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歉道:“在下本是想让徐公子鉴赏,却是一时鲁莽,忘记擦去玉上的红脂,污了徐公子的手,心中实在过意不去……”
徐长清此时已顾不得礼数,只想寻棉帕将手上的水液擦掉。
而其它几人见红玉后也围了过来,光看着便啧啧称奇,有人听得仔细便询问道:“何为红脂?”
金公子急忙让人取来丝布给徐长清擦手,并解释说:“这是从西刹传来的方子,用动物的膏脂炼出红脂,将玉器浸入红脂之中可以养玉,上品的玉石养上几年,便会变成极品玉。”
几人一听显然不信道:“居然会有这什么神奇?”
金公子但笑不语也不解释,只是转首向徐长清关切的询问道:“徐公子觉得在下这块玉,是否可称为极品?”
徐长清趁着擦手的空隙,强压下心中的恶心感,稍一顿后,才勉强开口说道:“确实是一块极品的朱砂血玛瑙。”
“朱砂血玛瑙?”几人顿时震惊起来,朱砂血在大宛一向稀少,只闻其名,不见其物,如今居然有缘见着一面,已是极为难得了,于是几人不禁羡慕的又多看了几眼。
相比其它人的新奇,徐长清却是避开了那块玉,只觉得自从刚才摸了那朱砂血玉上的红液后,心下总觉得不妥,恶心感虽然消褪,但全身开始乏力起来,这是估内灵气不畅的缘故,随即想提起腹中灵气时,却发现半点都提不起,自己仿佛是与丹田的灵气断了联系一般,让他不由的大惊失色。
而此时步烟台突然带着五六个小倌一齐走了进来,几个小倌个个俊美,穿衣更是勾人,原本江决几人只是打算在下面坐坐便走,如今进了雅间,又有小倌在侧,竟是都有些心猿意马,走的念头也动摇了起来。
徐长清旁边也坐了一个小倌,穿得极是清凉,坐过来时,手臂立即主动的环着徐长清,显然是极喜欢徐长清的样貌,徐长清也没有挣开他,并不是他不想挣开,而是全身连推的力气也无,此时只能维持着坐着的姿势,心中却是有如惊涛骇浪。
他不断的抬眼看向江决几人,见他们个个血气方刚的搂着怀里的小倌调笑,似乎无一人有异样,只除了自己。
回想一下,进来云良馆后,他只喝了点酒和茶,这两样其它几个也都有喝过,应该是没问题,而唯一自己接触,其它几人没接触过的,就只有那朱砂血玉上的红液,不过,刚才他亲眼看见那红液金公子手上也沾了一些,而此时见他正与江决等人淡笑,丝毫没有半点不适,难道也不是红液的问题。
想到此,徐长清只觉得一阵头昏目眩,额头冒出点点细汗,心中顿时涌起一个让他惊骇的念头,莫不是有人想算计他?
旁边的小倌终于看出了徐长清的不妥,出声问道:“徐公子,你怎么了?是不是哪里不舒服?”他声音不大不小,正好让不远处的金公子听到了,转身向徐长清走过来,一脸的关切问道:“是否刚才的井曲酒喝得猛了些,上了头了?”
徐长清见他过来,本想站起来,奈何是双腿不是自己的一般,只是坐在原地,虽说酒能上头,但是那酒他只喝了两口,其它人都是一饮而干,相比之下自己喝得最少,即使是酒气上头,也不应该只有自己一人才对,他虽是很少喝烈性酒,但紫紫的果酒每日还是要必喝一杯的,酒量也至于如此之差。
“既然如此,不如我扶徐公子到隔壁雅间休息一下?”说完一只手便扶了过来。
此时徐长清知道事情凶险,而最可疑的莫过于眼前这位只谋几面的金公子,若他真是暗算自己之人,自己却想不出他所图何物,难道是为了自己的头上的那支帝王绿发簪?
徐长清微微动了动手,开口想叫对面的江决,却发现那步烟台不知和江决说了什么,江决竟是搂着小馆急急的站起身向门口走去,其它几人也是一脸我**攻心起身离开,徐长清心知不妙,刚要大叫一声,顿觉得脑后一震,眼前一黑,昏了过去。
此时步烟台走了过来,见人都出去了后,便掩上了门,再看金公子,仿佛与刚才换了一个人一样,面孔有些阴森的问道:“那几人可都离开了?”
步烟台点点头:“他们喝了百年虎鞭酒,是个男人都会急着解决,一时顾不上这里,不过……”目光看向晕过去的徐长清道:“烟台有些不明白,徐长清不仅喝了酒,还沾了血精,怎么却迟迟没有上道?”
那金公子却是嘿嘿笑道:“因为他肉身已不是凡人,那些东西只会让他一时麻痹而已,自是不会轻易着道。”
“不是凡人?”步烟台忍不住反问道,看向徐长清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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