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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芸下的有向我这边挪了挪,我俩几乎挨着身体。这是我第一次紧挨着女孩,我感觉不好意思,想离她远一点儿。随着那伙人的走近,小芸有点哆嗦,我想提醒她别动,不要暴露了,刚侧身小芸一把抱住了我,我也就势抱住了她。
他们已经走到我俩跟前,还在不停地审问着小广:“说,那两个男女够特务在哪儿。”
“共产党员是坚强的,打死也不当汉奸。”折实小广的声音。接着就是一阵在地上滚打的声音。我俩在柴草堆里一动也不感动,其实我一点儿也不害怕,要使在平时我早就从柴草堆里跃起来和他们拼打起来,我不能看着小广受欺负啊,可是现在身边有个女孩正紧紧地抱着自己,现在暴露无疑是自投罗网,再说一男一女在柴草堆里,我想起了来福叔和柳姨在麦秸垛的一幕,我的小鸡鸡儿立起来了,于是使劲抱住小芸,小芸由于害怕也用力抱着我,我们就这样面对面相互拥抱在一起。
“跑了——,快追!”接着就是一阵跑步的声音逐渐远去……
已经完全没有声音了,小芸稍微松开一点儿说道:“吓死我了。”我还享受之中,还在紧紧地抱着她。小芸已经意识到了什么,一把推开我从柴草里钻出来,一边拨弄着头上的杂草一边说:“不玩了,一点儿意思都没有。”我看小芸走了也从柴草堆里钻出来,撵上小芸紧紧跟在她的后边。
“站住!这对狗男女在这儿。”说着就扑过来拉我俩。
我大声喝道:“松手!不玩了。”大家莫名其妙地停住了手,看着我俩向生产队队部走去……,小广看见我们不玩了,也一摔手不和他们玩了,跟随着我俩向生产队队部走去。其他玩伴们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你看看我,我看看你。
最恶心的是孬队长晚上也会来生产队队部办公,可以看得出他其实并没有什么事情非得晚上来办公,看得出他的目的在柳姨身上,看着他色迷迷的看柳姨就恶心。他也会凑到妈妈他们一块,一会儿夸夸柳姨编织的毛衣好,一会拉着毛衣在自己身上比试比试,就是说不回家。遇上这样的情况,我们只有与他耗时间,都是瞌睡得不行了,才与孬队长一起离开生产队队部。
正文 第12章:第十二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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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过了几星期,全体社员在大柿树下开会。小孬队长照例的开场白就是“伟大领袖毛主席教导我们说,千万不要忘记阶级斗争。阶级斗争,一抓就灵。”连比我小的孩子都知道他的开场白,成了村上的笑料。接着就是分析生产队阶级斗争的形势,不同的是他没有讲形势一片大好,而是讲最近生产队阶级斗争的形势非常不好,主要表现在贫下中农与右派坏分子打得很热乎,不能和右派坏分子划清界限,这是路线斗争的问题。同时警告那些地、富、反、坏、右分子只准你们老老实实,不准你们乱说乱动。生产队的右派坏分子用谈恋爱的名义拉拢腐蚀村委会干部,我警告你,你的阴谋是不会得成的……
村上的人都知道狗队长是批评我妈和来福叔的。开会时,我妈和柳姨坐在一起打毛衣,我妈妈几次想站起来,被柳姨拉住了。而来福叔蹲在地上一袋接一袋地抽着烟袋,耷拉着脑袋,一声都不吭。
大会的最后,孬队长扯着破锣的嗓音说:“我们生产队坚决相应伟大领袖毛主席‘战天斗地’的号召,我们要成立‘战天斗地’指挥部啊,指挥部就设在生产队队部,柳芳今天会议结束后搬到原来天奇的院子里住。”天奇原来是村上的穷汉,解放的时候把地主驴大爷家牲口院分给了天奇,那房子本来就破旧不堪,都不能住人了,天奇在抗美援朝的时候,当兵去了朝鲜作战,这一走就没有回来过,那房子一直闲着,现在更加破旧了。
柳姨在会后谢绝了我妈妈说先搬到我家的邀请,执意搬到天奇家院子里住,好一点儿是离我家很近,来往也方便。这样柳姨和小芸经常去我家玩,我妈和我也去她家走动。
一天晚上,我妈去跟柳姨学打毛衣很晚还没有回来,我和小广晚上出去疯够了,回到家一看妈妈还没有回来,就去柳姨家叫妈妈回来休息。看出柳姨不舍得让妈妈回家,我妈妈劝慰她说:“别怕,把门上紧点,晚上他再来叫门,你就呼喊,干部有什么可怕的!”
我问是谁半夜三更来骚扰柳姨。我妈说我们是小屁孩,大人的事不用我们操心。
晚上我和小广躺在被窝里,商议着晚上去柳姨家叫门的人是谁?一定不会是来福叔,那肯定是孬队长,我们想:一定是想干坏事,我们决不能让他的阴谋得逞。
我和小广商议,我们都是男子汉,要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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