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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他们可以出去,只要杀了我。
是对我根本不重视,还是放心我的实力?我不在乎了,只是觉得心中好像有什么东西破得更碎了……本来就没有的东西,我还在奢望什么?
在那段修练的日子里,我几乎每天都要和人生死决斗,从原本的遍体鳞伤、几乎是以命搏命的解决对手到熟练分配念力、以最省力简洁的方式解决敌人,我进步的很快,身体和伤痛是最好的老师,而我是个很勤奋的好学生。
等到我能熟练幻化出念钉来代替我惯用的钉子的时候,席巴和祖父宣布,我出师了,然后丢给我一大长串清单的任务。
──测属性?有这个必要吗?杀手只要能杀人就好了吧。
……当席巴隔几个月后问起我的时候,我直接给了他这个答案,他惊异的皱起眉,好像不认识我这个儿子,然后十分严肃的解释了了解自己能力的重要性,并且要求我做水见式。
印象之中小伊好像是操作系的,这一世的我不知道是不是?我双手放在水杯两侧,发动了念。
水杯中的树叶像被牵引般的在水面上跳起了华尔兹,然后水杯中的水缓缓增加、染红、溢出,逐渐红艳稠浓的色泽像血,闻起来和尝起来的味道也像,弥漫开来的血气散成带着阴冷杀气的浓浓黑雾,在蒸腾殆尽之后只留下一个空空的杯子和杯中一片焦黑的树叶骨架。
……这该算什么系?我缓缓抬起头平静的看向席巴,而对方只是貌似欣慰的看着我:「天生的杀手!真不愧是我儿子。」
席巴抬起手似乎想要拍拍我的肩膀,但伸出的手却在空中犹豫了老半天,他看向我面无表情的脸,迟疑了下,最后还是决定如往常夸赞我时一样的拍拍我的肩膀。
我一侧肩,躲开了他的碰触,然后躬身告退。
我还有很多任务得完成。
席巴看着我的背影,很久很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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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是一天的战斗,又是一天的杀戮,又是一天的染血,这次还多了一天的受伤。
在杀掉一个保护严密的有钱老头和他一堆烦人的合约猎人保镳们后,我负伤了,伤得很重,是我自习念之后最重的一次。
有多重呢?左臂骨全碎外加肋骨断裂、几根差点插入肺身上又多了几个碗大的洞而已。
这种程度的伤势足够睡上几天了,我很累,睡一下应该也没关系吧?
我这样想着,然后眼前一黑,倒在冰凉的台阶上……印象中这好像是酒馆,希望不会有人踩到我……
「扑通……」沉重的身体倒下时也同时撞倒了一旁的木桶,路过的一个以红围巾裹住头脸的少女「啊」的一声,走向了倒在地上的男子。
修改前的旧版 第七章
第七章
张开眼,入目所及的陌生天花板和身上肮脏又满是棉絮的破铺盖让我以为自己又到了另一个世界。
动动身体,所有的感觉霎时间如潮水拥回,熟悉的疼痛侵袭着我破败的身子,我还活着,活在这罪恶的世界。
我身上的伤口都被处理过了,不只上了药还用虽然泛黄却洗的相当干净的老旧绷带处理的很完善……有人救了我?真是多事,这点伤舔舔就好了。
(作者:孩子……你确定骨折可以用舔的治好?你舔的到你的胸口?伊:台词还不是你安排的?给我闭嘴!)
不知道我失去意识多久了?几小时?还是一天两天?屋内晕黄的灯火和屋外漆黑的天幕让我无法明确的判断时间,这间屋子的主人似乎不富裕,他连买个时钟的钱都没有。
晃动的烛火令我刺眼,我用念钉灭了它们,然后缩在破破的棉被里品尝着夜的死寂和冷清,暗夜无光,亦无声,空无一人的房间内只有我,空洞的喘息和郁塞心音就像是不断逼近的恶魔脚步,他们带着狞笑欔住了我的呼吸,我只觉胸口越来越闷,越来越闷……
就这样死了也不错吧……我模模糊糊的想着,杀手本来就该死在无光的暗夜,我早就该死了,不知道死了之后还看不看的到小白?小白……你是不是还怨恨着我这个无力保护你的主人?怨恨着我背叛你的信任亲手扼死你?如果是的话,就请回来报仇吧……如果不是的话,为什么你到现在都不肯回来看看我?
小白……小白……你知道我很怕黑,你知道我厌恶夜晚,但是你知道吗?在你走了之后的每一天,我都没有睡觉,我总抱着被子看向那无边的黑暗,期待你的出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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