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魂符一张,急急如律令!
一只手抓玉珍的手腕,跪拜在祖师爷下面,脑袋里急得空白一片。
翰香在路上慢慢走着,几个人从后面匆匆走过来,话也不说,好像没看到他一样,径直朝翰香身边的花坛走去,花坛里很多盆花树,铁棘、蔷薇、万年青、臭牡丹、翠松………………
都是长得不高:有的青枝发芽、有的枯萎叶败、有的鲜嫩欲滴、还有的虫叮蚁咬,翰香看得喜欢,也上前欲端上一盆,就那盆金桔,伸手前去,‘啪’地被人打了一下,一个姑娘家怒气冲冲地端起就走,没有言语,也不管翰香一脸惊愕的表情。
又被一汉子撞了一下,挡住人家端那盆铁棘了。这些个人,怎么一个个都这样呢?
只好往前走,一群人正在忙得不亦乐乎,男男女女老老少少,推的推车,运的运土,眼看那木轮车就要从斜坡上退回来了,上去,加把力,箭步一冲,和别人撞了个眼冒金星,几个人扶住那装土的木车往前推着就跑,几个小伢子笑嘻嘻地旁边玩乐。
这些人真是有问题,好心帮下忙也不行。当自己不存在。
还要往前走,却是到了一个房子前面,不如说是小宫殿好了,门口有个凶神恶煞地把守,里面繁忙一片,各式各样穿着的人进进出出,翰香好奇走到门口,想探头详看。
门口大汉发话:“回去,哪里来的?”
这才想起:“我找人。”
“找谁?”
“
我家内人李玉珍。”
“哪个庙王?何方土地?”
“洪武庙王,永复社土地。”翰香脱口而出。啊?怎么是问庙王问土地?今天尽是遇些怪人。
听得凶恶守门人一声长喝:传洪武庙王,永复社土地——
见得二个白发老人急步而来,守门人指着翰香对二白发人问:“此人何时报到的?怎不见你们知会?”
二白发人走上前来对着翰香端详,喃喃自语:出事了,这个人怎么跑下来了。
当即回头对守门人说:“要问无常。”
翰香一听,我来找人还要问屋场做甚么?我家屋场又不是很大。
守门人对着里面又是一声长呼:请无常——
不急,那就让他请屋场吧,难道还能把我家房屋都搬过来不成?
又来二个一黑一白之人,那白衣人戴个帽子上面还有四个字:你也来了。
黑衣人也戴个帽子上面也有四个字:我来捉你。
白衣戴帽人见了翰香直乐呵:没叫你来,你来什么?
翰香早就心里来火了:“我来找我内人,还要你来通知?你,你还不是也来了。”
白衣戴帽人乐了,扶了扶帽子:呵呵。
黑衣人听翰香这样生气,也是火冒三丈:“你赶紧回去。”
翰香气得不行,找个人就这么难:“你以为来捉我,我就怕呀?”
二个黑白戴帽人再也忍不住了哇哇大叫:我们也不管,叫判官来。
翰香今天又较上劲了,管你叫谁来。等。
等了老半天,才见一老者手捧一本厚厚的书,另一只手拿着一支狼毫大笔,一派儒雅风范。
走上来,斯斯文文问了声:“你何方人氏,有何不清?”
翰香这才觉得是遇到秀才了,马上将前因后果一说。
那老者就不停翻着手上的书卷,一边翻一边念,没有刘升平呀。
翰香又急了,大爷,是李玉珍。
哦,哦,哦。一连三个‘哦’,又没所以然了。
老者拧紧眉头,想了一想开了口:来,你还是当面和我们大管家说清楚。
去就去!我还怕?我当年还做过护院呢?你们大管家是何方神圣?
守门人一见是老者亲自领着进门也没说什么,只是用很凶恶的眼神瞪了翰香一眼。
翰香随老者在一条幽幽暗暗的过道里走,一路阴森威严,沿途见了不少怪模怪样的人对着老者打招呼,转了几个弯又往地下走了好多梯台阶眼前突然灯火辉煌。
百十来盏大明油灯挂上殿顶四周,地面琉璃,却是不见影子。
三面各有一间一间的独立小屋,门帘遮掩珠光宝气,透过缝隙可见里面五尺多长三尺多高一个宝石一样的台子,台子后面是一大宝石座,宝座上坐着一个豹眼狮鼻,络缌长须,头戴方冠,右手持笏于胸前的人,那笏好像自己做法事‘起杠’时敲打清水碗的竹片一样大小,这个一点也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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