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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晨,月慵懒地躺在三月的阳光里,窗户的阳台上有三盆君子兰,她散漫地看看时间,然后又闭上了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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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些年;这些事;一下子;一辈子;你都度过了怎样的日子;请答应一件事;如果能再见一次;我还能看见你那灿烂的样子。
——刘若英";光";
2005年的春节;是我生命里最灰色的一个春节;我老婆在广东做了小姐并消失无影——我从东莞回到河南,在家的有我哦的孩子,荒芜的土地,还有我白发苍苍的老母亲。我只是想活下去,在这个社会,有饭吃,有衣穿,让孩子能长大,但为什么,这都如奢望似的。
——河南一民工
我的春节是在公司度过的,三天的节日,有无无差别——我不喜欢我的工作,电子行业,起的比鸡早,睡的比狗晚,做的比驴多,吃的比猫少。我不知道我为什么而忙碌,但我知道,如果我不忙碌,我明天就要挨饿受冻。
——北京中关村一HP专卖店销售员
春节,我与家人一起去香港,去浅水湾,逛迪斯尼,然后在紫荆广场留影,花费不多,一人就四万左右,不过基本是政府出。
——某外出旅游的政府官员
马上毕业了,没有工作,没有女朋友,没有钱,我恨透了这个时代——开始以为是自己上大学,现在知道自己是被大学上了。
——某大学即将毕业的大学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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禽兽在重庆遇见了云。
他曾经的哥们,但已经不是高中时候的云了。
傍晚,云与禽兽在朝天门散步。
云曾经是个腼腆的小男孩,高中发现自己暗恋女生日记里写的有“卫生用品”几个字都开心一个月。
但现在,云苍凉如老人。
他给禽兽说的第一句话就是“兄弟,好好玩,晚上我安排”!
禽兽听着“安排”两个字,就觉得很开心。
大学之前,云没谈过任何一个女人。
但现在,云可以玩任意一个女人。
他有两家网吧,但利润全部贡献给了妓女,为促进消费,拉动GDP贡献不小。
在禽兽陪他的几天里,云洗脚后要嫖,喝水后要嫖,连吃碗酸菜面丢下牙签后都说:“走,晚上安排下!”
在从夜总会回去的车上,禽兽忽然很伤感地说,我还是喜欢高中的你!
云笑笑,说,我也是,但已经过去了。
晚上禽兽在云家,看云的老婆在唠叨,说豆腐放在冰箱坏了。
等他老婆睡去,云微笑着对禽兽说,她也知道我鬼混,但她不敢离婚,你知道的,这个世界上最牢固的不是爱情,而是利益。
禽兽笑笑,不知道怎么说。
云过来说,我们永远是兄弟。
禽兽笑,说,没想到许多年后,我们的样子都这么让自己厌倦。
云也苦涩笑笑,说,时间会改变一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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偶尔看众生如光影似的在生命里穿梭,就有梦里的感觉;光鲜的戏子,全是,哭笑有时,聚散有时,谁是谁的路过呢?
——禽兽
你太孤独,或许那是独立必然的代价。但是,难道你就不期望永远,不渴望安稳吗?
——小月公主
或许是太渴望,也太懂得,每个人都用许多美丽的辞藻包扎着自己的伤口,用许多涂料渲染着自己的阅历与自己人性的缺陷——或许我是最好的医生,只望下,就知道人的丑陋与孤独,所以那么深地悲哀着。
——禽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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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所有现代人的电话本里,永远有许多旧情人与新情人的名字——所有的人都在权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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