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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枉了。
想道此处,欧阳芙蓉站起身来道:“师妹,我想通了。师父既然下了这种指示,作弟子的只好遵从师命。”
定闲喜道:“师姐明白就好了,那定静师姐就不用再烦恼了。”
定逸知道欧阳芙蓉不是这样的人,只是她神情坚定,好像下了什么决定一般,虽然心中不解,却也不敢多问。
风清扬从桌上拿起青刚剑,反手绑在身后。拿些银两要小二去买了匹马,骑着马直奔城北而去。
到了观日亭山下,抬头望去,只见那观日亭隐约在半山腰,从山下到观日亭只有一条通路,虽然路旁野草高长,但是左侧是笔直的悬崖。右侧是一大片草原。风清扬见那处虽然风光明媚,自己却是赴那生死之约。两旁均无障庇之所。风清扬一路走来,两旁草丛人影瞳瞳,虽然来人呼吸声压的极低,但是风清扬依旧听的清清楚楚。风清扬听人数不少,心想一场死斗已免不了,索性放开喉咙,大声唱起歌来。
本来在草丛中蠢动的人,见他有恃无恐,反倒畏缩了起来。
到了一处小斜坡,陡势笔直,马匹无法上去,于是弃马步行,走了一会儿终于看到观日亭。只见亭内高矮共有八人,三人持剑,一人持刀,两人持棍,一人手持钢骨纸扇,想来那是他的随身兵器。最后一人腰间缠着一条鞭子。
当中一人上前道:“风公子果是信人,老夫张乘云,久仰大名。”
此人年纪约莫四十多,方脸大眼,皮肤黝黑,颇有威武之势。
风清扬心想身处险地,越早说明越好。于是道:“我知道你们要什么,不过我没有看过这东西,也不知道何处可以找的到?”
张乘云楞了一下,笑道:“风公子快人快语,真乃性情中人。不知是否可以为在下引见传授公子武艺之人,那么日月神教感念公子大德,以后水里来火里去,任凭公子差遣。”
风清扬心想魔教人多势众,这老狐狸先礼后兵,倒不可小看他。
风清扬冷冷的道:“我说没有这东西,你听不懂啊!”
张乘云听风清扬说话无理,脸上杀气暗现,待要答话,后方一人大声道:“大哥和这小子说什劳子,捉住了小的,还怕大的不来吗?”
风清扬喝道:“我正要找你们兴师问罪,你们说话倒比我大声。怕什么,一起上啊!”
亭中一人大吼一声,一条黑影扑了出来。风清扬见那人满脸胡子,使的一支铜棍,人未到,棍子便向胸前撞来。风清扬身子一侧,右手反手抽出长剑,剑尖一抖指向那人喉头。张乘云大吃一惊,眼看四弟身在半空无法闪避,不及取兵刃便一掌拍向风清扬,张乘云料想风清扬必定要回剑自救,没想到风清扬长剑往下一滑,剑尖朝着自己手掌,急忙一个千斤坠定住身子。虽然那使铜棍的没送了性命,不过剑尖还是伤了手腕,鲜血从手腕流到棍上再滴到黄土上。
风清扬见张乘云变招快速,也不禁暗道来者功夫个个非同小可,自己是否太托大了一点。
张乘云见风清扬傲慢无理,对着那手持折扇的人一点头。那人知意,往前走到风清扬前面道:“风公子请勿动怒,我四哥脾气急了点,公子请勿见怪。”
风清扬哼的一声道:“你们之中有人伤了我师父,自己心里有数,快快自刎谢罪吧!”
那受伤之人大怒道:“司徒远那点微末功夫,还不配大爷动手。是我们不想杀他,可不是他功夫了得。”
风清扬大怒道:“杀了你们替我师父报仇。”说完剑一扬,往那人腹部刺去。
忽然一阵微弱的风声逼近,风清扬急忙挥剑打掉那暗器。风清扬看那暗器原来是三根细长的刚针,针头闪着蓝色光芒,显然有剧毒。风清扬看发毒针者原来是那持扇子的人,毒针应该是从扇骨中射出。那人一击不种,扇子一合,劲点向风清扬的檀中穴。
张乘云见双方已经撕破脸了,一声吒喝:“一起上。”
风清扬见魔教人多,需速战速决,于是独孤九剑不敢藏拙,全力使出。风清扬每出一剑,便有一人受伤,转眼之间八人身上伤痕累累。风清扬眼见八人浑身是伤,犹自带伤奋战,心想若是在缠下去,恐怕体力难以对付山下那群人。心念一动,剑尖专往敌人致命部位刺去。一名青衣老者手腕中剑,当下右臂微屈,猛地一掌拍出,风清扬见掌风凌厉,长剑往他胸口刺去。长剑穿过手掌,风清扬暗道:“终于撂倒一人。”心念一动,剑尖刺到胸口反而往左上一挑,刺穿那人左肩。
风清扬吃了一惊。那人反应奇速,左手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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