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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他微笑的表情,放下心来。忽然低声说:“我没吃饱。”她说这话的时候有点不好意思,他不让她多吃,她都没敢怎么动筷子。他的心完全的因她的存在而舒放了下来,他笑出声来:“东门大街那里有炭锅炖鸽子,还有上好的合欢浸雕头。”被她这么一说,他也觉着饿:“咱们现在去!”
“回家吃个面算了。”小白瞧瞧天,觉着太晚了,搞不好到了那早闭了店了。回家,每当她很自然的一说,回家怎么怎么样,他就觉得非常满足。
“走吧,通宵营生的。”倾绝一拉她,让她不由的随着自己飞起步来:“我以前常去的,一个人能吃三大锅!”他快乐起来,她帮他找到很多快乐的回忆。让他忽然觉得,他的过去,也并不都是不堪回首的痛楚。也有不少,细小早已经让他忘记的快乐。这些东西,并不是他以前认为的不值一提,而是最该保存的美好。
第五卷 第二十七章 往事仍历历
正月十五,上元佳节。星言还记得去年的十五,府里是如何的车马喧嚣,华灯如昼。上上下下,锦绣非常。那时他心系小白的失踪,无心观赏。但是,时隔一年,已经天上地下,九重相别。
风光,已经不再。门庭凄冷,萧索的不仅仅是因冬意,还有人心。他们已经足足五个月没有出府一步。外面所发生的事,他也所知寥寥。除了萧亮,还不时前来探看之外。其他的人,早已经巴不得与墨虚家有多远离多远,生怕惹祸上身。
对此,他们早已经看透,习以为常。府里人都是各怀心思,恐惶不定。皇上下令封府禁出已经很久,天心难测,风云突变。奴才们也都怕,主子一朝势倒,祸连其身。中秋前昔,皇上突然召金池回宫。说太后思女成疾,想借中秋团圆家合。原本该是星言携公主一同上京,但皇上之前派他去边州办事,他一时根本赶不回来。公主上京之后,天星天煞很快带了阵诀营的人来,将东府封了,让星言也暂时回府待诏。这事情来的太快,也非常突然。
坚当时第一个反应,就是俊则当时说去龙禁海玩,定是让天星等人有所查觉。密奏上京!
星言年初上京之时路上翻车血溃,估计已经引人怀疑。七月的时候又大病不起,更是让皇上起了疑心。宁枉勿纵,皇上如果猜疑到星言头上,接下来他所做的事,已经不难理解了。
名为待诏,实为软禁。坚知道。要处置他们,必要有个说的过去的罪责。星言居官甚谨,一向尽责。而他已经闲赋多年。与世无争。皇上一定也觉得难办,所以迟迟未决。
后来又过了不久。萧亮买通守卫,进来跟他们说。凌佩昭平王跟王妃,在月圆之夜离奇失踪。而漠原也遣来密探,说愿与缀锦两面加击,借此刮分凌佩。朝堂之上。半数主战,半数主张按兵不动,以观虚实。但皇上年轻刚武,霸图之心不绝。缀锦经过休养生息,兵强马壮。而凌佩这些年来,一直强封关贸,禁阻通商,阻挠民生,实在也于缀锦发展无益。便生了图西之意。
皇上派遣数员大将。挥军向西。估计也正是因此,皇上一心想战,所以暂且将他们的事搁置了。但战局不算顺利。南泱洋十三关十分强硬,战势始终无法分明。坚也不是没想过。趁机向皇上请命。愿为先锋。身先士卒。但他转念一想,此时皇上对他们猜忌已深。定不愿他们再掌兵权。况且,就算他曾经为先皇连连胜战,十分骁勇。但毕竟年事已高,难提当年。就算抛开驭灵不谈,他是良将,但已经得不到皇帝地信任。至于星言,他一向是文职,此时更不可能为用。
他也想过,趁守备疏防之时,举家外逃。以免皇上想好的罪状,到时再走,便来不及了。但这一年来发生的事太多,轻晚连惊带吓,卧病不起。又怎么受得了奔波。况且他们可以去哪里呢?叛国出逃,更是落了口实。凌佩现在与他们为敌,就算昭平王失踪是真。他余党仍存,根本不会容他们。西迟与月耀虽然表面中立,但依旧不会为了他们而再得罪缀锦。天下之大,却是找不到一个容身之所。而他,当年也曾经答应先父,一生都要捍守祖宗宅地,绝不逃离。若是逃了,又有何颜面见地下地先人?
当年他没走,而现在,他却走不得。他只是后悔,是他,害了星言的一生!
花厅暖阁,廊外风景依然。挂了各式地灯笼以应佳节之景。小厮丫头依旧各忙各的,却是静的吓人。除了簌簌风声低呜,再无半点声响。
坚一人独坐厅里,桌上摆着暖盎,温着一壶酒。南国的冬,不似北地严寒,却是格外潮冷。这里没有雪,只有纷扬的冷雨。如冰霜一般,落在人身,冻上人心。辛辣地液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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