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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但是见到炎莫如此的珍重,想必是借不来,哪里想到,霓裳公主竟然让自己拿回去看。这不正是天上掉了馅饼,让苏亭喜出望外么?
心里如此激动,苏亭急忙运了静字诀,平息下来心情,才淡然道:“公主的命令,莫敢不从,只是揣摩时间怕是要长点。”
公主点头道:“亭儿不用心急,一月如何?”
苏亭心里很是欢喜,静字诀绕过后,却好似韬光养晦一般,没有任何的外露。
“这,我还要在藏书阁中抄抄写写的,只怕……”
霓裳公主眉头一皱,略一思索道:“如此,两月如何?”
苏亭见到霓裳公主的脸色,知道这大概是最后的底线,点点头。
炎莫把这卷轴卷好,依旧往掐丝珐琅的景泰蓝的盒子里装回去。边装边笑道:“看来我和皇姐多年的心愿就可以达成了!”
苏亭看着这盒子,心里的熟切已经不可言喻,因为她有一点没有说出来,当然死也不会说出来,她在这卷轴中感觉到了一种力量,一种只有在《兰亭序》中才感受到的力量,比起脑海中那些书法作品而来,这可以看可以摸可以闻的作品,直观性更强,体会起来更加地让人舒爽。
这可是从天而降的机遇啊!
苏亭拿着这盒子回去的时候,感觉到了自己的心跳万分急促,但是手上却内敛沉稳,脸上依旧淡然。静字诀果然是心境中的第一要诀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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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零四章 狂草
狂草,属于草收最放纵的一种,笔势相连而圆转,字形形态多变,在今草的基础上将点画连绵书写,形成“一笔书”,在章法上与今草一脉相承。(迟一点文章前面有附图)
为什么霓裳公主和炎莫会说自己看不懂呢?就是因为这个原因,一笔书到底,很多繁杂的笔画就进行了简约,所以笔势连绵回绕,字形变化繁多。不认识就是很正常的事情。况且霓裳公主以前并没有接触过草书,所以小时候和炎莫见到了自然更是不会认识。能够认出一个“月”字就已经是厉害了。
但是这草书也不是随便就可以乱来的,如果是这样的话,胡乱写点什么就可以成为书法家了。在中国历史上,狂草的代表就是怀素和张旭。清朝冯班《钝吟书要》中赞扬说“虽狂如旭素,咸臻神妙。古人醉时作狂草,细看无一失笔,平日工夫细也。”
就算是好似怀素张旭一般,醉的时候写得狂草,等酒醒了看来竟然是没有一处地方是败笔,主要是因为平日的功夫下得很细。
所以说来,狂草也是有某些定法的。当年王献之曾经就对他老爸,也就是苏亭的师傅说道:古之章草,未能宏逸,顿异真体,合穷伪略之理,极草踪之致,不若藁行这间,于往法固殊,大人宜改体。
他认为章草虽然变换到了极致,却未能够纵放,所以建议改体。然后张芝王羲之等人就在继承章草的基础上,适应隶书向楷、行体发展趋势和形体上的变化,进一步省减了章草的点划波磔,成为了更加自由简略的草体。
这就告诉我们就算是今草,它的变化是要附和汉字发展的规律,还要附和大众的审美定律。狂草自然也如是。
苏亭手中现在拿着的这一卷《水调歌头》无疑就是狂草的最佳代表,不是苏亭吹牛,就连她现在脑海中的怀素张旭的草书,也没有这般的气势。
而且结体自然,浑然天成,每一笔划显然是精心设计过的一般,是最佳答案。苏亭想过其他的,譬如,如果把“明”字的最后一笔再写得宽一点会如何呢?“不”字右边那一点再下一点如何呢?“宫”字的字形换一个如何?苏亭边走边斟酌,觉得还是不行,自己换出来的放进去,似乎连那气势,那风骨都削弱了不少。这才是真正的不多不少,“增之一分则太长,减之一分则太短”吧!
苏亭心里喜滋滋,面上却是一片平静,好在上了轿子,放下了帘子,终于没人看见。苏亭松口气,身子一软,就往轿子后面躺过去。片刻后坐直了身子,心跳如鼓,就要打开来继续看看。手在盒子上面摩挲半晌,最终还是忍着没动。等回到家中,再细细欣赏,现在拿出来,徒惹人怀疑。
一路中,苏亭觉得时间过得真慢,好不容易到了苏宅,苏亭微笑着看着公主府的侍卫回家,才等那轿子拐个弯,然后就急急忙忙跑进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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