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会推脱却不勇于承担,这些二下属们又怎会为你卖命呢。”
赵雍道:“你小小年纪,三言两语就道出了为将者驭兵之道的精髓,倒是不简单呢。”
赵信心想:那是,这不是我师父教导的好。嘴中却是拍着马屁谄笑道;“这不都是主父教导有方,末将跟随您快一年了,一直用心学习。”
赵雍瞪了他一眼,道;“我可没教你这么油嘴滑舌的。”
“这么末将无师自通的。”
赵雍又瞪了他一眼,脸上却是有了些笑意,便不再多说了。
赵信见主父一人在先王后的墓前独酌,看样子是不想别人打扰清静,便识趣的说道;“主父放心,我带着兄弟们四处散开,离的远远的,绝不会打扰到您的清静的。”
说罢见主父不置可否,便站起身子小心的倒退回去,回身朝着部下小声的下令。众羽林低声应命,纷纷上马离去,四处散开来在四周戒备。赵信也欲上马离去,却听见背后主父开口道;“都已经来了,就陪我喝喝酒吧。”
赵信应了声,将马拴在了一旁,小心翼翼的来到主父身旁。他知道睹物思人,主父如今心情定是不好,还是小心些为妙。
赵雍抬眼看了他一眼,道;“坐吧,难不成你想站着和我喝酒。”
赵信嘿嘿笑了笑,遵命坐了下来,又见主父抛来一袋酒,忙伸手接住。
“带的只是一人酒水,并不太多,你省着点喝。”
“是。”赵信拧开酒袋,抿了一大口,顿时一股热流涌上喉间,浑身毛孔张开,原本有些僵硬的身子舒泰了许多。
这时候还是三月中旬,夜晚的风中还是寒意甚浓,尤其是在这野外冷清之处,喝着烈酒暖身最是合适的了。
赵信见主父身上衣衫还是白日所穿,在夜风中略显单薄,犹豫了一会便说道;“主父,您身体初愈,应当静养才对,如今野外寒意甚重,你又喝了烈酒,恐会对身子不好。”
赵雍皱眉道;“不能饮酒不能纵情,那活着有甚意思。我的身子我自己知道,你不必婆婆妈妈般,如个妇人一般。”
赵信顿时语塞,也知道主父不喜别人对他干涉,便也闭口不说了,只是闷头喝酒。
二人沉默了一会,赵雍又开口问道;“你最近可有你父亲的消息,一切可还安好?”
赵信点头道;“母亲收到过父亲的一封信,一切还算顺利,不出意外的话下月就会返回邯郸的。这次多亏了韩胜将军的帮忙,他提前和诸位将军们打了招呼,我父亲征调粮草来就方便了许多。”
赵雍点头道;“韩胜这家伙倒是个热心之人,跟在我身边二十多年了,没少为别人的事情向我求情,他在赵国人缘倒是极好,你有机会多向他学学为人处世之道,定会受益无穷。”
赵信低头应道:“诺。”
赵雍又赞道;“说起你父亲,倒是个难得的经世之才,他当内史没一年多,府库的收入就大为增加,支出也减少了许多。看来肥义当初向我推荐你父亲,当真是慧眼识人。”
赵信笑道;“主父说的是,父亲他自小出身寒苦,立志发奋读书,对这些经世之道更是专心苦研。别的我不敢说,论起这钱粮琐事,在赵国还没有人能超越父亲。”
赵雍点头道;“确实如此,而且最让我看重的是,你父亲并非权欲极强之人,平素也是简朴低调,远比你舅舅李兑那厮好上许多,这点甚合我的脾气,不愧是我赵氏中人。只是可惜了……”
赵雍说道此处叹了口气,便不再多说。赵信自然知道主父叹气的意思,无非就是虽然主父对父亲很是欣赏,却不能为他所用,反而是王党中的核心之一,主父心中多少会有些遗憾。
只是不明白主父突然对自己说起父亲是为何!
第二百二十四章 沙丘之变(六)
赵信举酒,与主父共饮,却不料主父随后的一句话骇的他连连呛到。
“你和你父亲身为襄子大人之后,可曾想过这赵氏的天下本该是你们的。”
赵信抚胸咳嗽数声,忙抬头瞪大眼睛看着主父。却只见主父正似笑非笑的看着自己,眼神中闪过一丝戏谑之色,忽的哈哈一笑道;“不要激动,我跟你开个玩笑而已,只是想看看你慌乱不知所措的样子。”
赵信拍了拍胸口,松了口气道:“主父你这玩笑开的,吓死微臣了。”
赵雍眯起眼笑道;“怎么,还有你会害怕的东西,我怎么听别人说你都是天不怕地不怕的主。”
赵信苦着脸老老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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