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钟无期看看左右和身后,方才知道对方是在向自己说活,慌忙站起来还礼道:“啊,我还以为你跟别人说话哩。我不姓高,姓刘。原来阁下用的功夫叫做班门弄斧,好,好看,好功夫,好名字。”钟无期连说带比,将老者方才动手用的招数一一比划了一遍,虽然表情做作,但竟然一招未落,且招招逼真。
老者见钟无期语态滑稽,装傻作呆,竟是走了自己刚才的老路。他老成持重,在没弄明白对方心意之前,不愿随便树敌。心想你装疯卖傻最好,假装没听出对方话里的嘲讽意味,仍然面无表情地说道:“这飞龙镖局在两年前借了俺一笔债,今儿个准备一并算清,恐怕飞龙镖局一时还不了那么多,所以替他们着想,先压下这批货,等他们慢慢凑齐了再来交换。你看我这个主意还可行吗?”说完了话,两眼直视钟无期,看他怎么回答。
躺在地上的两个镖师和门口的侍茗也都看着钟无期。
钟无期知道他是在问自己会不会插手这件事。论理这种劫镖的事大多违背武林公德,归云庄乃是正派武林中最有名望的五大世家之一,遇上了这种事,自是不能袖手旁观。但是今天的情形又有些特别。一则老者口口声声说是与飞龙镖局有旧账,似非强拦硬夺,自己不便随意插手他们之间的私怨。更重要的是自己这次出门不是行侠仗义,而是为公子医治疾病。临出门时,老庄主一再嘱托,凡事都要以公子的病为主,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再说这件事能不能管得下来还很难说。这老者适才谈笑间将两位镖师打倒,功夫相当可观,自己虽说未必便输与他,却同样也没有必胜的把握,况且屋外还不知埋伏了多少人,功夫强弱也不清楚,让侍茗对付那些手下十九不成。公子已经有将近两年没有练过武功,身体虚弱,脑子又不大清醒,一旦动起手来,很难保证公子不出什么意外。想来想去,还是觉得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为是。心里暗道,飞龙镖局,不是我归云庄不仗义,实在是力有不逮。
想到这里,慢条斯理地道:“欠债还钱,天公地道。你们觉得怎么处理合适就怎么处理,我老眼昏花,账上的事儿可弄不来。只是你们的账算得不是地方,我家公子这点酒兴可全给你们打消了。”老者知道他无意插手,放下心来,哈哈笑着道:“这个容易,只要公子不嫌弃,小老儿这点俗事办妥,亲自设宴向公子赔罪。”
老者转身走回来,弯腰把梁辉提起来,嘶啦一声,将包袱从他背上扯下来。梁辉这时只剩下喘气的份儿,哪里还有半分反抗之力?眼睁睁看着那老者将布包放在桌上,一层蓝一层黄地打开,露出一个漆金的紫檀木匣子。匣子上交叉贴着两张封条,上面盖着红印戳,封条外面上着一把大铜锁。
老者面现喜容,也不用钥匙,抓住铜锁轻轻一拧,喀的一声,锁梁断为两截。他小心翼翼,慢慢打开匣子,只见里面又是一个大黄布包。老者笑容凝结,愣了一下,伸手打开黄布包。屋里除了卢有朋之外的所有人都将眼睛盯着那个匣子,要看看这价值二十万两白银的宝贝到底是什么模样。
“啊——”在包袱打开的那一瞬间,众人都忍不住惊叫起来。
匣子里赫然放着一颗人头!
紧接着同时有人颤声叫道:“曲镖头!”“黎洞主!”
叫曲镖头的是飞龙镖局的梁辉和魏仲明,叫黎洞主的却是站在窗外的一个人。
霎时间,魏仲明心里一片通明,这个三年前来到镖局的所谓的曲长风曲镖头,正是老者派来卧底的黎洞主。他心思电转:其实总镖头早就识破了他的身份,却不揭破,而是将计就计,引蛇上钩。真正的红货可能早已从另一条路送走了。可是为什么总镖头不对自己和梁辉说明白,也好让我们在危机关头弃镖逃命?难道他对我们也……想到这里,只觉得脊梁骨凉飕飕的直吹冷风。
老者倒退了两步,惊诧之余,忽然仰天大笑,笑罢说道:“好,好一个展云从展总镖头。有你的,老夫今天连本带利赔了个精光。咱们骑驴看唱本——走着瞧。”“瞧”字刚出口,身形一闪,欺身上前,一掌拍在梁辉的顶门。梁辉本来武功相去甚远,再加上没有想到对方说杀就杀,事前一点征兆也没有,头上中掌,连哼也没哼一声,手刚举起一半便像装了米的口袋一样瘫倒在地。
老者更不停留,斜上一步,一掌又向魏仲明胸口拍到。他计谋败露,又死了一个得力干将,和飞龙镖局的梁子已经结定,没有什么余地可留,要痛下杀手。魏仲明眼见一掌袭来,明知不敌,但是求生的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