情衷的前后,也讲了出来。在他快又简洁的语声里,马标与何大器全不由听得眉飞色舞,欣喜无限,就宛如他们也都成为另外一个秋离了……说过了,秋离笑道:“怎么样,两位满意么?”何大器吁了口气,感叹地道;“老弟,你们这段情愫的发展可真是曲折离奇,怪异之极哪!从隐藏、萌芽、成长,到成为事实,其中经过了多少波折,多少磨难,又多少矛盾?但是,你们却全如愿了,这真是一个‘缘’字,由此证明,男女之间的相亲相悦,实在不可强求,老天业已注定了……”马标连连顿首道:“难怪这小子一直闷不吭声,原来他害怕自己是‘剃头挑子——一头热’,生恐人家梅姑娘不喜欢他,弄不服是单相思哩!”
笑了笑,秋离道:“这个原因多少也有一点,而有时候我自己想想,亦觉得荒唐,如果我已说出我暗暗倾慕于一个恨我入骨的女子,大哥,你们不笑我发了疯才怪!”
马标点头道:“不过,你自己也一定不敢想象那恨你入骨的女子,亦正好和你具有同样的心愿及感触吧?”秋离搓着手道:“当然,我还道她整日、在盘算用什么法子剥我的皮呢!人处在这种情况下、便心头有一点怪诞的想法,再怎么也说不出口了……”一摸自己光秃秃的脑袋,马标郑重其事地道:“所以说,兄弟,不是为兄的教训你,在男女之间这个‘情’字上,你的经验可就差得太远了,以为兄的我来说吧,至少就比你多.值得一些。想当年,我在年轻的时候,也是风流过一阵子的人物呢?”秋离笑嘻嘻地道:“你别混充能,大哥,我晓得你在年轻的时候追求过洛阳城花街上那家‘小青楼’的名妓翠凤,每,天赖在翠凤闺房外头不肯走,又是金又是银地瞎孝敬,后来她嫁给了当地一个姓赵的富家小子,你还险些要找上门去摘那姓赵的脑袋呢!”
面孔一热,马标急道,“胡扯\,哪有这种事炉秋离促狭地道:“还是你手下一位得力助手说好说歹地劝住了你,弥为了这件伤心事嚎陶大哭了好几天,一直经过多少年,你犹记挂于心,一喝醉了酒便喃喃叫着那翠凤的名字,大哥,我说得对不?”连蒜头鼻子全红透了,马标又窘又腮地叫:“妈的,这件驴事你怎生知道?是了,一定是早年跟随我的‘铁嘴老二’露的风,混帐东西,他只要三杯马尿灌下肚去,没有话不能泄的,就连他老婆偷汉他也会说给人家听!”
秋离笑眯眯地道:“大哥,你不是不承认么?”尴尬之极地打着哈哈,马标忙道:“其实,这已是十几二十年前的旧事了,还提它干啥?你不讲,我压根全忘啦……”眨眨眼,秋离道:“所以说,大哥,在情场上,你只是半瓶哪,算不了权威,还摆什么老经验的架势哪?”马标啼笑皆非地道:“全是铁嘴老二这混虫给我泄的,妈的,假如那一年他不是喝醉了酒跌到河里淹死了,今天我就非找他来狠狠揍他一顿不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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