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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忙道:「萧鸣王,萧少爷,其实这个游子酒。。。。。。」
「嗯?还有故事吗?」
「不不」泰蚕满心搜括词句,都觉得不妥,最後放弃似的叹道:「算了我就直说了吧,鸣王在上,请先受我泰蚕一个大礼」站起来双手高举过头,双膝一跪,果然同凤鸣行了一个大礼。
凤鸣喝得半醉,半天没有清醒过来,拼命眨眼睛,懵懵懂懂道:「这是要干什麼?」
「萧公子!请你救我妹夫一命!」泰蚕一发悲声,笑咪咪的弥勒佛脸顿时挤成一张皱皮苦瓜脸,跪在地上,直起身子对凤鸣道:「不敢瞒您,其实自从您要巡游各国的消息传来,我就天天日日烧香拜佛,乞求您能在我芬城码头停一停,救就我的妹夫。自从他出了事,所有能求的人,我都求遍了,一点用处都没有。萧公子,你心肠好,求求你,救救我妹夫一命吧。我只有一个妹子,刚满十八,已经有孕在身。这位酿酒游子酒的老太太,就是我妹夫的母亲。她只有我妹夫一个独子,和离嫂一样,也是年轻守寡,拉拔大一个孩子。。。。。。」
他一边说,摆摊子的那个白发苍苍的老太太已经过来了,也是和他一样,双膝扑通跪道,膝行到凤鸣面前,嚎啕大哭道:「求求您,大发慈悲,大大发慈悲吧!」顿首触地,撞得碰碰有声。不知是否想起自己的儿子,哭得凄厉酸楚,因为人老声音过於嘶哑,更显得撕心裂肺。
片刻间,原来谈笑吃酒的小摊,变成一片哭号地狱。
凤鸣吃得甜润可口的游子酒,被这麼一哭,美酒变成一身冷汗,从背脊地淌下了大半。
他对著跪倒在脚下的老妇人愣了半天才回过神来赶紧手忙脚乱去扶她起来「老人家,你先起来,有什麼问题先起来再说。」
秋蓝秋月一样吓懵了,这个时候也都醒了过来,一个个去扶那个可怜的母亲。
好不容易扶了起来,刚一松手,那老婆婆又猛地跪倒,依旧用额头触地,撞得头上血流不止,口里「荷荷」悲哭,却说不出什麼来。
她额头上献血飞溅,有一滴滴在凤鸣新靴上,红得怵目惊心。
凤鸣没由来一阵心寒,又急得直跺脚,「您老人家别急,您老人家别急。」
容虎冷静道,「鸣王,你先别急」亲自将老婆婆扶了起来,要秋蓝等将她扶好,不要再让她跪下去,转过身来沉著脸对仍然跪著的泰蚕道:「我们鸣王最不喜欢这些跪阿拜的,你有什麼事情,站起来再说。再弄这一套,我可要请鸣王回船了。」
也许是受老妇人哭声的刺激,泰蚕一时触动情肠,也已经哭得一塌糊涂。
他比老妇人机灵,听容虎这样说,知道事情要慢慢说清楚果然手脚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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