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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话没有说完,眼前便有一个阴影压下来。原来是林君逸忽然低头,吻住了她的双唇。
她还想再说,他却已经用舌头顶开了她的牙关,在她嘴里长驱直入,将她的话语悉数吞下了肚子里。
她开始时不敢置信的瞪大了眼睛,但当他的舌头在她口中挑动了她的观感时,她只觉得被他舌头触过的地方生起了一阵阵的电流和酥麻感,令她嘤咛出声,且乖巧的闭上了眼睛。
这个吻,和他们从前的吻不太一样。到底哪里不一样,林若说不上来,她只有一个感觉,在他的唇舌吸允和挑逗之下,她便如同汹涌波涛上面的一叶小舟,脑海中浮浮沉沉,几欲窒息。
她的身体越来越软,越来越软,只能无力的攀附他。
这一刻,她好像是菟丝花,而他是他的参天树,给了她全数的依靠和力量。
渐渐的,她开始发热,脑袋也发晕,可是双手却舍不得松开他,只是缠住,用尽她力量的缠住他。
直到,两人都快要窒息而死;直到,顶在她小腹上面的硬物已经硬得不容忽视,他方才松开她的唇。
他俯首望她,她的双唇因为这个亲吻而微微红肿,鲜艳欲滴且娇媚无比。还有她的一双杏仁大眼,此时焦距有些涣散,惺忪迷蒙的看着他。
在她这般的注视下,他身体紧绷,伸手遮住了她的眼睛,道:“若儿,别这样看着我,我会忍不住的。”
她一愣,而后将他的手拿下,眼神无比坚定的看着他,道:“既然忍不住,就不要忍呗。”
闻言,他更加燥热,叹了一口气,说:“即便你愿意,我也想要,可此番不是时候。若我估计得没错,你的那个贴身婢女只怕没有一刻钟便会寻来。你觉得,我只有一刻钟的能力吗?”
他最后一句话,令她的血液从她的脚趾头直直冲到她的头顶,脸蛋红得堪比熟透的苹果。
见状,他闷闷一笑,戏谑的问:“怎么?现下害羞了,刚才是说一直让我要她?”
林若发现,现下的林君逸没有往日里儒雅,也不像往日里那般的君子,他的笑容带着一些邪佞,他的双眼中有两簇熊熊燃烧的火焰,几欲将人融化。
这样的他,她很陌生,却又隐隐的喜欢。但,她到底不敢再与他直视,只得垂着脑袋,宛如一个憨厚的鼹鼠,鼓鼓的缩着身子。
见她憨态可掬,他不再逗她,而是抓住她的手,去解他衣领上面的扣子。
她一愣,好像被火炭烫到了手,想要缩回去。
他又是一笑,低声问:“若儿,怎么现下又害怕了?不是要洞房吗?”
林若愣怔片刻,傻傻的问:“你不是说一刻钟不够你用吗?”
这回,换林君逸哑口无言。他无奈的一叹,道:“好了,不逗你了,我与你说正事。”
说着,他已经带着她的手将他的衣领解开。
出现在她眼前的肌肤,不是她想象中的羊脂白皙,而是密密麻麻的布着可怕水泡,有些个水泡因为太过饱满正发着令人心悸的油光。
“这、这……”林若支支吾吾,实在问不出来,她只觉得心疼,为他而心疼。
他将她的手按在了他的胸前,道:“若儿别怕,这是因为我吃了药丸所致,不是病,不会过给你的。”
闻言,她有些不解,反问:“药丸?”
“嗯!”他颔首,解释道:“当初,靖远帝以庆祝万寿节为名,将我一家上下及族中的掌权人都骗了过来,令我等措手不及,遭了囚禁。我河西郡王府几百年的基业,在朝廷上下,也是遍布眼线的。当我的父母和妹妹及族人被靖远帝斩杀,却独独留下我时,宫中的眼线便发现了靖远帝的用意,连夜给我送了药丸,我服下去后,便浑身发恶疮。”
“这么说,你没有、没有……”
他莞尔,将她的话接了下去,道:“我没有如同你想的那般,做靖远帝的玩物!靖远帝宣我进他寝殿,他看到我满身的恶疮,便宣太医查看,太医说我这是恶疾,会过给与我有接触的人。靖远帝害怕,便没有碰我。”说着,他微微一顿,咬牙切齿的说:“若是他碰我,我宁愿死,也绝不会屈服。活着,干脆和他同归于尽。”
她摇头,欢喜的流下了眼泪,说:“君逸,不要这般想,只要活着就有希望。”
他震住,而后道:“你说得对,无论如何都应该活下去。”
说完,他又道:“如今,你不用担心了吧?”
她笑,有些不好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