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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阿右说完,耶律宸勋蹙了蹙眉,看着床上晕睡着的拓跋锦城,不知是该感谢,还是该吃味。
“只是宸王爷不要多想,少城主不是那样夺人所爱之人,这次救了忧儿姑娘,也只是因为那兄妹相连的血亲而已。”
阿右忙替拓跋锦城解释着,怕他这番功夫最后却要被人说成是别有所图的。而且拓跋锦城也说过自从认出忧儿,又见耶律宸勋对她果然是真心疼爱的份上,早已经不再想自己的身体和婚事了。
“我回去看看忧儿,外面有一名暗卫候着,若是他醒了,有什么需要,你尽管交代他去办。”
耶律宸勋又看了一眼拓跋锦城,才大步的走了出去,心中有万般的滋味,却又是万缕千丝的理不清楚。
“宸,我怎么啦?”
耶律宸勋刚回到屋子,忧儿就醒了过来,她只记得最后肚腹中绞痛难当,好像还吐了血的,现在看看却已经躺在床上了。
“忧儿,你毒发了,所以停下来先休息一下。”耶律宸勋顿了顿,最后还是继续开口道:“是拓跋锦城用他的血救你的,忧儿不知道他的血也有奇效吗?”
“……”忧儿懵懂的瞪着大眼睛,并不明白事情的原因,其实之前忧儿也只是知道自己的伤口可以很快愈合,可以治病救人,知道这是拓跋家女人世世母女相传的血脉而已,其他的知道的并不多,甚至忧儿都没有回去过拓跋城。
“只是他身上的血与你不同,阴阳相互冲撞,这次救了你,他自己的旧病复发了。”
“那我去看看。”忧儿掀开被子就要下床,却被耶律宸勋拉住了,痴痴的盯着看了忧儿一会儿,才慢慢的松开手,又将忧儿紧紧的拥进了怀里,“忧儿,宸居然不能救你,我该如何是好!”
“宸!怎么了?”
忧儿被耶律宸勋这一抱吓到了,也从他的眼中看到了无奈和心痛。
“去吧!谢谢他。”
耶律宸勋笑着放开了手臂,扶着忧儿下床,一直将她送到了拓跋锦城的房门外。虽然放开了手,可心却抓的更紧,那无尽的宠溺涌上心头,暗自决定着,我定要用万般的宠爱给你,让忧儿真的可以长乐、无忧。
可忧儿才进去,又马上从房间里退了出来,向着耶律宸勋努嘴做了个鬼脸,俏皮的说道:“他还在睡。”
拓跋锦城这一觉,睡到了第二天下午,睁开眼睛的时候已经在摇晃的马车上了。然也也律。
“我把你抱上来的,还真是重呢。”
耶律宸勋看看拓跋锦城带着迷惑的桃花眼,腹黑的解释了一句。
“那就谢谢了。”
拓跋锦城到不介意,挑了挑秀眉,重新让自己躺的舒服点,还顺便摆了个慵懒魅惑的姿势。其实这马车里铺上了厚厚的被褥,加上马车来回的摇晃着,也的确很舒服。
“其实,我不要紧了,你不用再费力的救我,慢慢会好起来的。”
忧儿递过了水袋,让拓跋锦城先喝一口,之前说他是睡着了不如说是半昏迷的状态,不然以他那样高的武功,不会连被两个暗卫抬上马车都不知道,可见他的伤有多重。
“嗯。”拓跋锦城只是低声的应了一个字,喝了口水,便又躺了回去,闭上了眼睛。
“还有别的办法吗?除了打忧儿的主意。”
耶律宸勋的意思是,除了和拓跋族的女子成婚,还有没有另外调息血脉的方法,如果有,自己无论如何都要想办法帮他解决。
“我若是说没有,你将忧儿让给我,救我一命?”
拓跋锦城魅惑一笑,说是媚妖倾城也不为过,只是那张绝美的脸上多了些憔悴苍白,带着几分我见犹怜的味道。
“不会。”
耶律宸勋说的分外坚决,他耶律宸勋的女人,不要说让,就连想要逃开,也会被他抓回来,牢牢的圈在怀里的。
“那你还管那么多。我幼年时候血脉相冲的厉害,自己又无法调息驾驭,耳鼻都会时常的流血;年少一些了,内功越发精湛,气血便越会翻腾的厉害,时而如火烧,时而如冰封,忽冷忽热的万蚁钻心般的难受。可我活了这二十年,不但没有死,还连成了最上乘的武功,将这神奇的灵血调息到最平和的状态。想来若是再用二十年,我也不会死,反而会受益良多的。”
拓跋锦城将头扭至另一边,不去看耶律宸勋和忧儿。
其实他之前来寻忧儿,也并不完全是有与她成婚的意思。因为拓跋锦城想着,若是两人不是真心相爱,即使为了活命勉强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