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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真怕老娘去做鸡么?老娘的身子只配你周斯俊占有,别人做梦都别想!我的小乖乖哎,快快上床吧,老娘想死你个嫩肉肉了!
家里要住进新亲戚(2)
龚弓到家,已经是晚上八点。陈静本想抱怨他几句,看他情绪不太好,又忍住了,只说,赶快吃饭吧。龚弓说你们吃吧,我已经吃过了。陈静说,在外面有好吃的,也不打个电话回来,害一大家子人等你一个!龚弓说,我的手机断电了。龚弓从身上掏出两千块钱,递给晓云,说爸爸让我带给你,给龚毛买奶粉喝。晓云接过一沓钱,朝龚毛脸上轻轻扇了一下,嘴里说道:你看爷爷多疼你,宝贝快快长大,长大了买好东西给你爷爷吃。陈静说:钱是脏东西,不能扇小孩脸。晓云就去卫生间拿湿毛巾给龚毛擦脸。龚箭问:“爸爸身体怎么样?”龚弓说:“看来不能修车了,力气不够,修一辆车要喘息半天。”他咽下一句话没有说——其实已经没有人找他修车了。
龚弓今天中午送走了娇娇。在退房之前,他们又缠绵了一次。娇娇两条腿紧紧箍住龚弓的身子,舍不得松开。娇娇说,把我这个割下来,就套在你那上面吧。龚弓说,好。他的两片唇像河蚌壳一样擒住娇娇的舌头。娇娇娇喘一声,说,我又想了。龚弓说,还是把我这个割下来放进你那里吧。娇娇说,好。龚弓把娇娇的裙子掀上去,把嘴巴凑到那里猛烈地亲起来。娇娇被亲得上气不接下气,口中吐出的字都变了调:快——呀,死人!冤——冤家!龚弓不紧不慢,腾出口说:“娇娇,我真想钻进你肚子里,就呆在里面永远不出来。”过了一会儿,龚弓又说:“娇娇,我要钻进你肚子里,你把我生出来,我就成了你的孩子了。我真想做你的孩子!”龚弓说这话时,竟然流出眼泪。娇娇捧住他的脸,说,龚弓,你过得不好么?你想逃避这个世界么?龚弓含泪点了点头。娇娇把龚弓的头拥在胸前,手一下一下轻抚着他的背,缓缓说道:龚弓,这世界上并不是你一个人活得不自在,很多人都想放弃生命,可是为了亲人,还得咬牙活下去。父母不能失去我们,孩子也不能没有我们。想想看,满大街的人,有几个是在为自己活着呢?龚弓,和你说句心里话,只有跟你在一起的时候,我才觉得是为自己活,离开你,我就是为别人活的。娇娇的语气伤感起来。两个人都不说话,静静地拥抱了一会儿。
娇娇站起来,从包里拿出一件衬衣,对龚弓说,这件衣服送给你穿吧。龚弓很不好意思地说:“我还从来没送过你东西呢,怎能反过来——”娇娇不等他说完,佯嗔道:“跟我客气个啥,拿我当外人。”
娇娇的车开走以后,龚弓仔细看了看那件衬衣,白色底子上印着一道道暗纹,手摸上去柔滑无比。龚弓想起上次去老家,看到父亲的小褂都打了补丁,自己已经很长时间没给老人家买衣服了。他想了想,就回了老家。在村口的石子路上,他看到父亲一个人空着手孤零零地坐在那里,没有一辆车子待修。父亲两眼空洞地看着路面,满脸愁容。龚弓差点掉下泪来。他叫父亲回家,父亲不愿意,嘴里只说,再等等,再等等看吧,说不定一会儿就有人找来。
龚弓特意陪老父老母吃了一顿晚饭,吃饭时,两位老人脸上都笑眯眯的,不停地叫龚弓吃菜。平时这个家是很凄凉的,今晚显得格外温馨。
吃完饭,龚弓拿出那件衬衣,对父亲说:陈静给你买了件衬衣,你穿试试。老人高兴得合不拢嘴,把手擦了又擦,小心翼翼地拿了衬衣。
龚弓要上路时,父亲拿出一沓钱,说这是两千块,带给晓云给龚毛买奶粉。龚弓说什么也不要,老人生气地跺起脚来,龚弓知道父亲真的生气了,无奈地收了钱。父亲又气又急时就会跺脚,从年轻时起就是这样。
甜甜睡着了以后,陈静对龚弓讲了陈红一家要来借住的事,龚弓叹了一口气,说,那家还会有家的样子吗?不成了大客店了!陈静也叹口气,说,是啊,那还能叫家吗?两个人都不再说话。窗外虫鸣声沸腾,秋风一阵阵吹动窗帘。这几天昼夜温差很大,陈静把毯子裹紧点,心想,秋天真的来了啊。
拆迁公司的胆子到底有多大(1)
陈红一家搬来那天是星期天,陈红说,孩子好久没睡过安稳觉了,睡着就做噩梦,老是梦见自己被人偷走了。陈静很奇怪,问苏珊:“告诉二姨,你怎么老做这个梦呢?”苏珊看了她妈妈一眼,眼眶里顿时蓄满眼泪。陈静看陈红眼睛也红了,更是诧异。陈红说,那些孬种真不是人养出来的,为了逼我们在赔款协议上签字,把苏珊偷走藏起来,孩子发高烧不行了才送回来。陈静不敢相信拆迁公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