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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少数人来牵制一个军阀?”翁元让问出想不出来答案的问题。
纵使有眼线,无论如何他都不可能把军阀变成自己的人,偏偏他又确实说过军阀不敢来找山家麻烦,这其中少了几个重要的关键,她才兜不起来。
“既为商,我自然是求最简单不伤本的途径获取最大利益。”山无陵平淡无奇的说。
很多时候他只对自己的实业忠诚,其余的则是获得成功必须奉献的“忠诚”,大多并非出自真心,他也不会有罪恶感。
“所以你真的有办法?”翁元让追问。
她知道山无陵是商场上的大腕,商场一概而论她还是不太能理解,但是如果他说有办法,她绝对会相信,到目前为止,他不就替她解围过好多次?
“任何事都有解决之道,即使放着不管。”他的话听不出是帮还是不帮。
“放着不管岂不是要拖很久?况且你不是说需要工兵帮忙开垦荒地?要是拖下去的话,徐郡有损失,我相信你也不乐见。”她明白他扬言要解散军队,实际上是不会放过这些可以免费使唤的人马,否则他早就能把李将军和张将军遣散。
他扬了扬眉头,端详略带忧心又强自镇定的人秀荣,喃喃细语,“劝之以理,诱之以利,你倒是学得很快。”
能说什么?他早就知道翁元让不是笨,只是对没兴趣的事提不起劲。
第7章(2)
“我没那个意思,只是想借用夫君的能力,火速平定军阀势力。”她不卑不亢的说。
“撒娇当然也不错……”他咕哝,瞅着她的眼眸忽然变得灿亮无比。
“我就知道你会答应。”她开心的抱住他,话语中带有些许赶鸭子上架的味道。
山无陵失笑,厚掌拍了拍短时间内学会说服人的小妻子。
这是她第一次唤他夫君,虽然平时听到她温浅的喊自己的名字已经习惯了,不过偶尔来点不同的也错。或许不是刻意的,但是今晚的她带给他耳目一新的感觉,令他着迷。
他不否认自己阅历丰富,在挑选妻子时一直想找个和自己实力相当的女人,能够帮助自己,没想到最后却选了一个负债累累,看起来就是个闷不吭声的温顺女人。不过真正相处后才知道,淡定是她自我保护的一种假象,该固执的时候,可是执拗得让他也能感到挫败。更稀奇的是,她不需要和他势均力敌,一举一动总是牵引他的注意力,而且她……竟然会关心他。
那天在教场上那句“小心点”,他反复琢磨了好久,每想一次,就觉得这个小女人真是不可思议,只用一句话便能搅乱他的心思,令他温暖不已。
所以他会不自觉的去注意是否有人欺负她,更不会因为她保护不了自己而责备她。就算所有感受到她“值得欺负”这个特质的人都围上来,他也只会当仁不让的跳出去护着她。
所幸她唯一执着的是翁氏,他不用那么疲于奔命。
“我说我会吃味,是真的。”山无陵突然不明所以的低喃。
“什么?”翁元让没听清楚。
他抬起眼眸,正视她,“我从没想要任何人真心的忠诚,但是我嫉妒你对家族的忠诚,也想要你对我忠诚。”
她凝望那双破天荒认真的眼睛,胸口骤然紧缩,接着有什么开始宣泄而出,快得令她难以掌握,并感到畏惧。
“我说过会对你忠诚。”她嗓音不自觉的杨高又降低,听起来非常不知所措。
山无陵扯了扯嘴角,“我也说过不做遥远的第二名。”
翁元让呼吸一窒,在老问题上触了礁,于是选择沉默。
翁氏在她心里当然是无可比拟的,因为那是养育她成长的地方,她从小就被教导以自己的姓氏和身份为荣,脑海里可能真的就像他讽刺的那样只刻了“翁氏”两个字,直到最近才频繁接触,开始熟悉的山无陵怎么比得上。
应该是这样的吧?
“我希望不要那天有机会面临这类的选择。”山无陵的脸埋在她的颈窝,让每一次呼吸都充斥着她的味道。“我很难决定到时候究竟想不想听到你的答案。”
危机的时刻总能看出真心,他有预感她的答案会掌控他的喜怒,就像新婚之夜吵的那一架一样,每当他想起,总会暗自咒骂她竟有伤害他的能力,并感到惶恐。
所以他嫌不够证明在她心里自己拥有至高无上的重要性,证明他也能伤害她,这会使得两人的地位相对等,他也比较宽心。
他痛恨自己能被人掌握。
翁元让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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