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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自己怎么竟然会被飓风卷起来了?到底是怎么啦?难道自己要死了吗?难道这是一个人要死以前的感觉吗?难道自己是无缘无故的就死吗?而且还死无全尸!人之将死,其思也善。这个不容易寻找工作,原来令他烦心厌恶的世界,忽然令他无限留恋顿感温馨。一山一水,一草一木,原来竟是这样幽深精致的最美妙图画;鸟鸣虫嘶,牛哞犬吠,原来竟是如此优美悦耳的最动听乐章。就连人际的倾扎,世情的冷暖,都让他瞬时感悟到那是生命存在的明证,是迷茫人生必经的历练!是去到西方极乐净土的过程!刹时,他的眼里涌现出女朋友小丽那俊俏迷人的笑脸,他的浊泪涌出眼眶。只一会儿,旋风把他卷进了那个天的破缝里,顿时消失得无影无踪。瞬时,天又合拢,飓风凭空竟然消失了,另一个太阳也变得无影无踪。
世界一如既往那样平静,没有人察觉什么,人们照样日出而作,日落而息。
二祸起萧蔷
一个手里提着一柄宝剑的身着古代装束的人在山道上独自前行。他的头上扣着一顶破草帽,衣襟前后飘荡。帽檐拉得极低,因此让人简直看不到他的脸。
远远望见山峦处有一座孤独的矮矮的歪歪斜斜的草棚。走到近处一瞧,那草屋用泥土筑成墙壁,其上覆盖密密的干枯的茅草。有几棵茅草张扬着瘦瘦的长长的细细的草茎。草帽人正在屋前张望。从屋里跑出来一个七八岁的小孩,梳着扬起的发髻,衣服上沾着一些星星点点的泥土,一对可爱的小眼睛炯炯有神,闪着滴溜溜的光。他的手里倒提着一个王八乌龟,嘴里在嘟囔着什么。
忽然,他瞧见了这个戴破草帽的行路人。怔了一下,随即扭头向着屋里,用手卷着一个喇叭,大声高喊:“娘,有人来了。”喊完后就溜到屋角的一低洼处,那儿积聚着一些浑浊的屋檐水,兀自蹲在地上玩弄他的乌龟。
听到孩子的叫喊声,一个女人从屋里探出头来。只见到院子里站着一个破草帽罩住脑袋的人,手里捉着一柄宝剑,正在那儿东张西望。她感到有点儿困惑:这个人是谁呀?自己以前没有见过?他来这个干什么呢?来到家中便是客。她无暇多想,遂开口问:“请问大哥您找谁?”戴帽人听得问话,于是扭过头来。瞬时他感觉到一丝清新的凉风掠过他的心灵,在眼前,就如绽开了六月池塘里的荷花,爽心悦目;又似放射出腊月霜雪里的太阳,温暖适宜。他怔怔地发呆:真没想到这个山旮旯里还有这样出色的美人,真是赛过西施,强过貂蝉。山旮旯里藏着金凤凰。
那女人见他这样呆愣着,这样的情形她倒是见得多了,很多男人看到她不都是这个傻模样吗?男人嘛,都是这个臭德性,见不得漂亮女人,一见了就挪不动脚步,宛如脚生了根一般。
她知道,见了这种发傻的男人,是不能对他微笑的,你倘若一旦表示礼貌的微笑,男人却会想入非非甚至会走入非非。她于是将脸色凝重起来,提高了嗓门,语气也变得冷漠:“请问大哥您找谁?”那头覆草帽的人方才回省过来,意识到自己的失态,赶紧陪出笑脸说:“没事,我不过是一个匆匆过客而已,顺便打扰,讨一碗水喝而已。”那女人说:“既然是路过找水喝,好吧?”转身进到屋里。这男的走到屋角,看着小孩的脊背说:“小孩子你在玩嘛呢?”那小孩子玩得正在兴致勃勃,头也不抬:“你没看见我玩得乌龟吗?你看他四脚乱蹦乱伸,真是有趣。”草帽人搭讪了一句,转过头瞅着屋里。那个女的端着一杯茶水出来了,迈着轻盈的步履。草帽人简直看得心都快要直蹦出来。
草帽人颤栗着两手去接杯子,两眼却圆瞪瞪的直盯着那女人的脸蛋看着,嘴巴张得大大的。女人把杯子递给他,冷冷的将脸扭到一旁。破草帽人将杯子递到嘴唇边去,一杯普通平常的茶水,此时对于他简直胜过玉液琼浆,使得他舍不得一口喝下,尽管口中干渴,嘴唇龟裂。他紧紧地捏紧茶杯,慢慢的浅浅的品着,眼睛却紧紧地盯着眼前的天生美丽*。此物只应天上有,哪得人间现真情。瞧那樱红的小嘴,娇小玲珑,隐隐露着洁白发光的细齿,中间微露缝隙,吐露着丝丝芳香气息,倘若有幸闻到嗅到,必定如饮纯香佳酿,经久而不醉,却又使人让人沉迷自甘堕落。衣带渐宽终不悔,为伊消得人憔悴。宁为花下死,做鬼也**。
女人见他目光凝滞不移。于是沉下脸来,冷冷的说:“请赶快喝茶,我还有正事要忙。”听了这近似于逐客令的话,他才终于下定了决心,仰起脖子一骨碌喝下,然后用袖子一抹嘴巴,再狠狠地盯了女人一眼,仿佛恨不得把这个女人的容颜深深刻画在脑子里一般。再慢慢递过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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