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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壶已经备在床前了,您可以就这样,放松小解了……”她的声音越来越像是那恶魔。
“不要……”他摇着头,他怎样也无法在一个陌生人面前做出这种事来,“啊……”可那敏感的铃口却被她折磨在手指腹上,“别、别摸那里……会、会……”他本身全身只是疼痛,但是如此被她一碰,反而有了那小解之意。
“放轻松……这没什么……之后……还有更多……更多的在等待着后君。”
第四十五回 忆,花药
从未想过自己会沦落到如此般境地,污秽,不堪不足以形容他。尊严,早已在她触碰到他时被扫在地。陌生的女孩竟将他控制得死死的,他何以有面目去面对他人?但她带给他的除了那无止尽的折磨,却填满了他那畸形的心。
“啊……”他微微张着嘴,只觉得全身都酥麻了,“别、别这样……我自己来……别这样……啊……”
可她却当未听见一般,手轻轻地握住了他的命根,轻揉着那里。
“后君,只是小解而已,交给在下吧……”她就像是那恶魔,摧残着他的意识,“嘘嘘……”竟还在他的耳边轻吹了起来。
“不、不要……”他一边摇着头一边只觉得那小腹越来越涨,“求求你……别这样……”每想忍耐一下时,总是忍不住收紧一下臀瓣,“啊!!!”可那撕裂的痛楚又立马袭击了他,全身已然颤抖,“不……”一个无力,自己竟然在她的手中失禁,“呜呜……”泪水再次滑落,尊严已被踏入地底。
在那羞愤中昏迷了过去,不知道他睡了多久,只觉得下腹阵阵凉意。也许是那药膏的作用,后庭只觉得凉凉的,伤口也没那么疼,可那阵阵地凉意却让他的肠胃不适。
“好、好疼……”睡梦中,他捂住了自己的小腹,药性让他有了想出恭的感觉。可后庭却被包扎着那纱布,将他整个下体都包了住,“好、好难受……不要……”伸手去解那个绷带,可怎么扯都扯不完,“宵……帮我……”可随即又止住了口,他不知道自己如今是个什么模样,他也不愿再被人看去自己最为脆弱的模样。
“嗯……后君醒了?”她像是一直未离去,只是在一旁小憩。
“哀家……哀家……”他一边慌乱地扯着胯间的纱布,疼痛袭击着他,“不行了……恭桶在哪里?”
“后君若想出恭,得先将那体内的纱布条扯出才是。”她用那平淡的声音折磨着他。
“来不及了!啊!!”他紧紧地皱着眉,那纱布也最终被他拆了完,“好疼……”用手去摸后庭,“啊!”可一触碰到那菊花瓣,他便全身抽搐了。
“每条纱布条上都绑着棉线,棉线一直留在后君您的体外。需要在下帮忙吗?”她放下了手中的东西,往床这边走来。
“不、不要!”他立马往后缩了一下,而手也在寻找着她所说的棉线,当他一碰到时就立马拉扯了起来,“啊啊啊!!!!”那撕破伤口的拉扯再次让他痛不欲生。
鲜血又流淌了出来,还伴随着那淡绿色的药汁。
“后君……”她的声音有些变调,轻轻地扶住了他,“放轻松,交给在下吧。看来,得换一个药膏才是……”一边自言自语,一边替他揉抚着那菊|穴周围,希望能帮他放松。
“呜呜……”他已痛得无力应答,全身抽搐着,唯有靠着她,不得不将她当做那唯一的依靠,“啊……”而当那纱布条被她扯出来时,泪水又决堤了,而他知道,还有一个在那更深处,“呜呜……”紧紧地抓着她的手臂,全身已冰冷。
“放轻松……”她一边安抚着他,一边又拉起了那里面的棉线,慢慢地扯了起来。
“痛……”他紧咬着下唇,这种慢性的折磨比那重击还难熬。
“您的后庭太脆弱了,只能慢慢来。”但她却像是知道他的想法似的,继续缓缓地拉扯着里面的那条纱布条。
“啊……”当那纱布条完全脱离他时,他才轻松了一些,“哀家要……”他在那黑暗中挥舞着手臂。
她将他扶起,走向那早已备好在一旁的恭桶。
“你出去……”他那惨白的脸上还是泛起了那一点点地红晕。
她什么也没答地离开了,她似乎有些劳累,还有些神伤。
“啊……天啊……”关上了门后她依旧能听见那里面他的悲鸣,“呜呜……好痛……”
而她则默默垂首,等待着,嘴里碎碎念着。
“殿下……”此时宵走了过来。
“一会儿你们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