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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如红旗般迎风飘展。黄药师心疼急了,每天早晨起来都用梳子沾上山泉水,仔细把那几根毛输理在一起。莫小小每次看到都有种暴笑的冲动,这不正是典型的地方支援中央嘛。感情黄药师还是个发明家。
黄药师在经过N次惨痛的教训后,彻底放弃了对莫小小的魔鬼式训练,莫小小乐得当米虫。没事晒晒太阳,东家溜溜西家看看。整个春谷上至李家的女儿和人幽会,下至王二麻子家的母猫半夜发春,没有她不知道的。
黄药师见此也是绝望的无力再管了,也就由莫小小去了。嘴上却是不太甘心,经常咕哝:孺子不可教也。莫小小两眼一翻,立刻回敬:芙蓉爸爸。黄药师不明所以,还特别欣慰这个徒弟愚笨归愚笨,还是懂得尊师重教的,还是可以救的。
好在琥珀格外争气,不仅一点就透还触类旁通,把黄药师兴奋的胡子都能当火箭飞上天去了。黄药师没事就翘个二郎腿,喝个烧酒,一脸陶醉的表情,自卖自夸,赞美自己真是眼光独到,运气上佳,神医门后继有人。莫小小最看不惯芙蓉爸爸这个自恋像,总是瞅准这时候在芙蓉爸爸面前转来转去,暗示他的眼光“确实独到”,给他以精神上的打击。
这六年,轩辕老爷、夫人、轩辕武,红叶、清尘、巧巧、荷花等人每隔一段时间就来看看莫小小、琥珀,书信往来更是经常,就是太后也托轩辕夫人带来问候。倒是那皇上自雨中一别后就如“伊人已乘白鹤去,白鹤一去不复返”,从此没有音训。莫小小每想到此,就恨得直咬牙。这头死牛恐怕正左拥右抱,好不逍遥,天天鬼混在床上,也不怕用力过度,闪了腰。
邻居张大娘的老伴早年患有腿疾,得亏黄药师妙手回春,张大爷如今健步如飞,直逼王军霞,人送外号“春谷神鹿”。张大娘对此很是感激,经常帮着黄药师拾掇拾掇家里,还把莫小小的衣服也拿去洗洗。莫小小穿了张大娘洗的衣服之后,发现原本柔软的丝绸竟能被张大娘洗成铁布衫。真乃神手!搞的每次张大娘一来,莫小小就跟打游击战似的,把那衣服东藏西藏。琥珀是个全能保姆,里里外外事事都能罩的住,莫小小便厚着脸皮把洗衣服这个光荣而艰巨的任务交给了琥珀,
张大娘的儿子狗剩正值发育期段,脸上那青春美丽疙瘩逗便如那雨后春笋不住的往外冒,往往是一波未平,一波已起。张狗剩为此很是烦恼,觉得破坏了他奶油小生的粉面形象。
这日莫小小问:“狗剩,你觉得什么最顽强?”
张狗剩摸摸他红光满面的脸困惑的道:“是不是王大婶子家的狗,总是往我家跑,我撵了又来,来了又撵?”
莫小小顿时黑线,心里乱鄙视一把的。“你一个人和个畜生计较什么,难怪你叫狗剩,真是人如其名。”
狗剩顿时红了脸,但由于他已本身就是个关公脸,所以莫小小也没有看出来。
“想知道吗,想知道吗?”莫小小笑眯了眼睛:“哈哈,就是你脸上的痘痘,怎么消也消不掉,强吧?”小强都得喊你做爹。
狗剩这下真的闹了个大红脸,就连那未遭毒害的眼皮也红成了猴子的屁股。
莫小小揉着眼睛吃惊的道:“你脸红了,你竟然还会脸红,你怎么可以脸红?”
狗剩站起来就要走。琥珀恰巧这时过来,见此就对狗剩道:“小小她没有恶意的,你也是知道她这个人的,就好个开玩笑。我帮你配置了一些药材,你拿回去服用应该管用。”
狗剩对琥珀的崇拜一直都是有如黄河泛滥,长江决堤,连绵不绝。听了他的话,也就不吭声了,很不屑的斜眼看莫小小,鼻子还轻轻哼了一声,绝然的翩翩离去。
说起狗剩对琥珀的崇拜还得从狗剩的仇敌,一条叫大黄的狗说起。也许是由于狗剩的名字,大黄对狗剩很有好感。总是趁着夜深人静或者狗剩午睡时,翘着它那不知多少年没洗的狗尾巴,贼溜麻利的跳上狗剩的床上,头紧紧的挨着狗剩的头,心满意足的留着口水睡去。长此以来,狗剩得了“大黄恐惧症”,总是怀疑大黄对他有不正当的思想,被大黄雪亮的狗眼一瞧,就认为大黄想强奸他。莫小小有次看见狗剩一边自恋的揽镜自照,一边鄙夷的对流着口水摇着尾巴的大黄道:“人长的帅就是麻烦,连你都想觊觎我的身体。”把莫小小吓的下巴都掉了下来,以为芙蓉姐姐回归家乡。
话说有一次大黄又趁想来“非礼”狗剩,当好琥珀经过,琥珀很冷淡的扫了大黄一眼,大黄见奸计被识破,哀叫着夹着尾巴落荒而逃。
从此狗剩就视琥珀为救世主,挽救他贞操的唯一人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